測試廣告1自從萬壽節之後,陛下再也沒稱呼過皇后為皇后,都是以靜文相稱。文字谷 www.wenzigu.com從前的時候沒見他有多在意自己這個髮妻,但是皇后死後,偏偏他這樣一幅情深的樣子。皇后葬禮,堪比國喪,就連娶她的時候都沒有的排面,在她死的這些時日,他盡數都給了。
只是還有什麼用呢?人死不能復生,皇后娘娘真的會在天上感到欣慰嗎?
陛下不知道,怕是整個皇宮上下,只有他最看不上的皇后娘娘,才是那個真心對他,從沒有算計的人。也就是這樣一個他從來都看不起的女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死死將他護在身後。
趙暉常常在想,她那樣單薄的身子,生太子那年都血流不止險些喪命,就算如此在所有女人都躲在他的身後妄圖尋求庇護的時候,只有她死死地護著他,不讓他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冰冷的劍刃穿過她胸膛的時候她是什麼感覺,她可有覺得害怕,她可有後悔嫁給自己?
除了這名不副實的後位,好像他從沒給過她什麼。就連她唯一的兒子,在出生之後被立為太子,也被趙暉下令搬去太元殿,被教習教導,不能與她相見。
趙暉緊緊攥著自己袖中的那隻桃花木簪,這是他翻遍整個後宮,是她唯一留給趙暉的東西。那是她還在做太子妃的時候,親手做的髮簪,想要送給趙暉卻沒來得及送的。
這些年趙暉鮮少去皇后宮殿,每次去的時候都覺得她偌大一個後殿,卻顯得空曠無比。
等她去了他才知道,這些年所謂的榮華富貴、王權勢力,她一樣都沒有要,她賞賜給后妃那樣多的東西,出手闊綽為人公正,是大家對她的評價。可是她自己的呢,一件金銀玉器都沒在意,儘管趙暉為了皇后的顏面隨手賞過她那樣多,可她一樣都沒留下,全都轉送給了別人。
只有這桃花木簪,她臨死前都緊緊握著的。
趙暉這才驚覺,原來這麼多年,自己什麼都沒給過她,從未在意過她的感受。
所以獨屬於她趙靜文的後位,怎麼可能被別人覬覦。
傅滿笑了兩聲,看著這位冷酷的陛下,「陛下滿眼都是權勢,如何看得清楚別人的真心呢?別說是我了,就連皇后娘娘的真心,也被你這樣冷血的人辜負了,天下最好的女子嫁你為妻,你偏偏不滿足,你活該!你活該孤身一人!」
「放肆!」陛下震聲道,冷冽的看著傅滿。
只是傅滿早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哪裡還會懼怕與他,此時只盼著他能給自己個痛快,莫要牽連自己的弟弟。
「陛下,我也就放肆這一回了,將死之人我怕什麼。」傅滿說著狠絕的話,她明明應該恨趙暉,恨這個讓自己家破人亡的人,恨這個讓自己與父親為他人賣命這麼多年、身不由己的人,恨這個讓自己與親人不得相見的人,很這個罪魁禍首。
可她看著趙暉的眼神,落得眼淚中,仍存著愛意。
陛下攥緊了手中的桃花簪,「你想死?哪裡會這樣簡單。」
「來人!」陛下一聲令下,從宮殿外面進來許許多多的侍衛,這是陛下的親兵,而不是御林軍,「將言婕妤帶下去好生盤問,直到她說出背後之人的計劃為止,切記別讓她死了。」
直到此刻傅滿才感到害怕,她總以為陛下會給自己個痛快的死法,她真的太低估這位陛下了。
他向來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區區一個妃子罷了,若能從她口中翹出來什麼東西,他又怎會在意一個女人的死活呢?
「陛下!臣妾知道錯了,陛下,臣妾知道錯了陛下!」任由傅滿如何哭喊求饒,陛下都沒看過她一眼,任由面無表情的侍衛將她拖走,消失在宮道的盡頭。
等到靜蘭殿重新安靜了下來,陛下才將袖中的桃花木簪拿了出來,喃喃自語道「別怕靜文,害了你的人都會死,他們都會給你陪葬的。」
靖北候府。
陳潛回到侯府的時候,晚月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飯,陳潛走進攬月的院子就聞到了絲絲帶著糊味的「飯香」。
陳潛咬了咬牙,狠狠地攥了攥拳,才走進了院子。
「回來吧,快來吃飯吧。」晚月正端著一盤雞進了房間,她盤子中這隻雞倒是色澤金黃,撲鼻而來的香味,看上去是個色香味俱全的。
只是看著這桌子菜,陳潛忽然理解了從前在洛城的時候,晚月吃自己做的飯是什麼感覺。
這麼多年過去了,陳潛的廚藝早就不似當年,在北境的時候,與部落中的媽媽學了許多菜式,廚藝大為精進。
陳潛邊淨手邊看著這桌子菜,只覺得自己與晚月當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竟沒有一個人有做飯的天賦。
陳潛接過晚月手中的雞放在桌上,給晚月摘了圍裙道「不是說了叫小廚房做飯嗎?你想吃什麼只管告訴廚房,若是廚房做的菜不和你胃口,我再給你換別的廚子來,你跟著我只管享福就好,不必做這等事。」
晚月笑笑道「反正我近些日子閒著也是閒著,總想著廚房做的菜你吃了許久要吃膩了,我住在你府上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自然要變著花樣討好你不是嗎?」
小姑娘又在調皮。
陳潛點了點晚月的額頭道「你若是想討好我,大可不必在這方面,只需夜裡時常讓我賣賣力氣就好。」
晚月忽然反應過來陳潛說的是什麼,噌地一下紅了臉,怒罵陳潛一聲流氓。
在晚月的逼迫下,陳潛將這桌子上的菜挨個嘗了個遍,一口一個好吃讓晚月迷失了自己,不停地往陳潛碗中夾菜。
陳潛本想拒絕,叫晚月顧著自己吃就好,可當晚月將一大勺發苦的蛋羹遞到陳潛嘴邊的時候,陳潛還是不自覺地湊了上去。
「嗯,好吃!」陳潛只覺得晚月親手餵的這勺蛋羹是真的好吃,「辛苦晚月做這桌子菜,要我說你直接去善賢齋做大廚就好了,絕對能讓善賢齋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晚月面色微紅地笑笑,「你覺得哪個菜最好吃?」
「最好吃?」陳潛沉思片刻,「這隻口水雞堪稱一絕,做的甚好,讓這一桌菜都黯然失色。」
面對陳潛的誇獎,晚月面色一沉,頓時不高興了。
「整桌菜都是我做的,只有這隻雞是阿千從善賢齋買回來的。」
陳潛暗道不好!他就說這樣的味道不能是晚月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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