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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大事不好。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阿千急了忙慌的跑進東菊苑,此時陳潛正在梅花樹下飲酒,「公子,大事不好,晚月姑娘來京都了。」
什麼?晚月來京都了?
聽到晚月名字的時候,陳潛便丟了酒壺,連忙抓住阿千。
晚月怎麼會來京都,榮掌柜不是說了會照顧好她,會看護好她嗎?怎麼如今晚月卻出現在了京都,她是怎麼來的,一路上可有什麼磨難?
「公子莫急,晚月姑娘如今已在侯府,據我所知,她現在就在梅苑的柴房中。」阿千攔住陳潛,阻住他要去尋晚月,他就知道公子一聽到晚月的名字便亂了分寸,「榮姑娘一出錦藝閣,就被侯府的人盯上了,眼下正在侯府中,看著公子的顏面,榮姑娘應該不會有大礙。」
陳潛一把推開阿千,就往門口去。
什麼叫應該?
什麼叫應該不會有大礙,陳潛如今在侯府忍辱負重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晚月的安全,如今你跟陳潛說應該不會有大礙,這叫陳潛如何接受。
定遠侯府的是一群什麼人,別人不知道,陳潛難道也不知道嗎?
定遠侯陳淵殺人如麻,將人性命視為草芥,在他心中,晚月便如同螻蟻一般,要死要活豈不是他定遠侯一句話的事。
這叫陳潛如何放心。
「公子你且三思,如今籌謀是為了什麼,莫要因為一時衝動毀了從前多番布局,陷晚月姑娘與危險之中啊。」
阿千眼見著攔不住陳潛,連忙以頭搶地,跪扣陳潛。
見陳潛停住腳步,阿千才繼續說著。
「眼下因著侯府尚且需要公子與沈氏聯姻的關係,榮姑娘暫且不會有危險。若是公子執意護著榮姑娘,表明了不想娶沈氏嫡女的決心,保不齊會惹怒侯爺,遷怒與晚月姑娘,殺之而後快啊!」
一聽到晚月,陳潛便亂了方寸,從前的周全布局,眼下也都顧不得了。
好在阿千提醒,陳潛才意識到如今的局勢。只要自己不將晚月看的那樣重視,侯府便不能把晚月怎樣,陳淵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陳潛與晚月是怎樣的關係,若是不善待晚月,陳潛必然不會乖乖的娶了沈家嫡女。
那侯府的這番權謀,也皆是無用功勞。
看著自己的面子,侯府的人也不會過於難為晚月。
但是眼下晚月仍舊是在侯府中,她的安危陳潛定然是要保障的,在晚月的生死面前,其他的一律都不重要。
見一見晚月那是必須的,保證晚月的安全也是必須的。
陳潛依舊是走到門口,見府兵依舊攔著陳潛的去路,說來說句不過那一句「沒有侯爺的吩咐,我們不敢放公子出去。」
從前也便罷了,眼下何等情況,陳潛豈會在意這些。
陳潛撈起袖口,活動了久未動作而僵硬的手指,一拳便打在了一個府兵的臉上。
若是從前便也罷了,只是眼下晚月就在侯府,如何叫陳潛不惦念,如何叫陳潛安守在東菊苑。
這些府兵雖是軍中出來的,但比著從小便經歷著高強度訓練的陳潛還是差遠了,所有人都覺得這幾年陳潛在洛城便疏忽了習武,但他們不知,關於增進自己的事情,陳潛從未懈怠過。
有些東西更是刻在骨子裡的,儘管陳潛不可以去想,身體也能牽引著他打出一拳之後就感知到身後有人襲來,隨之便是轉身一腳。
三下五除二便解決了門口的府兵,陳潛一路疾行,府中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陳潛這個三公子的存在。
他到達梅苑的時候,十分順利的便找到了關押晚月的屋子。
這個院子,這間屋子,陳潛不能比別人更熟悉了。
從前在定遠侯府的時候,自己犯了錯,或者是惹得侯爺夫人不高興了,溫書溫的不夠好,劍練得不夠精巧的時候,便是被關在這間屋子裡,動輒便是一天一夜沒有飯吃。
最早的一次,還是陳潛三歲的時候。
陳潛對這個院子怎能不熟悉。
「公子。」
院子門口的府兵認出了陳潛,先是招呼了一聲,陳潛便示意他們噤聲。
陳潛知道晚月就在這座院子的這間屋子中,可越是靠近這間屋子,陳潛越發的不敢走近。
甚至在院子門口半天遲遲不敢進去。
若是自己見到晚月又該說些什麼呢?說說自己的那封信,還是說說自己這不得已的婚約,還是說說自己的出爾反爾,自己的不負責任,自己的一切糟糕的決定與對晚月的殘忍。
陳潛甚至能想像到晚月質問自己的模樣,想想到這些事情,陳潛更是不敢靠近這間屋子。
只是站在院子中,駐足片刻。陳潛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更沒有人膽敢來打擾陳潛。
所有人都知道,他再不濟也是定遠侯的嫡子,陳家的三公子。
守著這間屋子的兩位府兵終於看到了院子中的陳潛,立馬走上前來,正要行禮說話便被陳潛制止了。
陳潛走到關押晚月的屋子門前,想要伸手推門卻又停了下來。如今的自己是定遠侯的三公子,早已經不是在洛城那個小畫師陳時元了。
透過門縫,陳潛看到屋子裡的晚月蜷縮在床上。
陳潛伸出手,卻始終不敢推來門觸碰晚月的臉。他知道那是自己朝暮思念,日思夜想的晚月,那是自己真正想要娶進家門,想要相伴一生的女子。
晚月在房中睡著,仿佛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緊緊地皺著,像是有心事一般。
臉上的淤青還未消散,嘴角的血跡依舊明顯。
陳潛看在眼中,疼在心裡。
若是自己的屈服換來的便是如今的晚月,陳潛忽然覺得這一切好似都沒了意義。
陳潛悄無聲息的將門縫合上,踏步要離開院子。
「公子,這位姑娘是侯爺吩咐我們看守的,若是公子好好地與沈氏嫡女成了親,過些時日我等自然會放姑娘出去。」
陳潛不在府中多年,許多新來到定遠侯府的下人家丁門並不認識他,並不知道陳小公子是個怎樣的人。
負責看守門的府兵在陳潛離開之時,在陳潛身後囑咐了這樣一句,正是那位脾氣暴躁些,跟著侯爺多年的府兵。
只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陳潛始終是主子,尤其是在牽扯到晚月的時候,陳潛總是異常的堅定。
這位府兵的這話,陳潛也差不多明白了晚月臉上的傷到底是如何有的了。
自己忍辱負重不過是為晚月平安康健,如今晚月受傷叫陳潛如何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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