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你這次遇刺,也是因為江家?」
聽江柏舟說完這些事,晚月簡直不能再感同身受了,時而痛哭流涕,時而憤恨不已,簡直是比說書還精彩的故事,期間叫晚月喝了三壺茶,吃了兩碟子的糕點。筆硯閣 m.biyange.net
「榮姑娘聰慧。」江柏舟笑笑,對於這個女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不想瞞著。「只是沒有證據,不能妄下定論,況且近些年江家並無動靜,我也不敢隨意猜測。」
「嗯嗯。」
晚月點著頭,吃完了最後一塊糕點,再要伸手拿的時候卻發現盤子裡面空空如也。
「哈哈。」晚月尷尬的笑笑,「都說蘇杭糕點天下一絕,沒想到鄰近蘇杭的宣城糕點也不錯啊。」
像晚月這個年紀的姑娘,大多都是愛美的,江柏舟也在蘇杭見過不少女子,為了追求楊柳細腰能幾日不食米粟,不曾想這姑娘竟然這麼能吃。
「蘇杭糕點確實天下一絕,若有機會,在下帶榮姑娘去吃頂好吃的桂花龍井酥。」
「好啊好啊,我最愛吃桂花做的糕點的,只是桂花龍井酥還從未吃過呢。」
聽到吃的晚月的眼睛都亮起來了,江柏舟在蘇杭這許多年,一定知道哪家的糕點是最好吃的。
「你不必跟我如此生分,日後你叫我晚月便好,我加你柏舟行嗎?」
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是熟識了,再加上江柏舟看在晚月救命恩人的份上,關於自己的事對晚月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這讓晚月更對江柏舟有好感了。
兩人聊得十分投緣,不知不覺一夜過去,晚月從江柏舟房中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江柏舟受傷昏迷數日,有精神倒也罷了,也不知道晚月哪裡來的精神。
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周衍守在門口,晚月還特意分辨了下他們兄弟二人,確認了這是身材高大且面相嚴肅兇悍的周衍。
看著窗外蒙蒙亮的天,遠處如隱若現連綿不絕的山,晚月沒由來的想起了故人。
「周衍你說,這裡距離西境多遠?」
被問到的周衍一頭霧水,不知道晚月如何問道西境,但還是如實答了。
「回主子的話,宣城地處東南,若要去西境,少說也得月余。」說罷周衍還不放心地補了一句,「西境此時正值戰亂,怕是不太平。」
看著遠處的山片刻,晚月才答了句無事,便回了房間。
想要忘記一個人哪有那樣容易,有人與自己交談時倒是短暫的可以不再想起,只是一個人夜深人靜之時,思念便如蠱蟲般,瘋狂啃食著你。
晚月躺在床上擦去眼角一行淚水。
「陳時元啊陳時元,你走了也不放過我。」
此時受思念侵擾的遠不止晚月一人,為了早起到達西境,援軍已經三日未合眼,日夜兼程只為早日到達。
這期間來往傳信的鴿子、戰馬不知死了多少。
「公子,喝點水吧。」
阿千遞過來一碗水,短暫的休整時間,人人都要儘可能的休息,來保障精神充沛。
只有陳潛憂思難眠。
他跟別的將士不同,他總是格外害怕休整的夜晚,他倒是寧願自己每日都是忙碌的,不閒下來的時候也就不那麼思念。
陳潛拿著手中的白玉桃花簪在月色之下反覆觀看,從前四年,沒想到分開之際留給陳潛的不過一隻白玉桃花簪。
那年上元街會,晚月看中攤主的白玉桃花簪,便叫自己贏回來,那夜陳潛喝了最痛快的酒,做了最痛快的詩,贏回來一隻簪子給晚月。
沒成想最後竟成了自己的念想。
那年月下,飲酒作詩好不痛快,是不是那時,晚月便對自己傾心了。
若是自己早些發現,會不會不是這樣的結局,若是自己不那樣痴傻,若是早些成了親
世間難買後悔藥,千金不換早知道。
跟著大軍開拔的時日陳潛倒算是快活了,從前自己的目標便是做大將軍,要比兄長、父親做的都要好。
或許他早該來軍營的。
軍中的人沒什麼心眼,陳潛不曾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因為自己陳三公子的身份和啞疾,鮮少有人來與陳潛溝通,只有一個叫隋衡的將士還算是熱切。
後來便越來越多的人與自己熟絡起來,甚至是各位營長、軍長都是十分好打交道的。
他們不懂手語便叫陳潛教他們。
以至於到現在,相熟的戰士們都有了自己特有的交流暗號了。
複雜的手語將士們學不會,便研究出了新的手語,融會貫通下來倒是陳潛又在學習了。
這倒是一種樂趣。
人人都是苦中作樂,陳潛也樂意奉陪。
大家都知道不多時便要到西境了,那是生死決鬥的戰場,說不準此時的兄弟,變成了你日後的收屍人。
大家都互相交代著家事與心愿,盼望著戰爭結束了,若是自己死了,能有人替自己實現。
阿千也問了陳潛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陳潛不答,這世間自己最想要的已經錯過了,若是再有機會
還會有機會嗎?
那輪明月,會不會為自己停留。
晚月幾人在宣城休整幾日之後便踏上了去蘇杭的路了。
不出意外,江柏舟與晚月眾人同行,起初徐森是極其反對的,這樣一個來路不明之人,實在不適合帶著上路。
但是沒有辦法,終究是拗不過晚月,晚月願意與性命擔保江柏舟不是壞人。
沒有辦法與徐森說江柏舟太多事情,只是說了江柏舟是蘇杭許家子。
徐森也不傻,得到了一點信息,隨即便派周衍送消息到縉綏門,去查江柏舟的身世。
晚月倒是十分樂意帶著江柏舟上路,一方面是她已經認定江柏舟是自己的朋友,在一方面,晚月覺得自己能保護到江柏舟。
這種能保護別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晚月是快活了,苦了森叔這一路精密布局,一路安排暗衛保護他們。
畢竟遇到江柏舟的時候他便被人砍得滿身是血,他現在身份不明,若是再有追殺他的人,他死了不要緊,晚月要是有什麼大礙,怕是自己十個腦袋都沒辦法與公主交代。
這一路的幾人各懷心意,就這樣同行到了蘇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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