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清晨窗外的白光慌醒了晚月,晚月睜開眼睛向窗外看去,卻發現白茫茫的一片,昨夜竟下了雪。筆神閣 m.bishenge.com
晚月起身便要下床去看,卻備受身後一雙有力的手臂拉回到床上,緊緊抱在懷中。
「再睡一會。」陳潛呢喃著,不知是夢是醒。
晚月這才反應過來身旁睡著一人,將頭埋在陳潛懷中,只覺得臉頰發燙。
昨夜不知道幾時睡著的,只感受到陳潛將自己抱得很近,唯恐她這樣跑了一般。晚月也不曾掙扎,便這樣枕著陳潛的胳膊睡了一夜,許是陳潛最近過於疲累,不僅入睡很快,夜間還睡得十分香甜。
一整夜晚月都感受著貼著自己股間滾燙,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陳潛的懷中,聽著陳潛深夜呢喃不斷喊著「晚月」的名字。
一夜寧靜,兩人互相感受著失而復得的美好。
「阿潛,天亮了。」晚月埋著頭,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陳潛的胸口,用極其微弱的聲音提醒著陳潛。
陳潛不曾睜開雙眼,只將晚月抱得更緊,「叫我時元」
「時元」
晚月紅著臉,不敢去看陳潛到底是夢話還是假寐。
「嗯」
陳潛輕哼一聲。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陳潛才有清醒的跡象。
「下雪了呢。」陳潛看著窗外一片耀眼的白,鬆開了被子中被禁錮的一動不能動的晚月。
看著晚月眼下有輕微的烏青,陳潛感到震驚,「呀,你怎得這樣憔悴,昨夜沒睡好嗎?」
「沒有,睡得很好。」
晚月坐起身,整理了下自己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
她才不好意思說自己昨夜基本上沒睡著,再加上她本就不習慣和衣而睡,陳潛抱得又緊,這樣的環境真的是很難睡得舒服了。
倒是陳潛,這些年在戰場上過著提心弔膽的日子,哪怕是夜裡也要隨時提防著敵軍偷襲,就算是有安穩的夜晚,也總是思念故人思念的難以入眠。
如今日子安穩,失而復得,陳潛只覺得好多年沒睡著這樣好的覺了。
果然只有晚月在自己懷中才算舒坦。
晚月下了床推開門,眼前一片白茫茫,鵝毛大雪從天上不斷飄落,院子裡的、滿山的金桂枝上都堆了厚厚一層雪,別有一番開花的景象,整個天地都被照得格外耀眼。
不知何時陳潛走到晚月身後,攬著晚月的腰抱著她,將頭埋在晚月頸間,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晚月任由他抱著自己,拉著他的手來回應他的愛意。
「真好。」陳潛輕輕呢喃著,「有你陪我入睡,陪我起床的感覺真好。」
陳潛的話晚月無做他想,這樣在彼此身邊的感覺真好。
這個小院子不知道陳潛是何時準備的,東西是樣樣齊全,不僅僅是兩人日常穿的衣物,就連胭脂水粉這些都一應俱全。
倒真像是兩人的家了。
晚月拉開妝奩,映入眼帘的便是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甚至是比晚月自己的都要齊全。
「嗯」陳潛不好意思道「畢竟是送你的,自然該準備的齊全些。」
晚月瞥了他一眼道「那櫃中侯爺的衣物怎麼說?」
「之前我來住過,對,都是阿千之前準備的。」陳潛一本正經地說著,越發不敢面對晚月質疑的眼神,連忙說著去看看鴻鬃如何了。
說罷便一溜煙的遁了。
等晚月收拾好,找到陳潛的時候,他正在樹下掃去鴻鬃身上的雪。
他今日穿了一襲月白長袍,是當年晚月給他做的款式,頭上一隻白玉冠簡單將頭髮束起,如今的陳潛早已沒有了書生模樣,身材高大偉岸,袖口的銀色護腕被光反射的閃閃發亮,更顯得他的利落清爽。
大雪落在了他的肩膀,他的冠上,甚至落在了他長長的睫毛見。
一瞬間晚月慌了神,好似他還是當年站在金桂樹下的小少年。
陳潛看到了晚月披著一件紅色的斗篷,撐著一把紅色的油紙傘站在小路口,遠遠地看著自己。
「晚月,過來。」陳潛招招手,笑著叫她。
晚月也笑笑,不經意間在背後藏了一些東西。
走近陳潛身側,晚月忽然笑的一臉燦爛,扔了手中的油紙傘,朝著陳潛跑去,一個大雪球就扔到了陳潛的身上,看著陳潛狼狽的樣子得意的哈哈笑。
好像一切都沒變,一起都是從前的樣子。
陳潛忽然心中動容,苦盡甘來失而復得的慶幸感再度湧上心頭,掩飾著眼中的濕潤,陳潛一腳踢在了身側的樹上,滿枝的雪如鵝毛般傾瀉而下,落了兩人滿身饅頭,連帶著鴻鬃都遭了殃。
「好啊小啞巴,你居然敢暗算我!你給我等著。」猝不及防落了滿身雪的晚月,不甘示弱的蹲在地上,便撿雪球便扔向陳潛。
陳潛躲避著,以他的身手,若是不想,自然是一片雪花都落不到他身上,可晚月十個雪球中,仍舊有七、八個都砸在他身上。
最終為了剛剛的幼稚行為向榮大小姐賠罪,陳潛只能乖乖站在一顆金桂樹下,等候榮大小姐發落。
可晚月這樣的小身板,哪裡能如陳潛那般,輕輕一腳便讓滿枝頭的雪花如秋日落英般。
一連好幾腳下去,那個樹都不動分毫,晚月氣急敗壞的又對著樹幹踹了兩腳,無奈只能對著陳潛傻笑。
陳潛看她的樣子覺得實在有趣極了。
最終還是走到晚月身邊道「不牢大人,小的親自掌刑。」
「好!准了!」
說罷晚月跑到一邊,期待著看著滿天落雪的場景。
只見陳潛輕輕一腳踹在樹幹上,毫不費力便讓滿枝頭的雪都落了下來,如同瀑布一般。
誰知雪幕見忽然伸出一隻手拉住晚月,一把便將晚月拉進雪中,伴隨著驚愕,一個霸道的吻便向晚月襲來。
一吻結束,兩人看著對方滿頭、滿身的雪,傻傻的笑著。
又完了許久,眼瞅著要晌午了,兩人才騎著鴻鬃離去。
晚月坐在馬背上,摸著鴻鬃柔順的毛皮,「鴻鬃這樣在外面淋雪凍了一夜,不會感染風寒吧?」
陳潛啞然失笑,「鴻鬃是我在北境時候,偶然得到的戰馬,京都風霜與北境相比那簡直是不堪一提,我還擔心他不適應京都的溫度,此番凍一凍倒是叫他習慣。」
晚月摸了摸鴻鬃,他好似感應到一般哼哧了兩聲,像是在討好晚月。
這倒是解了晚月的好奇,怪不得這樣的雪天,鴻鬃還能如履平地般跑著。
陳潛攬著晚月的腰道「晚月,北境瓦倫使團估摸著要到京都了,我這幾日要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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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立在這!再寫虐文我是臭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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