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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瑞孫傳還在柳城,顏姣和江秦就這樣走了,他們要錢一分錢沒要到,還耽誤了不少時間。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們又不知道該找誰了。柳大人是不行的,不然再給姑母寫信吧……
跟姑母說受到他們的刁難這話是有些誇張,可他們不說這個說什麼?說了之後他們是收到了姑母寄過來的幾張銀票,夠他們用過這段時間了。
有好大家分,推官大人升職,也有他們的功勞,聽那些捕快說推官夫人在走之前給了那些捕快們銀子。他們倆沒有,這不是擺明不待見他們麼?
孫瑞問道「可光憑我們這麼幾句可以嗎?」
孫傳給他一個爆栗,「笨,我們這麼幾句哪裡可以,但是我聽說府庫里有賬本,咱們偷走一些賬目對不上不就好了嗎?如今新來的推官大人記性不好,我們只要小心一點。」
只是有句話說得好,不要玩火,小心引火自焚。
兩人想好的計劃因為不周密的步驟被夜裡當值的捕快發現了,被發現時兩人還在抱著一宗賬本蹲在那兒,一臉茫然。
柳峰這個月不知是第幾次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心累到了極點,他從床上爬起來扶著額頭,他好想把這兩個人趕出順天府,怎麼會有這樣惹事的人。
他不想審問他們,讓人把他們關在室內,不許他們出來,差人去告訴端侯爺。
「老爺,小的是實話實說嗎?」僕人問柳峰,這也是個不小的事吧。
「原原本本告訴端侯爺就是。」柳峰轉身回去,怎麼老是有這樣的事發生。
江秦走後,以為這兩人能有所改觀,還是他想多了,頭幾日吩咐做的事不做,到處亂跑把一份重要的案卷打翻筆墨;去街上巡視找地方睡覺;說什麼話都不聽。他不想再聽有關這兩人的什麼。
端侯爺這幾日都在臻竹這兒住著,她知道不該怪孫千金,只是心裡總是覺得有些煩,但在臻竹這兒不會有。
用過早膳,臻竹端著一碗粥說「侯爺今日不用上朝,喝些銀耳粥吧。」
端侯爺笑著喝完,放下碗就有侯府守衛過來,「侯爺,這裡來了一位自稱是柳城知府柳峰柳大人手下之人,有話要告訴侯爺。」
「柳峰?快,快讓人進來。」端侯爺讓收為把人帶進來,問「是柳峰大人手下的,有什麼事?」
「侯爺,孫瑞和孫傳他們……意圖闖入府庫,像是要損壞重要記檔,我們大人說……告訴您,然後再看看怎麼辦。」
端侯爺聽了氣得山羊鬍都在抖,偏偏還不能對著人家說什麼,他很是憋屈,夫人娘家怎麼就有這樣的人。
「本侯……知道了,多……多謝你。」端侯爺這幾個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那小的就告辭了。」
那人說完就離開了。臻竹從屋子裡走出,給端侯爺端上一杯涼茶,說道「侯爺不如先降降火?」
端侯爺受不了跟臻竹說「你說這兩個人怎麼能這樣惹事。」
「哪兩個人?妾身不知,不如侯爺說給妾身聽,妾身聽了,說不定侯爺就不會這樣生氣了。」
端侯爺猛然就著茶水往喉嚨里灌,把茶盞重重一放,與臻竹說起了孫千金兩個侄子的事,從孫千金拜託他到如今。
「要是在侯府尚書府也就算了,在順天府都能這樣亂來……」
臻竹不怎麼驚訝,「夫人家的孩子是要多寵著些,就是這樣就沒什麼規矩吧。侯爺不要為了他們氣壞了身子。」
端侯爺有些煩,「你說這事怎麼辦才好?」
臻竹點破他的想法,「侯爺還是要去柳城的,以夫人的性子,會來找侯爺幫忙,侯爺怎麼能不幫呢?」
「你啊……」端侯爺有時覺得臻竹這個心就跟明鏡似的。
臻竹見他對這個答案不滿,說「要說也不全是為了夫人……不也是為了侯府的面子麼?」
「說得好。」端侯爺撫過她的臉,笑了,他好像有些喜歡上臻竹了。她是真的比夫人還要了解自己。有這樣一個解語花在,他是沒什麼煩惱。
臻竹長了張嘴話沒說出口卻一個支撐不住,端侯爺抱緊她,問道「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就暈倒了?還有臉色,怎麼這樣蒼白?」
「多謝侯爺關心,妾身……是這幾日沒睡好。」臻竹手揉著眼睛,她也不知是怎麼了。
「來人。」端侯爺把她抱緊,「快找大夫來。」
內室,臻竹躺在榻上,她對端侯爺說「侯爺,妾身不要緊的,侯爺快去柳城處理夫人兩位侄子的事吧。」
「哪有不要緊的,去柳城也不急於一時,先看看你再說,讓那兩人等著,晚點去也不會怎麼樣。」端侯爺沒好氣的說。
大夫來診脈後說是睡眠不足氣血供應不上才會昏厥,好好修養就行。
——
孫千金也知道了這個消息,只是比端侯爺晚了一些,她知道時端侯爺已啟程去柳城。
花穗說道「夫人,侯爺為了夫人才去柳城的,看來對您真是關心。」
這話孫千金喜歡聽,侯爺自是為了她,瑞兒和傳兒太不爭氣了,接連闖禍,她怎麼會有這樣的侄子,可有什麼辦法,她是尚書府的人。
孫千金問「侯爺這幾日都在留蘭院嗎?」
「是。」
「好手段啊。」孫千金面上冷冷一笑,這才幾日就讓侯爺的心跑到她那兒去了。
這次侯爺去了柳城自己得想想辦法讓侯爺不要惱了這件事,不然不好辦。
「不是說生病了嗎?派人去關心關心。」最後那四個字咬的很重,孫千金給花穗使了個眼色。
「是,夫人。」花穗下去,這位竹夫人,一看就是個沒什麼心機的,關心關心可是很容易的。
她帶著人去給臻竹送了一碗補湯,還說「這是我們夫人精心為您準備的,您可要喝了。」
臻竹身邊的侍女伸手去拿花穗卻沒給。
臻竹笑了笑,花穗手一歪,碗掉了下去,滾燙的湯都撒到了臻竹手上。臻竹的一隻手背很快就被燙得通紅,好幾處還冒出水泡。
可她沒有叫出一聲,只是望著花穗,眼裡閃過譏諷。她等著,這麼快就來了。
「啊!夫人,您的手……」丫鬟大驚。
「真是對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花穗說,身子站的筆直,「奴婢就先告退了。」
花穗走後,臻竹仍沒有動作,對她說「別怕,用冷水沖一衝。」
——
端侯爺都沒什麼臉見柳峰了,他每次來都是為了同樣的人,請柳峰寬大處理,這兩個人是夫人侄子。
柳峰卻搖搖頭,「下官就知侯爺要來說情,但侯爺不要忘了,做了錯事,侯爺還要偏袒他們?傳出去恐怕也不利於端侯府的名聲。」
端侯爺不得不賠笑,「本侯看他們進了順天府,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那些記檔也已歸還,不知怎麼就要懲罰他們呢?」
柳峰長長的呼出口氣,「下官知道了,這是最後一次。」
同樣是侯府中人,江秦與他們真是不像。不對,如今該叫首輔大人了。
「多謝柳大人。」端侯爺拱手,「日後本侯必定重謝。」
端侯爺走時看著孫銳孫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說道「你們……」
「侯爺……勿要動怒,我們……我們下次不會了。」孫瑞孫傳離端侯爺遠了幾步,他們還是有些害怕的。
端侯爺告訴自己不能動手,孫銳孫傳又說「能不能請侯爺給我們一些銀子……我二人……」
端侯爺把身上帶的銀票都給他們了。他再也不想為了他們來到柳城。
只是很快發生了一件事,讓端侯爺的神經再度緊繃起來。
不知是誰向朝廷寫信,說柳城順天府有人私自改動賬簿,導致府庫一部分錢糧收支不對。
江秦聽王壽說了這事,抬頭看了看,「什麼時候的消息?」
「就在今日,不知是誰上奏一封信,說到這個,太子殿下下令徹查。」
「本閣知道了。」姣姣這樣等不及了嗎?也好,既如此就一起做了。
這樣的罪名可大可小,有一個辦法就是把錢填進去,缺了多少填多少。錢糧對哪個府邸官府來說都是重要的一部分。
端侯爺這次不想再插手,可他還是去找幾位丞相,白相與尹相先走一步回府了,右相還在。
他說話不留情,「這兩人與侯爺夫人有關?有人檢舉,此事多半是要查的,查出什麼與否,讓聖上的臉往哪裡擱?私自改賬本完全是死罪啊,你若去說,有沒有用是一回事。還有侯府,可不能不想。」
端侯爺覺得有理,孫千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她不信這兩人不知道這件事如何嚴重。
「侯爺,怎麼辦才好?」孫千金問,這時她是真的感受到了這事太快了,前些日子還沒事的,昨日侯爺不是才去了嗎?
「如今只有兩個辦法,本侯去說不行,讓露露找太子殿下說說,能不能應付過去,第二就是找首輔大人。」
江秦今非昔比,還是叫首輔大人最好。目前來說朝內以這兩人為中心。李元和江秦,他們之中只要一人都可以做到,聖上是不會管這事的。
孫千金想了想,還是寫了封信讓人送去太子府,顏露收到信臉色變了,這兩個蠢貨,做這樣的事,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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