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婆,關上門,我坐在桌子前看著王婆剛剛喝過的水杯,不由的沉思起來。/www。qΒ\\
「女人,你在想什麼?」不知什麼時候,黑衣男子坐到我的面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
我抬頭,沒好氣的説道:「沒什麼,只是想些小事而已!你怎麼還不走?半夜三更,孤男寡女,會惹人非議!」
剛剛説完,像是為了回應我的話一樣,只見前面的男子突然身子一傾,一口血就噴了出來。瞬時,桌子上還有我身上布滿了斑斑血跡。
「啊!」我一聲驚呼,起身衝到黑衣男子身前,只見他身子一倒,就壓了過來,見狀,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先將他扶到了床上。
「喂,你別嚇我呀,醒醒!」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半晌,也不見黑衣男子有什麼反應,我不由心下一慌,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對,這個時候應該找大夫,可是,這黑燈瞎火,哪裡去找大夫,現在的情況也不可能去找大夫了,要是他死了,我如何向官司差交待?
看著躺在床上的黑衣男子,一臉蒼白仿佛只有出口的氣了,心下一橫,沒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我飛快的除去他身上的污衣,還不錯嘛,瘦瘦的身體上沒有一絲贅肉,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欣賞帥哥身材的時候。
看他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體內受了重傷,導致腹內大面積淤血,要不是憑著一身好底子,估計早就掛了。對付這種情況,到底非專業醫療人士,一時之間,腦子裡亂成一團。記的好多年前看過一部小説,遇到這種情況,只有放血,減輕身體內壓,不然身體內臟會因為壓力而破碎,到時候大羅金仙也沒用了。
刀,他身上現成有一把,可是我從那下刀?
我拿著刀,不斷在他身上左右比劃,右腰還是左腎呢,好像都不對。抬頭一看,他臉色蒼白,嘴唇早已經沒有血色,我狠了狠心,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要是他死了,我也只好去官府自首,一命賠一命,一發狠,我挺刀向他的脖子刺去。
血,止不住的從他脖子向外涌,我顧不上自己一頭一臉的血,傻傻的坐在床邊,嘴裡不斷重複一句話:「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雙手不住的發抖,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冷。
「笨女人……快……還……不快止血……衣服……里有……藥!」黑衣男子在一陣刺痛中醒來,就看見我渾身是血的坐在床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從脖子上傳來的痛疼也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大量的流血。
黑衣男人不由皺著眉頭虛弱的道:「真是一個笨蛋!」而再抬眼看我的時候,我卻早已華麗的暈了過去。
事後過了很長時間,我一直回想不起來當時自己是在一個怎麼樣的狀態下幫黑衣男子清理乾淨身上的血,更別提又是如何將現場的血跡處理乾淨的,而當日後我去問他的時候,他總是一副欠揍的表情説:「當時我暈了,我怎麼知道你是怎麼毀屍滅跡的,你問我,我問誰?」
每每聽到這,我都會輕輕一笑,原來自己也會暈血。
當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人影了,四周的景色和我才住進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分別,要不是看到自己內衣上有已經發暗的血印,我都要懷疑自己昨天晚上是否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吃過早飯,我和王婆繼續向著京城前行,我呆呆的坐在馬車上,可是腦海里卻總是會出現那雙如千年寒冰似的雙眼。冷冷的卻不帶有一絲溫暖。
昨天晚上的男人,死了還是活著?心不由的飄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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