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將眼鏡砸在了老爹身上,然後用力的踹老爹,老爹身上戴上,此時又被拳腳相加,頓時傷勢加重,口噴鮮血,兩眼也開始翻白了。
我在這時候,也看不下去了,因為我如果放任不管,那我對抗姚若彤套取情報的資本又少了很多,所以我必須幫他們。
我下巴猛地往那女人受傷一抵,那小姐顯然全神貫注在看九黎虐待老爹,所以沒有想到我會反抗,而這時候我抓住了小姐的手,往前一拉,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向了她的小腹。
女人有個弱點就是子宮,如果人將拳頭打在這個上面那其疼痛程度不亞於男人一雙雞蛋被錘子打擊,而我俯下身子連打三下,那女人竟然承受不住,倒在地上哇哇大叫,同時我拔出手槍,朝著其他幾個小姐開了好幾槍,頓時三個小姐都接連倒下,而南哥等三人也恢復了自由,但餐桌旁邊的九黎,卻腳踩老爹,惡狠狠的說到:「你們厲害麼,竟然能殺了我四個貼身的女殺手,不過可惜了,這個老頭子你們是救不了了」
九黎腳後跟突然出現了數把刀刃,朝著老爹身上猛紮起來,一會兒的功夫,老爹終於體力不支,吐血身亡。
在最後關頭,九黎既然舉刀自盡,此等場面相當血腥,也讓我們所有人,一陣拔涼
「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殺害,九黎早就對老爹心存不滿,我竟然沒有講這個計算進去,真是失策」南哥說到,出奇的是,南哥臉上沒有絲毫的悲傷。
倒是酒徒和賭徒,兩人哭哭啼啼,完全不像是一個大男人。
我們一行人迅速撤離龍蝦店,本來我們原本有五個人,一下子又折損了一人,但是我們來到樓下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一個帶著廚師帽子的人,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之前九黎的跟班。
跟班看著我們咬牙切齒:「兄弟們,給我殺了他們,他們把咱老大給殺了」
話音剛落,周圍頓時殺聲震天,幾乎所有人都朝著我們這邊撲殺過來,男女老少幾乎擠滿了整條拍檔街道,將我們的退路和進路都唯獨的死死的。
我暗道不好,而南哥等三人也苦著臉,卻也無話可說,我心中一動,將兩顆手榴彈抓在手中,大聲喊道:「誰他媽敢過來老子炸得他娘親都不認得」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了,為那廚師跟班也忌憚的看著我,我咬著牙說道:「九黎背叛幫派,我們幾個人是將他就地正法,如果你們不識好歹,那龍象幫其他三萬兄弟就會過來,掃平這裡,你們都是有家庭,有女兒,也都是有顧慮的人,我也知道各位兄弟不容易,但你們若是執迷不悟,我也無話可說」
「你以為你一個人,能炸死我們所有人麼」那廚師跟班咬牙切齒的說到。
我笑了,走到了人群前面:「你可以試一試,我首先就會送你去見閻王爺,或許你們可以一起殺過來,但我們幾個都是十三太保的老大,你們如果殺了我們,那不好意思,按照龍象的規矩,哪怕你們逃到天涯海角,我們其他兄弟都會為我們報仇」
「你」廚師給我梗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此時南哥走了過來,咆哮到:「我電話已經打了,在十分鐘內,如果我們回不去,那我的兄弟們,破哥的兄弟們,賭徒酒徒的兄弟們,都會過來干架,你們儘管可以試一試」
我們兩人一人一句,頓時唬的周圍人大氣都不敢喘息,而在我前面的人,終於讓出了一條路,我朝著南哥說到:「走吧」
南哥點了點頭,和酒徒兩兄弟一起離開了排擋街道,南哥說到:「阿破,我欠你一條命。」
「以後有機會,你還我一條命就是。」我笑道。
南哥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而我們離開了街道,一個靠在電線杆上吃著方便麵的瘦高男人,正在看著我們。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花豹,花豹將面碗扔掉,拍了拍手走了過來,我警惕的看著他,而花豹看著南哥笑道:「南哥,我救駕來遲,希望南哥能夠原諒我」
「你知道我是陳天南」南哥驚訝到。
花豹依然是一臉的笑意,將一個背包丟了過來,而裡面咕嚕嚕的滾出了三個人頭,咋一看,正是少雲,錦毛虎,青眼三個十三太保的老大。
「你」南哥驚的合不攏嘴,花豹吹了一記口哨,隨即馬路上,各個地方都走出了人,這些人都是十三太保各個老大的小弟,其中也有我的小弟,而花豹說到:「阿布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開始我不相信,但是看到了一連串的好戲我確定了,這事情是真實的,我借用各位老大的名義,將所有能夠召集的小弟都召集了,這一次,我們要姚若彤那臭婆娘好看」
「阿布現在怎麼樣」我關切的問道。
阿布走了過來,將一個蟲子模樣的蠱人丟了過來,臉上還套了半張南哥的人皮,阿布笑道:「哥,我知道你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所以我怎麼能落後,我後來才知道,花豹是鬼帥的養子,不過沒想到他比我更會演戲,現在是我們反擊的大好時機,因為大廈裡面,已經是空無一人,只剩下姚若彤這個娘們了。」
「阿布,你真夠男人的,那我們還在等什麼,走吧」南哥朝著四下一聲吼。
頓時眾人仿佛是響應南哥的號召一樣,紛紛舉起了手中的砍刀和鐵棍,一時間將馬路堵得水泄不通,而遠處那廚子也走了過來,廚子面色萎靡了很多:「各位老大,我們也加入可好」
我看到那廚子身後的小弟,也有上百人,於是就朝著南哥點了點頭,南哥也沒有猶豫:「既然兄弟有這一份心意,那哥哥們自然都會答應,走吧,讓那姚若彤知道自己所做事情的後果」
一時間,排山倒海的隊伍,一路上將馬路給堵死,無數店家都紛紛關門休業,警察也都過來了,但警察只有十幾個,對我們這龐大的隊伍也愛莫能助。
我們來到了大廈口,卻發現大廈的門口,擺放著一架黑色的鋼琴,而姚若彤正在彈鋼琴,周圍沒有一個人,只有她自己。
「貝多芬第二交響曲,沒想到姚小姐還是一個長情的人。」花豹嘲諷道。
然而我們身後的兄弟已經將整個大樓包圍的水泄不通,恰恰這時候,琴聲戛然而止,姚若彤絲毫都不害怕,她緩慢的站了起來,用浸了熱水的毛巾擦著手,看著我們笑道:「你們終於還是來了。」
「有姚妹妹你們在這裡,哥哥們怎麼捨得不來找你呢」花豹猥褻的笑道。
而南哥鐵著臉,說到:「我的乾爹是你殺死的」
「可惜啊,當初我沒有斬草除根,卻讓你這個小雜種留在這裡。」姚若彤雙眼出現了一抹憤怒,但那憤怒的眼神稍縱即逝,沒有讓人完全看清。
南哥舉起了槍,對著姚若彤開了數牆,我本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這姚若彤就會得到她應有的報應,豈料姚若彤這時候卻身處了手,緩慢的放開,那些射出的子彈竟然被丟了出來,她竟然毫髮未損
我們看的目瞪口呆,而姚若彤這個女人我也越發的看不透了,姚若彤冷聲喝道:「今天來的,都得死,反正我的任務已經晚上,要不要繼續經營這家集團公司,那都沒有意義了」
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底牌,讓這麼一個女人能夠說話如此囂張,但下一刻,我突然感到,姚若彤說的話,一點都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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