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掌教,蕭地仙,在我的心目中,形象到底有多高大呢?
反正我以前覺得陸言就屬於修行界的天花板了,而蕭掌教呢,簡直就是修行界的「在天之靈」
反正都很屌,但似乎蕭掌教,要更屌一些
為什麼這麼講?
我不太清楚,大概就是「茅山掌教」,以及「地仙」這兩個頭銜的加成吧?
畢竟我只是修行這個行當裡面的小萌新,還是比較相信權威的。道友閣 m.daoyouge.com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此刻卻笑眯眯地過來攬著我的肩膀,就像平日裡稱兄道弟的酒肉朋友一般,把我拉到了一邊去
在這一刻,毫不誇張地跟你們說,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就仿佛小時候被老師笑眯眯地從教室里,叫到辦公室里一樣的感覺。
不知是喜是悲
然後,蕭掌教左右打量一番,卻是將我拉進了之前囚禁林小君兩人的雕花小樓裡面去。
進去之後,又左右打量一番,居然直接領著我到了二樓。
一到這二樓,好傢夥,那感覺就好像是進了《十面埋伏》裡面的青樓,綾羅綢緞鋪滿整棟樓面,那張大床足足有占了一半的面積,那紅粉羅帳,足夠二十人在此開那無遮大會——別想歪,所謂「無遮大會」,百度意思是「兼容並蓄而無阻止,無所遮擋、無所妨礙,梵語般闍於瑟,華言解免」
對,就是百度意思,字面意思。
媽惹,難怪林小君會說馮鼎是個變態。
抓了兩個千嬌百媚的妹子過來,關進這麼一個處處都讓人產生旖旎之念的地方,卻又辣麼「講禮貌」,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我站在這樣的環境中,聞著空氣中那迷迭花香,以及讓人熏熏欲睡的氣味,頗是尷尬。
但卻又控制不住躍躍欲試的小好奇,四處張望著
哇,這麼多的華麗漢服,真美!
哇,這麼多的精美瓷器,真棒!
哇,這麼多的蘇繡彩織,真牛!
哇,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器具還有這些鋼管真複雜!
鄉巴佬進城的我,四處打量張望,而蕭掌教則單手憑空畫符,不斷有金色或者藍色的能量符文浮現,擴散到了周遭去
我對這些東西研究不深,但感覺他這等手段,似乎在屏蔽周圍的感知和查探?
大佬,這是準備跟我聊些啥不可見人的話題呢?
敘利亞危機?
中美貿易戰?
還是啥?
我滿心彷徨和緊張地等待著,而蕭掌教那手段當真是爐火純青,不一會兒就布置好了場地,隔絕周圍感知之後,朝著我伸手:「拿來」
我愣了一下:「哈?什麼啊?」
蕭掌教「瞪」了我一眼,說:「就是剛才給你的那令牌啊?」
「哦、哦、哦」
我這才明白大佬為啥單獨把我叫到這裡來,趕忙將那塊令牌從蟠龍佩中提出,然後規規矩矩地交到了蕭掌教面前。
與此同時,我的心中十分疑惑:「這玩意兒平平無奇,怎麼蕭掌教卻如此重視呢?」
難道
叮!
當真是福靈心至,在一瞬間,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了當初給我令牌的那個有著「大凶之兆」的妹子來。
想起那妹子傲視群雌的魔鬼身材,以及充滿了女性風情的面容
我突然想到,莫非這兩位之間,有點兒什麼故事?
對了,對了,就是如此!
自古美人愛英雄,而眼前這位蕭掌教,更是英雄之中的英雄,別看人家是個道士,但道士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不是?
更何況據說這茅山宗的道士,大部分屬於正一派,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啊
自覺破案了的我總算舒了一口氣,當下也是穩住心神。
不管怎麼說,我也有了準備,知道跟這位蕭掌教之間,該怎麼聊事兒了,對吧?
蕭掌教從我手中,接過了那塊令牌,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他看得是那麼的認真和仔細,似乎打算從那平平無奇的令牌上,瞧出什麼花兒來。
不止如此,他還深深地吸了吸,仿佛上面還有什麼香氣一樣
我心中只有猜測,但在這等大人物面前,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就只有耐心地等待著。
大概過了半分鐘左右吧,蕭掌教「溫和」地看向了我,說:「許秀,小許話說小妖認了你這個弟弟,而我呢,與陸左情同兄弟,我也一直把你當做弟弟一樣看待」
聽到對方這番話語,我立刻打蛇隨棍上,果斷抱住這大腿:「那是,蕭掌教」
蕭掌教一臉嚴肅:「叫大哥。」
我果斷從善如流:「蕭大哥,我一直覺得你是我素未謀面的親大哥反正一瞧見你,我怎麼看都感覺親切無比」
蕭掌教一瞧見我這麼上道,頓時就笑了:「不僅如此,你知道嘛?虎皮貓大人對你的評價也特別高」
我這回倒是愣了:「虎皮貓大人?」
蕭掌教笑了笑,跟我解釋:「就是屈胖三」
哈?
神秘少年屈胖三,還有這麼萌的一個外號?
虎皮貓大人?
這麼蠢萌的名字,怎麼感覺
哈哈哈!
我使勁兒點頭:「嗯嗯嗯,大人對我的確很好」
是啊,屈胖三對我的確不錯——他遠在國外趕不回來,居然一個電話過去,把平日裡大家需要仰望、高高在上的茅山掌教蕭地仙給call來了
別的不說,就沖這一點,回頭的時候,我得給他磕個頭才行!
蕭掌教前面鋪墊了這麼多,終於「圖窮匕見」了:「所以,小許你應該知道,咱們兩個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都是自己人」
我大大地點了一個贊:「必須的。」
蕭掌教又過來,攬著我的肩膀說:「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瞞著你了——這令牌,你哪兒來的?」
為了這個問題,大佬前面都鋪墊了這麼多,我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該咋做了吧?
當下我也是實話實話:「一個姓洛的姑娘,交給我的——另外我聽別人叫她『洛右使』」
當我說出「洛」這麼一個字時,我感覺蕭掌教的兩眼,精光四射。
而當我說出「洛右使」三個字,大佬直接「虎軀一震」
緊接著我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捏得死死的,差點兒把我給捏碎了去:「她人,在什麼地方?」
面對著大佬滿是期待的目光,我猶豫了一下,卻說出了一句話:「這個抱歉,我不能說」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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