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小組,加上馬小招,一共十六人。讀爸爸 m.dubaba.cc
對於馬小招加入我們這個小組,我之所以不反對,一來這小子也還是有點兒手段的,他的加入,對小組的實力是有一定提升的
二來甭管他說得天花亂墜,但我對他也是有著一定的懷疑。
這樣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我也會更放心一點。
我們奔赴的,是左側一片的林子。
這邊的面積不大,但地形比較崎嶇,上下錯落,其實還是存在著一定隱藏風險的。
為此林小君過來找我商量,然後決定由她、我以及馬小招,各領四五人。
這樣子,基本上都能照顧到。
對此馬小招表現得十分配合,說聽從安排。
分到我們這一組的人員,也比較開心。
畢竟一個飛劍大娘,一個八仙傳人,再加一個光用「狼牙棒」,就把那插翅虎都給砸死的猛人,別的不說,安全感肯定是爆棚的。
小心翼翼地摸入林間,之前下的小雪,已經在林間鋪上了淺淺一層白霜。
人行雪上,發出輕緩的響聲。
我眯著眼睛,左右打量著。
玄門二品的感應,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得了的。
十六人,總共分成三個小隊,相隔不到五米,地毯式地搜索著。
任務其實並不算重。
很快,我們就大概地搜了一遍,來到了懸崖邊,基本上沒有瞧見什麼異樣。
站在懸崖邊上,我們眯著眼睛,瞧向下方。
這邊與之前我們多待的空地,不是一個方向
讓人詫異的,是那邊是茂密的林海,而此間瞧見的,卻是真正的大海。
山崖之下,卻是波濤泛起。
無邊無際的海面,一直蔓延到天際去。
大海?
每個人的心裡,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同時,一個問題浮上了心頭。
這裡,到底是哪兒?
短暫的沉默過後,我看了一眼山崖之下,回過頭來,對著旁邊的馬小招說道:「你以前,遇到過這種事情嗎?」
馬小招搖頭:「沒有。」
我又看向了林小君。
林小君說:「之前我以為我們不過是誤打誤撞,與洞天福地重疊,誤入某一處空間碎片現如今,感覺似乎並不像是我想的那般簡單」
我沉吟著,儘可能地讓自己的想像,更加發散一下
但最後,我卻不得不承認——若想弄清楚眼下到底在什麼地方,恐怕還是得找到馮鼎那幫人,才能夠知曉
只可惜,馮鼎那幫人處心積慮,又怎麼可能讓我們抓到把柄呢?
所以,也許走到山下去,或許會有一些發現
重新返回空地這邊,林小君去匯報任務,而又有兩人,徑直朝著我們這邊的隊伍走來。
仝奔和於溪溪。
作為八仙傳人,這兩位絕對也是年輕俊傑之中的翹楚。
之前亂戰,兩人下到了山口去阻敵。
而大概是山口那邊的局勢稍微穩固住,他們又給輪換了上來。
瞧見我們這邊,兩人走了過來。
他們來到我們面前,先是與馬小招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卻是與我拱手行禮。
之所以過來找我,卻是慕名而來。
因為他們得知,那邊已經被分解成碎塊的插翅虎,卻是被我一人給干倒的。
在這等危險境地下,多與厲害的人處好關係,從來都是一件必要的事兒
面對著這兩位彬彬有禮的後起之秀,我也無意太多隱瞞。
我朝著旁邊稍微走了一些,與其他人保持距離之後,直接開口,表明了身份。
聽到我自稱「許秀」,無論是仝奔,還是於溪溪,都很是驚愕。
他們下意識地看向了馬小招。
旁邊的馬小招嘿嘿地笑,然後說:「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吧?秀神在咱們年輕人這一撥,絕對是一等一的人物」
他豎起了大拇指,對我連聲稱讚著,馬屁拍得震天響。
我卻平靜地說道:「我可還聽你說了——許秀這個逼」
「呃?」
馬小招一瞬間就尷尬了:「哥,我給你道歉」
還別說,這傢伙雖然討厭歸討厭,但某的時候,卻多少有點兒歡樂喜劇人的模樣。
旁邊的仝奔與於溪溪,不由得都笑出了聲來。
雙方簡單的見面寒暄,客套幾句之後,馬小招把眼下的情況,跟另外兩位「同門」說起。
仝奔眯著眼睛,開口說道:「一開始,我就覺得王當那個傢伙,心術不正,不像是個好人」
於溪溪也說:「我早就想說他了——這個傢伙,總是朝著我的裙底里看,流氓一個!」
簡單批判之後,於溪溪看向了我:「秀哥,你說說,我們想要回去,應該怎麼做?」
我指著不遠處的主辦方那邊,說:「那邊應該有主意了吧?」
於溪溪說:「他們?要是能頂起來的話,就不會被人算計了」
我卻搖頭,說:「不一定,他們裡面,有高人」
我們這邊簡單聊著,沒多一會兒,大家都挺熟悉了。
而這個時候,林小君走了過來,開口說道:「上頭這邊,基本上已經排查清楚了,並沒有找到其他人,以及野獸的行蹤剛才幾個組長過去,跟主辦方商量了一下,決定進行山口輪守——我主動領了第一波的任務」
她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害怕我不高興。
我卻點了點頭。
目前峰頂這兒已經肅清,要想知道更多的情況,就必須往山口那邊過去瞧一瞧。
我甚至有點兒想往山下行去。
雖然山下一片神秘未知,還有無數野獸的存在
但其實對於我來講,未必有多危險。
我這邊點頭,表示可以。
林小君宣布任務之後,又與新過來的仝奔與於溪溪打招呼。
特別是對于于溪溪,這小妞那叫一個熱情。
不過相對於男人,女人的優勢在於無論你多熱情,都不會顯得油膩。
所以沒一會兒,林小君就與於溪溪搭上了線,已經往「好姐妹」的方向開始發展。
又過了一會兒,那邊過來招呼,林小君開始帶我們往峰下走去。
仝奔與於溪溪去找熊長老說了一聲,也跟著我們下來。
往山下走,在半途上,我們瞧見了輪班的人。
秦長青
這個傢伙瞧見往山下走的我們,很讓人意外地往旁邊一站,把路讓了出來。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盯著我瞧。
那眼神,仿佛要把我給剖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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