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閨房秘事
風四娘還有體力,也有精神,即便她和楚風在床上鏖戰了將近兩個時辰,不過現在她依舊還有力氣,此時此刻即便有人要殺,她依舊可以輕而易舉摘掉當世一流高手的腦袋。
不過楚風走後,她已經躺在床上。
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一個成熟得幾乎都快滴水的女人,不過楚風卻是讓她真正成熟的女人,現在不但她的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徹底成熟了,不過她的身體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疲憊。
俗話說女人是田,男人是牛。只有耕不壞的田,沒有累不死的牛。這被許多人奉為至理名言,不過這句話中有些話講錯了——田雖然耕不壞,但田也有累的時候,至少風四娘這口田的確已經累了。
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身影,風四娘看到那道身影的時候,下一次將枕頭邊的刀拔出來,不過等她看清楚了那道身影,卻沒有任何動作了。
她的人繼續慢慢躺下,以一種極其疑惑的聲音輕嘆道:「這件事你本不應當找我的,這件事你本身就可以做,又為什麼非要找我做這件事呢?」
聲音還沒有落地,大門就被一陣風吹開了,一個人就如同一陣風吹進了大門,然後大門慢慢合上。
這是一個黑袍女人,一個容顏精緻到無懈可擊的女人,同樣是女人風四娘望著這個女人,也不能不嘆服這個女人的美麗,她望著這個女人,這個叫胡金袖的女人,眼中一點也不掩飾心中的疑惑。
胡金袖也望著風四娘,不過她的眼中沒有疑惑,而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她道:「你豈非早就已經喜歡上楚風了?」胡金袖沒有回答風四娘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風四娘只是愣了一下,隨即開口笑著回答了這個沒有在楚風面前回答的問題,她的聲音很悅耳很肯定,道:「是的,我的確已經喜歡了楚風,只不過這確並非是你請我和楚風睡覺的理由,而且你應當知道,迄今為止唯一和楚風睡過覺的女人,似乎只有你一個人。」
風四娘望著胡金袖眼中充斥著玩味,她沒有半點羞澀,全身上下充斥著。令人羨艷的成熟女人風情。
睡覺這種女兒家很難脫口而出的話,在風四娘口中說出來卻沒有半點生澀或忸怩,很難想像一個女兒家說出這種話竟然還可以如此直白隨意。
胡金袖並不算太了解風四娘,不過她總算還是知道風四娘這個人的脾氣秉性,因此雖然有些驚訝,不過卻也並不算太奇怪,她望著風四娘,淡淡道:「似乎是這樣,只不過現在卻多了你一個,或許未來可能還會多一個上官小仙、公孫蘭、邀月甚至憐星、梅吟雪,至於未來楚風還會和多少個女人睡覺,沒有任何人知道。」
這是實話,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生什麼事情,任何人都不清楚——世上又有什麼人可以知道下一刻你走在街道上,第一個遇上得是什麼人呢?
這種事情只有老天爺才知道。
風四娘眼中已經露出了玩味之色,她好奇望著胡金袖道:「對於這種事情,你似乎看得很開,而且似乎並沒有對付楚風或yin婦的打算。」
胡金袖笑了,她的笑容無疑是極美的,她笑起來的時候,甚至風四娘都開始有些目眩神迷了,這的確是一個值得任何男人心動傾慕甚至飛蛾撲火的女人。
胡金袖道:「我為什麼要對付楚風?又為什麼要對付和楚風睡覺的人,譬如你呢?」
風四娘望著胡金袖,她現自己第一次並不太了解女人了,即便她本就是非常成熟美麗的女人,可現在她感覺自己似乎並不太了解胡金袖了,不過她還是好奇問道:「你又為什麼不對付我?」
胡金袖收起了臉上那令人魂不守舍的笑容,她淡淡道:「至少今天你和楚風睡覺我是不會對付你的,我知道楚風已經很疲憊了,她需要泄,她需要找一個女人。」
這一點風四娘也不能不承認,一個即將和人交手的人的確需要泄,而需要泄的最好方式就是找一個女人,一個絕對不厭惡甚至非常喜歡的女人,但她還是不明白,她道:「你完全可以讓楚風找你,而不應當是我。」
胡金袖眯著眼睛掃過風四娘那成熟的**道:「是的,的確是這樣,但她唯有找你,才可以真正的泄,因為你是真正成熟的女人,而且你也是真正瀟灑的女人。」
風四娘沉默了,她默認了胡金袖的言語。
再一次望著胡金袖的時候,她的眼神又已經生變了了,她盯著胡金袖瞧了半晌,胡金袖也凝視著風四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四娘重重嘆了口氣道:「江湖上人人都說,這個江湖最厲害的女人除開水母陰姬以外,就是上官小仙、石觀音了,但在我看來他們卻是錯了,這個江湖最厲害的女人至少除開他們三個以外,還應當加上一個胡金袖。」
胡金袖怔了一下,她笑望著風四娘道:「倘若有胡金袖,自然不可能沒有風四娘,因為據我所知風四娘一直都是江湖上風頭最盛的女人。」
風四娘笑了笑,她從床上坐起身來,她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另一個女人看到,她光明正大在胡金袖面前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胡金袖也一點不迴避,她看著風四娘將衣服一件件穿上,可以說如今最了解風四娘身體的人,除開楚風和風四娘自己以外,那就只有胡金袖了。
風四娘穿好了衣服,才走到胡金袖面前坐了下來,他望著胡金袖道:「一直以來我以為世上最了解我的人是蕭十一郎,但沒有想到最了解我的人竟然是你。」
她說著,自顧自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飲下。
胡金袖也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一邊喝著酒一邊微笑望著風四娘道:「你實在錯了,世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蕭十一郎,也不是我,而是楚風。」
「楚風?」風四娘眼中閃過一道異光,。
胡金袖將酒飲入咽喉,才道:「是的,世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人,正是楚風,因為正是他告訴江湖上至少有兩位非常瀟灑的女人,他們並不在乎得到什麼,只在乎曾經擁有什麼,而且想擁有什麼?」
風四娘盯著胡金袖道:「這其中有我,也有你?」
胡金袖點頭,道:「是的,這其中不但有我,也有你!楚風一向認為自己不太了解女人,不過在我看來世上卻沒有那個男人比他更了解女人,無論是楚留香還是那個所謂的天下第一美男子玉郎江楓都絕對沒有楚風了解男人。」
風四娘聽到這句話也笑了起來,她輕笑道:「是的,至少還沒有任何人可以將我了解得如此透徹。」她說完這句話就站起身,得意望著胡金袖道:「現在我似乎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了。」
「什麼事?」胡金袖喝著酒道。
風四娘道:「剛才我睡了你的男人。」
胡金袖面上沒有一點驚訝或憤怒的顏色,風四娘準備開口問,可聽見胡金袖開口了,胡金袖淡淡道:「你錯了,現在的楚風並不是我的男人,他一直以來都不是我的男人。」
「不是?」
胡金袖冷笑望著風四娘道:「我曾經還和一條狗睡過覺,難道那條狗也算是我的男人?」
風四娘閉上嘴巴,玩味看著胡金袖。
胡金袖淡淡道:「楚風不是我的男人,若真要說,也只能說我和你一樣睡過楚風而已,何況現在你就算要說楚風是誰的男人,那也不應當說是我。」
「不應當說你,那說誰?」
「自然是上官小仙,楚風現在豈非就已經去找上官小仙了?」胡金袖說出這句話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意,他望著嬌艷欲滴的風四娘,說了一句即便是風四娘都有些承受不住的話。
她道:「你說現在楚風和上官小仙躺在床上,是不是還能做那種事情呢?」
風四娘很少害羞,可這時候她甚至有些忍不住要害羞起來了,她還準備要跑了。
不過她終究還是風四娘,因此還依舊站在胡金袖面前,依舊還望著胡金袖,她一本正經分析道:「或許還可以,因為雛鳳的體力精神一向很不錯,只不過他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和上官小仙做那種事情的。」
胡金袖有些好奇望著風四娘:「為什麼?」
風四娘眯著眼,望著窗外已經暗下來得天空,淡淡道:「你似乎忘記了一個人。」
胡金袖皺眉道:「荊無命?」
風四娘點頭道:「荊無命絕對算不上江湖上最高明的劍客,但他絕對危險,而且也絕對是上官小仙忠心耿耿,而以現在楚風的度,他應當才趕到哪棟精舍,自然不可能立刻見到上官小仙。」
胡金袖點頭道:「因此楚風現在最多只是見到荊無命而已。」
「不錯,而且我也知道荊無命一向對楚風沒有好感,或許楚風要見上官小仙就必須要面對荊無命的劍。」風四娘淡淡道。
胡金袖沒有反駁,她承認這的確事實。
事實,這的確事實,此時此刻楚風並沒有見到上官小仙,但已經見到了荊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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