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拉著趙文瑄往教室辦公樓大門走,同學們里三層外三層的圍在周圍,被打的男同學問出口之後,其他男同學也沒忍住,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道:
「這是不是真的,告訴我們?」
樂天攔著趙文瑄止步,對著張雲芳說道:「給這小子1萬,茲當醫藥費了。」
張雲芳去車上拿錢,居然拿出了兩萬塊,走到男同學身邊,用瞧不起的眼神,把錢丟在身上,說道:
「我家老闆給你的醫藥費。」
兩大錢砸在身上落地,他沒有身上去撿,還是直勾勾的看著趙文瑄,喃喃問道:「這不是真的,我不信!」
「是,是真的!」趙文瑄流著淚喊道:「我把自己賣給了他,為了錢,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不是你們心中的女神,這下你們信了吧!」
趙文瑄說完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眼淚划過臉頰,在風中消散,全場一片寂靜和沉默,每個男同學此刻都如遭雷擊一般。
被打的男同學撿起地上的錢,手都在顫抖,說道:「你,你就為了這些骯髒的錢,你臭不要臉!拿走你的臭錢!」
男同學一揮手,兩沓萬元鈔票隨風飛揚,猶如落葉一般在飄落。
樂天沒有回頭,攬著趙文瑄的肩膀傲然的走過人群,在場的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入樓道,卻沒有人去撿散落一地的鈔票。
……
進入教室辦公樓,走進樓道內,趙文瑄掙扎一巴掌打在樂天臉上,張雲芳想說什麼,但樂天一伸手阻止說道:「去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
張雲芳退到門口,趙文瑄揮舞粉拳打在樂天身上,「你是混-蛋,你這麼說,我以後還怎麼上學,你是大混-蛋。」
樂天抓住趙文瑄的手腕,抱著她說道:「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我實在是太生氣了。」
趙文瑄哽咽著:「嗚嗚,哪你就說我,是那樣的女人,我怎麼辦?」
樂天寬慰著說道:「大不了,以後不來上學了唄,反正也沒什麼好學的,不是嗎?」
「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趙文瑄委屈的哽咽著。
「別哭了。」樂天抱著趙文瑄寬慰著說道:「你看啊,大學本來就應該是聖潔的,教學生以後走向社會面臨各種難題,這幫男生為了追你,居然連父母都不要了,你說你,長得這麼禍國殃民幹什麼。」
「噗。」
趙文瑄破涕而笑,樂天又說道:「你看啊,經過這麼一鬧,全校男生都對你失望了,你這是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雖然你形象沒了,但你光輝了呀,起碼不愧對自己的良心就行唄。」
「可我是個女孩子啊,我也要面子啊!」趙文瑄雖然摸著眼淚,其實心裡已經釋然了。
樂天感嘆的說道:「別忘了那句話,醫之大者,救國救民,身體病了咱們醫生能治,可是心裡病了呢,你吧全校男同學都迷得神-魂顛-倒,我感覺你比妲己還過份呢!」
「你還敢說完?」
「好啦。」樂天急忙辯解道:「你看現在多好,一場戲,救了全校這麼多男同學,就是你名聲臭了點唄,大不了以後不回來了行嗎?」
趙文瑄嘟囔著嘴思考著,就在這時,門口的張雲芳電話響了,接著她拿著電話進來,把手機交給樂天說道:
「錢恆澤找你的,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樂天茫然的接過來,就聽見裡面說道:「天哥,出事了,剛剛我聽關亮打電話,一個富二代去學校,揚言花幾億把萱兒給包了,還當眾親了萱兒,我艹,我給雲龍打電話了,讓他帶幾百個兄弟去學校啊,這事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擺平。」
樂天這個苦笑,道:「別鬧啊,這人是我,我擋著全校學生的面說的這話。」
「啊,天哥,你搞什麼鬼啊?」
樂天在電話里,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下,錢恆澤釋然了,說道:「你可真能鬧,關亮說萱兒親口承認了被包-養的事實,差點沒把我嚇死!哎天哥,既然你要演戲騙全校師生,拿咱們再玩大一點怎麼樣?」
「什麼意思?」樂天問。
「剛剛我打電話給雲龍,讓他帶著幾百號弟兄過來,本來是要打架的,現在不用了,就給你撐場面,正好也讓學校單純的學生見識一下,什麼叫有錢人的社會行不?」
「你們自己安排,別鬧事就行。」
「保證不帶鬧事的。」
「你跟張雲芳聯繫,怎麼弄你倆商量。」
樂天跟錢恆澤打電話的時候,張雲芳過去跟趙文瑄私聊,她早就看出樂天的意圖,樂天這個人做事很有底線,他沒有父母親人,一輩子最恨的就是不孝子,就那個小子說出那番話,直接把樂天氣的暴走了,之後做的事都沒有理智,一再勸趙文瑄別生氣。
其實趙文瑄之所以親口答應,開始的時候的確蒙圈了,可後來反應過來了,雖然很不願意跟樂天演這處戲,但為了說服力,也只好答應了。
李樂天這人吶,哪都好,就是看不慣不孝的孩子,經過他這麼一鬧,學校里的男同學還真學會了一堂課,沒錢沒本事就別談愛情,先學了本事賺了錢再說吧,就算拿父母的錢說事,也沒有自己賺錢腰板子硬,最起碼以後賺了錢,可以砸富二代的臉說:
「這是老子自己賺的,富二代怎麼著,老子是富一代!」
等趙文瑄完全緩過來後,樂天也把電話交給張雲芳,並且讓她留下看著別出亂子,帶著趙文瑄上樓找楚江南去了。
可大門一推開,樂天傻眼了,因為除了楚江南之外,趙文瑄的爺爺趙德厚,還有曹老,鄭建國校長都在辦公室里,更要命的是窗戶開著,他們也都站在窗戶邊上,看著下面混亂的學生。
「哎呀我擦。」樂天頓時傻了,要知道趙德厚在這,打死他也不敢說那番話啊,樓下到樓上這才幾步路,剛剛所有對話保證都聽見了,這下事不好了。
「萱兒啊,過來。」趙德厚板著臉說道。
氣氛很詭異,全部老人都板著臉不說話,樂天急忙說道:「師父,我剛剛……」
「你別說話。」樂天從未見過趙德厚這麼嚴肅,心裡頓時升起一絲擔心。
趙文瑄也有些緊張,躡手躡腳的上前,低著頭說道:「爺爺。」
趙德厚冷著臉看著樂天,問道:「心裡委屈嗎?」
趙文瑄點點頭但又搖搖頭,樂天剛要說話,趙德厚卻瞪著樂天說道:「萱兒啊,樂天說的對。」
見趙德厚這麼鄭重,樂天的確心裡發虛,急忙說道:「師父,我錯了!」
趙德厚一怔,隨即微笑道:「你小子說的在理,醫之大者,要有治國治民的心,身體病了好治,但心裡得病了,那就得需要心藥醫。」
趙德厚語氣緩解下來,拉著趙文瑄的手,說道:「開始我聽見樂天那麼埋汰你,我的確挺生氣,這嗔哪,能讓人思考變慢,一時間糊塗了就沒反應過來,我想下去揍這小子來著,可我剛走到走廊啊,就聽見樂天跟你解釋的那番話。」
趙德厚笑了笑說道:「然後我才恍然大悟,他說的的確對,你呀哪都好,就長了一張紅顏禍水的漂亮臉蛋。」
「爺爺。」趙文瑄撒嬌的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趙德厚說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名譽不值錢,你別放在心上啊,也不掉你幾塊肉,這不挺好的嘛?」
「不聽你說了。」趙文瑄噘嘴走到一旁的沙發前坐好,在場幾個老人都尷尬的笑了笑,趙德厚對著樂天說道:
「還別說,你腦子轉的挺快的,怎麼就想出這個主意,治他們的心病呢?」
樂天哪敢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苦笑道:「這個學期開了心理學課題,剛才那人是偏執型人格,還有情緒情感障礙,我用的是強化厭惡治療方案,在中醫心理學也叫社會現象性治療,俗稱當頭棒喝。」
「哈哈。」趙德厚對著其他醫生們說道:「看樣子我們的確是老了。」
楚江南招手說道:「來樂天,過來坐,聊聊華佗遺書的事。」
鄭建國拿出一份翻譯文本,樂天接過來坐下,大家也都圍著辦公桌坐好,楚江南說道:「這華佗遺書雖然翻譯出來了,但是用量跟以前肯定有所不同,除了藥量之外還有現代中藥的藥性改變,所以,我們想開一個研究會,因為這個華佗遺書的決定權在你這,我們想研究的話,要先得到你的同意。」
「我沒問題。」樂天說道:「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師父能不能同意。」
趙德厚一聽,說道:「什麼想法,你直說。」
樂天說道:「是這樣的,除了華佗遺書之外,我手中還有趙家的不傳秘方,我想一起拿出來,大家一起研究,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加希望開一個藥廠,我出資,大家幫我聯絡打通關係,這樣,咱們可以把中藥做到全世界,也算是為華夏中醫復興,做出一些貢獻。」
樂天話落,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趙德厚身上,在場眾人都明白,如果趙家古方要是拿出來,以後他們趙家在中醫世家的地位,恐怕就此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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