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為什麼啊,我可是他的師姐啊,樂天為什麼不喜歡我,我跟她認識的最早了,這個沒良心的。」曾溫柔崔崔念叨說著樂天的壞話。
于濤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後弱弱的問道:「你也喜歡樂天嗎?」
「嗯,你挺聰明的,瞎了,沒看出來?」曾溫柔質問:「我不喜歡他,我跟他走南闖北一起打拼?我不喜歡他,我當什麼賊王,是,我曾溫柔是愛錢,但愛情跟愛錢一樣重要啊。」
于濤臉色依然很陰沉,說道:「難道,你就沒考慮過別人?」
「你就說,還有誰能跟樂天比?」
「比如我?」
「你……」曾溫柔一臉醉意的指著于濤笑道:「你呀,哈哈哈,你……你,嗚嗚……」
說這說這,曾溫柔笑意轉哭了,倒在于濤懷裡這頓嗚咽的哭個不停啊。
于濤拍著曾溫柔的後背說道:「樂天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明星、校花,還有張雲芳,家庭背景都比你好,你就別想樂天了。」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曾溫柔正在委屈的時候,于濤居然這麼說,醉後哪管這個,一拳砸下,可這丫頭倒在于濤大腿上呢,這一拳的落點也非常準,不偏不倚的落子那話上。
「嗷嗚!」頓時,于濤滿臉漲紅的尖叫一聲,捂住肚子栽倒在沙發上。
曾溫柔坐直摸了一把眼淚,知道自己剛剛失手打錯地方了,「濤哥,沒事吧,打哪了,我幫你看看?」
于濤臉色漲紅,指了指那話,要是平常,正常女人早就臉紅了,可曾溫柔喝多了哪管那個,問道:「濤哥,真不是故意的,我給你看看,要不,給你吹吹,也許能止痛。」
「媽的,你確定?」于濤痛病快了的問道。
曾溫柔三下五除二解下皮帶,掏出那話看了看,還真的吹了吹,問道:「是不是很疼。」
于濤還是臉色漲紅,只是他著臉紅不全是因為疼,多半是害羞,喉嚨仿佛著了火,心跳砰砰加快,就眼前這情況,一下讓他失去了理智,這簡直是天賜良緣,而曾溫柔正吹氣如蘭的就在那話前。
紅潤的嘴唇,微微鼓起的香腮,還有那豐-滿的身材,這都是對男人有著無比的誘-惑。
「還疼嗎?」曾溫柔瞪著眼睛問道。
于濤腦袋是一片空白,下意識伸出手,把這曾溫柔的腦袋,往下一按……腦補腦補……
……
第二天清晨,聖誕的陽光灑在賭城的大街小巷,繁華霓虹散去,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走上大家,迎接美好的一天。
酒店房間內,陽光落在沙發上,這是酣睡中的男女,茶几上全是酒瓶酒杯,衣物被丟的到處都是,一切盡顯糜爛的場景。
陽光掠過沙發,落在于濤的臉上,他下意識用手擋住臉,可因為長期被壓,抽-出胳膊的時候,強烈的麻痹感讓于濤下意識吭嘰一聲,閉著眼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可放下的時候,卻觸摸到光滑軟軟的皮膚。
于濤下意識睜開眼睛,看向手邊情況,這是一個女人的後背,肌膚光滑如玉,漆黑的秀髮以及膚色能辨別出來,這是一個亞洲女人。
于濤愣了幾秒,零星片段一閃而逝,「曾曾……溫柔。」
下意識撥開她的秀髮,想確定一下猜測,毫無意外,不是曾溫柔還能是誰。
「我靠,我居然……」于濤的腦袋瞬間就炸了,他只記得昨晚喝多了,曾溫柔趴在他大腿上哭,然後被曾溫柔誤打命-根子,在之後只剩下糜爛的片段。
「啊!我……」于濤有些懊悔,不知道怎麼辦是好,曾溫柔是他的目標,也是他的上司,關鍵是這個女人很強勢,昨天晚上,于濤趁她醉酒把她上了,這等她醒過來,還不知道怎麼鬧呢。
雖然于濤挺喜歡曾溫柔的,心裡也把她當做幻想對象,但是,曾溫柔是喜歡樂天的,眼睛不瞎都知道,再說她昨晚也親口承認了,可現在怎麼辦?
就在于濤糾結的時候,曾溫柔動了動,把光滑的大腿騎在于濤的身上,臉部也側過來,緊貼著于濤胸前。
「呃……」于濤打算叫醒她,不管昨天晚上是怎麼發生的,早晚都得面對,早一刀不如晚一刀,省的擔心受怕的瞎想。
「曾溫柔,醒醒,天亮了。」
「別吵,讓我再睡一會。」曾溫柔懶散的打開于濤的手,身體再次在于濤身上蹭了蹭。
這具身體豐滿之極,每個男人看見都會把持不住,如果換做平常,于濤肯定會多看兩眼,可是現在他可沒那個心思。
「起來,起來了!」
于濤使勁懟了她一下,曾溫柔不滿的抬起頭,冷聲說道:「你要死啊,沒看老年還沒睡醒嗎?」
她說完就要躺下,可是卻沒閉上眼睛,而是直勾勾的看著眼前于濤的胸部,下意識伸手在臉上掐了一把,然後低頭看看身體,愣了幾秒後,她突然驚叫一聲:「啊!」
兩人同時坐了起來,一起抓住毯子擋住身體,四目相對,無言的質問。
「怎麼會這樣?」兩人異口同聲:「昨晚發生了什麼?」
還是默契的質問,讓曾溫柔慌了神,使勁一把拉扯毯子吼道:「滾出去,滾。」
于濤急忙下地撿起自己的衣物,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上,可剛走到門口反應過來,「不對呀,這是我的房間,你昨天晚上找我喝酒來著。」
曾溫柔正揉著額頭回憶著,她也想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知道是酒後亂性後,使勁的在腦袋上敲了兩下,裹著毛毯下地,撿起衣物快速穿上,「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許跟任何人說。」
「行,我不說。」于濤心裡有些失落,但此刻還是什麼也別說了,免得尷尬。
曾溫柔穿好衣服後,焦慮的看了看地上,見沒落下什麼,就要往門口走,路過于濤身邊的時候,她終於想起來昨天的目的了,本意是想把于濤灌多了,套話的,結果把自己套進去了,這哪行。
止住腳步質問道:「我鄭重的問你一次。」
「你說。」于濤不敢耽誤。
「你到底有沒有出賣公司機密?」
于濤一怔,他本以為是問別的事,沒想到是這個問題,但也不敢拖延,發誓說道:「我對天立誓,公司的所有機密,我都沒泄露過,天打五雷轟。」
曾溫柔還是很尷尬,沒話找話的說道:「不是你就好,不是就好,我走了,就當昨晚,沒發生過,對,昨晚什麼也沒發生。」
曾溫柔絮絮叨叨的走了,于濤心裡有些空撈撈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狼藉的茶几,不知道昨晚的一切是真的還是假的,太突然,讓自己有些承受不了。
等于濤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起樂天說8點集合,看了看表,已經7點55分了,急忙開門沖向樂天的房間。
屋裡核心成員都在,可是沒有曾溫柔的身影,樂天很焦灼,一直在來回踱著步,張雲龍看見于濤的模樣,開玩笑的問道:「濤哥,你這怎麼沒洗臉呢,這都快趕上犀利哥了?」
于濤對著門廊的鏡子看了看,頭髮早已變了形,蓬鬆凌亂,急忙整理一下易容,把領帶系好。
樂天看了看表,環視一圈質問道:「我師姐怎麼還沒來,誰去叫她一下。」
「我去我去。」
于濤自告奮勇,開門火急火燎的向著曾溫柔的房間跑去,曾溫柔住的房間在14層,要坐好幾層電梯,走到曾溫柔房間門前,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心中帶著歉意,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拿出東西撬開門鎖,門打開的一剎那,就聽見浴室嘩啦啦的水聲,而且還伴有哭泣聲。
這讓于濤更加自責,關上門說道:「溫柔,樂天讓咱們8點開會。」
浴室是玻璃隔斷,雖然不是完全透明,但能看見隱約的人影,曾溫柔正蹲在地上呢,聽見于濤的聲音後,她怒吼道:「你給我滾。」
于濤這次過來,其實就是想攤牌的,畢竟昨天晚上是自己主動犯了錯,哪怕是讓曾溫柔打一頓也好啊,要不以後還怎麼合作,多尷尬啊。
于濤也不冒進,靠在浴室門口說道:「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好,如果你心裡不舒服,我認你大罵行嗎,只要你別閹了我,怎麼都行,真的。」
浴室里沒有了哭聲,淋雨關閉,人影晃動幾秒後,曾溫柔裹著毯子出來,瞪了于濤一眼,向著屋內走去,從枕頭下拔出甩刀帶著殺氣走了過來。
于濤嚇壞了,但男人本性不能後退,緊逼著眼睛一側頭,「捅我一刀也行,我挺得住。」
「我今天就要閹了你。」曾溫柔惡狠狠的話傳入耳中,于濤頓時不幹了,連忙捂著那話阻攔說道:「我得靠他傳宗接代呢,我說,您能不能換一個地方?」
「我就要把罪惡之源切掉,省的你再禍害人。」
曾溫柔說話的時候甩刀已經翻飛了,明晃晃的刀刃亮出,嚇得于濤連連後退,可門口就這麼大點地方,他能退到哪去啊,蹲在牆角直接下跪道:
「老闆,大姐大,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只要你不閹了我,你讓我幹啥都行啊!」
咬著牙盯著于濤,舉起的甩刀卻遲遲沒有落下,對于濤她實在下不去這個手,可是,這不代表自己就能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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