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戰鯤趴在魏紫耳邊嘀咕一陣,就見魏紫連連搖頭,堅決拒絕他的要求。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沒滋沒味地咂了咂嘴,又將目光轉向景琛和初九兩人。
「你們知不知道老唐究竟見的都是什麼人啊?我認識不認識?」他挑了兩個座椅之間的空隙,把腦袋伸了過去。
初九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心說你心裡沒點數麼:「最近讓團里人幫查了不少資料,今天這群人突然提出來想見見你,還在酒吧定了個包間,不過你剛出院不適合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老大叫我先帶你回去。」
「就為了這個啊……」苟戰鯤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們想不想去浪一浪?」
景琛斬釘截鐵地拒絕:「不想!」
初九看著苟戰鯤的眼神越發防備:「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真不合適。我可不想承擔責任,你不服氣也沒用。」他看著苟戰鯤氣鼓鼓的樣子,越發覺得可愛,「你要是不開心,可以等到家以後自己叫車過去。」
沒錯,就是可愛。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用可愛這兩個字來形容一個男人,可偏偏這個詞用在苟戰鯤身上,該死的合適。
苟戰鯤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小聲嘀咕著:「有錢我早就直接跑去攔出租了,還要你說。」
「他沒錢。」景琛笑著,從後視鏡里打量他一眼。
「你怎麼能隨便揭我的短!」苟戰鯤不悅地瞪著他,「很不厚道的好嗎?」
「你為什麼這麼堅持要去?」在景琛看來,酒吧其實沒什麼好玩的,而且環境很吵風水學上來說又是陰地。況且,這是他們獨狼傭兵團名下的酒吧,又不會出什麼岔子。
苟戰鯤本來就是陰邪之氣入體,現在還專程往陰地跑,這是在作死。
初九也很好奇:「今天唐總見的都是先前幫我們查資料的兄弟,有這一趟還不是因為你讓他們額外查了一份資料?」
「哦……」苟戰鯤將信將疑地把腦袋收回去,「那資料呢?」
「唐總已經看過了,今天找他們也有詳細了解的意思。」初九說,「一切有他幫你,你還愁什麼?」
苟戰鯤眼前一亮:「那就更應該去了,說不定我還有其他需要查的東西呢?我沒手機,你們誰的借我用一下?」
景琛拿出一個盒子,塞給他:「新的,手機卡凌亦軒已經送過來了,之前的手機存儲數據修復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是唐總交代給你買的。」
「謝謝!」苟戰鯤也沒客氣,接過手機直接開機登錄郵箱,果然在郵箱裡發現一封郵件,內容就是先前他讓景琛幫他找人查的。
他之所以去查當年詐屍的屍體身份如何,也屬於突發奇想,但調查結果映證他的猜想——屍走案絕對沒有他們調查到的那麼簡單。
有人蓄謀,製造了這一場聳人聽聞的事件,究竟是要掩蓋一些呼之欲出真相,還是為某項計劃做鋪墊?二十五年下來,究竟這個人的計劃有沒有成功實施呢?
苟戰鯤耳朵眉頭漸漸擰了起來,他拍打著駕駛席的座椅:「快點,跟上唐斐的車,我有事跟他說。」
「那我給他打電話。」初九見苟戰鯤表情嚴肅,似乎是真的有什麼發現,連忙拿出手機,跟靳舟匯報他們的行程變更。講了足有一分來鍾,他才掛了電話對景琛點了點頭。
那意思是可以開到酒吧去。
車開到酒吧側門附近的巷子口便再也開不進去了,唐斐已經在巷子口等著了,替苟戰鯤拉開車門,笑得一臉無可奈何:「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臉色,適合來這種地方嗎?」
苟戰鯤用手機的自拍功能自我觀察了一下,眼睜睜看著畫面上一隻大手按在他頭頂上,給他抓上髮膠,突然鼻子一酸,眼眶就紅了。
「這是怎麼了?」唐斐也沒想到,抓個髮膠苟戰鯤怎麼是這種表情,手上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了。
苟戰鯤皮皮地笑著:「被我自己帥哭了。」
唐斐:「……」我快要被你蠢哭了。
景琛:「……」大概唐總已經習慣了。
初九:「……」敢不敢謙虛一點?!
魏紫:「……」有病,得治。
好在靳舟還在酒吧里,不必跟他們一樣近距離被顛覆三觀,飽受折磨。
「我的眼鏡呢,帶了沒?」苟戰鯤巴巴地看著唐斐,在他面前攤開手。
「一直在車裡放著,已經給你拿來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鏡,給苟戰鯤戴上。
苟戰鯤裝模作樣地推了推眼鏡,拉著唐斐就往小黑巷子裡躥。
「你們先回去,把魏紫姚黃安頓好了以後,還想過來的話就再過來。」唐斐回頭吩咐兩人。
御靈都是小孩子模樣,實在不適合出現在環境嘈雜人流混亂的酒吧里,所以他讓景琛和初九把兩個御靈帶回去安頓好。
魏紫鼓著小臉,不悅地看著小黑巷子。『大丘八,這麼多陰氣,竟然不讓她吸收。』
「算了,我們聽唐總安排吧。」初九換到後座,帶著兩個孩子。
「先回去。」景琛從後視鏡里看了魏紫一眼,「酒吧雖然是陰地,但裡面氣息太過混雜,並不適合直接吸收;老大已經做好了安排,家裡有聚靈陣,我想應該可以滿足你的需求。」
他這樣說,魏紫態度才算軟化了一點,也不再用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看著他了,並不反對他們的安排。
苟戰鯤跟著唐斐進了酒吧,他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發現環境並不像所說的那麼複雜。
「包廂是最裡面最大的那個,你先過去,我要點東西。」唐斐在他後背輕拍兩下。
「我等會兒再進去,先在這裡坐坐。」苟戰鯤沒怎麼來過酒吧,充其量也就同學過生日時候去過幾次ktv,因此也對酒吧的駐唱表演很感興趣。
更何況,天黑沒黑就已經開始營業的酒吧,聚集了不少前來消遣的男女,只不過舞池裡沒有人,基本每個人都在座位上而已。
苟戰鯤點了一杯蘇打水在吧檯坐著,抬眼看見不遠處一個人站起來,對他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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