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是抑制劑的O沒人要 第25章 夫夫

    時也眼前景色一晃,下一刻就被賀臨淵給抱起來了。

    賀臨淵是他最防備、也是最不防備的人,時也下意識地就伸手環住了賀臨淵的脖子。

    賀臨淵見時也愣愣地看自己,沉聲道:「時路安對你做了什麼?有沒有打你?」

    這怎麼感覺變笨了?難道是有哪裡不舒服?

    時也這才反應過來。

    草,時路安沒對他做什麼,是賀臨淵啊!

    時也這下終於找回聲音道:「你怎麼會來?外面什麼情況?」

    賀臨淵蹙眉,「問你話呢笨比,回答,時家怎麼你了嗎?」

    時也瞪眼,賀臨淵這是看輕他嗎,隨即拔高了音量道:「那肯定沒有啊!我也不會任由別人任意踩到我頭上來。」

    賀臨淵輕笑,「那你在這禁閉室幹嘛?拉屎?修仙?」

    「」時也癟嘴,「戰術性後退。」

    賀臨淵懶得和時也扯皮,抱著他轉身往外走,「怕時路安用爵位壓著檢察官扯皮不放人,我帶私兵來接你。」

    時也反應過來,私兵差不多二十人,再加上時家的那外頭豈不是很熱鬧?那他才不要這樣出去!時也隨即拽住賀臨淵的衣領子道:「我能走,我甚至能一百米跨欄!放放放我下來!」

    時也完全忘了他其實可以強行「攻擊」賀臨淵自己下來。

    賀臨淵把人放了下來。

    時也上了幾步階梯才留意到宋年遷也站在地下室門邊。

    時也有些疑惑地看身邊的賀臨淵,「他怎麼也來了?」

    賀臨淵:「不知道呢。」

    一直看著兩人的宋年遷此刻整張臉毫無血色,指尖不受控制地發顫,甚至因為情緒過於紛涌而覺得噁心。

    不,也許不是呢。

    也許賀臨淵只是因為和時也有什麼交易,還是因為同學情誼才來接他。

    「賀臨淵!」時路安只覺得面子被人狠狠地踐踏,總歸賀臨淵已經完全和他撕破了臉,此刻也不管什麼地位差距,軍家權勢了,被人攙扶著忍著痛喝道:「賀臨淵,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帶著私兵來我家搶我家的人,還在民宅開槍,這算什麼?!有本事我們法院見!」

    軍家在首都那是無比地敏感,被高層忌憚那是自然的,一不小心就會被政敵扣上濫用軍權的罪名。這也是為什麼賀臨淵得在法院處理了一天手續才能過來。

    賀臨淵挑眉,上前手輕輕搭在時也的肩膀上,「親愛的,你誰家的?」

    這就演上了。

    時也隨即挺胸,開始狐假虎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然是賀家的咯!誰要阻止我回家我就讓私兵崩了他們!我看帝國有誰敢和我們對抗。」

    草,狐假虎威的感覺好瘠薄爽。

    時也一副囂張跋扈,目無王法的樣子。

    賀臨淵垂眸輕笑,像是被逗歡了。

    兩人站在一旁,惟肖惟妙地演繹了狗男男和惡人夫夫。

    時路安被這兩人理所當然的態度哽得說不出話了,整張臉都在扭曲。

    而宋年遷表情凝固在臉上,像是失去了知覺。這一瞬間,世界都變了,而自己卻沒辦法去改變,只有深深的無力和挫敗感。

    時也真的和賀臨淵領證了,他那位藏著的「小老公」是賀臨淵。

    為什麼?

    宋年遷呆呆地看著時也。

    時也在看賀臨淵,而時也從來不會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時也看賀臨淵的眼神里無論是生氣、爭鋒相對還是喜愛,那都是充滿濃郁與熱烈的情緒,就好像賀臨淵在他心裡,認真地牽動他的情緒,甚至有幾分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信任與依賴。

    但時也在看宋年遷的時候,他不在時也的眼睛裡。

    他們在不一樣的高度,時也看不見他。

    即便以前宋年遷搶走了時也的所有東西,時也生氣和他吵架時,他也沒在時也的眼睛裡。

    憑什麼呢?

    從小四周的人都對著宋年遷的鼻子指責,你一個alpha怎麼還比不過你身為beta的聯姻對象,再看看你哥哥,和宋老爺年輕時一樣優秀,你究竟是不是商會會長的兒子啊?

    時也就和他說,證明給他們看,年少的時也甚至能闖入遊戲廳在他的狐朋狗友面前罵他不思進取。憑什麼呢?憑時也是那個別人家的小孩,是那個存在就是能讓他黯然失色的beta嗎?

    沒事,反正時也這beta也沒人要,變成omega也一樣,他家裡人還都是這樣的貨色,還能對他好不成?

    宋年遷一直都是這麼想的。但現在時也忽然就爬到了他看不見的位置,還和賀臨淵在一起了,明明他們以前是宿敵。

    宋年遷看見站在時也身邊的賀臨淵在輕輕摩挲著手腕上的手錶,似乎在等什麼,姿態優雅,仿佛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賀臨淵確實優秀,萬丈光芒。

    和他不一樣。

    他真的把時也丟了,時也不要他了。

    年少時時也一直追在他身後兇巴巴地管他,但以後時也都不會管他了,他就像從時也的世界退場那般。

    與此同時,檢察官終於到了。

    時路安眼睛一亮,失血再加上疼痛,他此刻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見到檢察官像見到救星那般,指著自己的腳道:「你們可算來了!看到沒?這大廳的情況你們看到了吧?軍家在首都開槍撒野了!」

    時路安以為這批檢察官是因為他發了求救通話才來的。

    檢察官們面面相覷,為首的那位道:「去,把人逮捕了。」

    時路安就見檢察官們朝自己走來,然後架住了自己。

    「走。」

    時路安:「?」

    檢察官道:「時路安公爵在去年參與的帝國建設工程中涉及貪污與受賄,緝拿歸案。」

    時路安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們說什麼!」

    「你們有病吧?!」

    「放開我!」

    裴淑成也慌了,上前拉住時路安哭道:「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啊?!檢察官大人,你們抓錯人了吧?」

    拉拉扯扯的。

    時路安就在一片嘈雜聲中被拖下去,塞進法院的飛行器里了。

    時也看完這鬧劇,心情很好,咧嘴道:「活該!」

    隨後轉頭問賀臨淵,「你怎麼這麼勇,還直接開槍了,不怕惹上麻煩哦?」

    賀臨淵歪頭,「是麻煩該怕我。」

    見宋年遷還站在一旁,時也問道:「你來幹什麼啊?」

    還帶了私兵,不會是要接他?

    但看著也不像啊,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和時路安一夥的呢。

    宋年遷沉默了須臾,抬頭笑道:「時路安貪污的證據出自我們宋家啊,我來送證據」

    時也打斷道:「哦對,我知道,我讓哥哥去取的,替我謝謝宋老爺啊。」

    宋年遷沒說話了。

    時也說完轉頭對賀臨淵道:「所以呢,現在幹嘛,回學校?」

    「嗯。」

    兩人一起離開了,賀家的私軍也一併跟上。

    宋年遷待在原地站了好久,最後才離開。

    時也坐在飛行器里摸出了最後一顆糖,動作很小心地吃了。

    好餓。

    見時也砸吧砸吧嘴的樣子,賀臨淵低聲道:「關進去後沒讓你吃飯?」

    時也不以為意道:「都關禁閉了,那自然是不給吃的啊,不過這個套路我從小到現在已經麻了,不吃死不了。」

    賀臨淵:「難怪你現在那麼貪吃,像個豬。」

    還愛囤零食。

    時也冷笑,「那你是豬?」

    賀臨淵:「也許唄。」

    接著賀臨淵便閉目養神,沒再說話。

    下了學校就趕去法院和那些老頑固逼逼叨叨威逼利誘了一整天,賀臨淵確實是有些累了。

    時也則是低頭給時宜報平安。

    時宜:[看來你和賀臨淵相處得不錯。]

    時也:[?]

    時宜:[他陪我在法院待了快一天,否則不會那麼快,法院一批准我看他就馬上帶人去時家了,急得很一點都沒拖。]

    時也愣愣地看賀臨淵。

    賀臨淵察覺到過分炙熱的視線,睜眼看時也,「小狗又想幹嘛。」

    時也頓了片刻,忽然道:「我想吃飯,肚子餓。」

    賀臨淵心道,本來就打算帶時也去吃飯的,只是沒想到小狗會忽然坦誠地說自己餓了,似乎對讓他幫忙,用他的錢這事上沒那麼介意了,那既然如此賀臨淵便順勢問:「你要吃什麼。」

    「都」時也原本想說都行,結果靈光一閃,眼珠子一轉,賊兮兮道:「我要吃明月台的菜!」

    賀臨淵:「?」

    明月台是帝國最高級與昂貴的餐廳之一,食物那是一等一的好吃與精緻,但除了價格讓人聞風喪膽之外,這家餐廳因為講究,所以座位很少,基本都被預定滿了,貿然這樣去是找不到位置的。

    時也這個純粹就是刁難人和延續在時家的戲,進行一些無理取鬧。

    賀臨淵皮笑肉不笑,「喲喲,我的小老婆還挺驕縱啊,吃個飯都要這麼事兒逼。」

    時也擺出同款的笑,「那可不,畢竟我的小老公威武神通,無所不能是吧。」

    時也也沒認真想去,他就是之前聽說了這裡的逼格和價格,然後窮逼震驚,把這個當成一個梗了,於是想了想又道:「我想吃麻辣燙,重口味的,哪裡都行。」

    賀臨淵低頭用終端給飛行器的自動駕駛系統搜索位置。

    二十分鐘後,他們抵達了靠近城郊的明月台。

    時也:「?」

    時也:「???」

    明月樓是古地球設計,鏤空花窗朱紅大門,飛檐與斗拱精緻地交錯,被木雕點綴。

    時也:「你真來?沒有預定我們」

    賀臨淵:「走後門,刷周別故的臉,這是他家的合股產業之一。」

    說著就見另一台飛行器降落,賀臨淵直接把他兄弟們都叫來了,周別故遠遠看見時也,懶洋洋地和時也打了個招呼。

    路曲見到時也直接裂開了,「臥槽老大約我們吃飯為什麼時也會在!難道是要在吃飯的時候集體霸凌他嗎?!這不太好吧。」

    周別故不想和傻子做朋友,於是他禮貌性地後退了兩步。

    鍾明望因為太憨,還在認真地看線上菜單。

    時也咽了咽口水,拽住賀臨淵的胳膊道:「那啥,我們換個地方吧?我沒錢。」

    賀臨淵道:「你表現好一點,我請你吃。」

    時也隨即生氣,「那你把吃的錢兌現成現金給我啊!就這樣吃掉我會心疼的,我的胃它不配!」

    賀臨淵挑眉,「那我請你吃這一餐,再把這餐等價的錢給你,這樣你就不心疼了吧。」

    時也想了想,美滋滋道:「那行。」

    周別故拽著兩人先進去了,兩人走到大門邊上,時也反應過來道:「那我豈不是占你兩次便宜,這不行。」

    感覺自己好惡毒啊。

    而且自己之前還說了,不用賀臨淵的錢。

    賀臨淵停下腳步,「笨比,我們已經來到這裡了,周別故他們也來了。」

    時也痛苦極了:「那賒、賒賬吧,我以後還你。」

    賀臨淵定定地看時也。

    時也以為賀臨淵這是覺得自己這窮逼肯定還不了錢,於是低下了頭道:「我真不是斤斤計較,小氣還賴賬的人,我說了會還就是會還。」

    說完兇巴巴地抬頭,「你不信就算了,你不信也得信,你不願意我就揍你!」

    賀臨淵轉身走進去,裡頭山明水秀,層層疊疊。迴廊藏在山水之間,有竹葉悄悄地穿進了走廊。

    一框一景,移步換景。

    照理來說這樣的景色是非常宜人與讓人放鬆的。

    賀臨淵慢慢地走著,也沒回頭看時也,「斤斤計較,小氣,賴賬,這些是宋年遷和你說的?」

    時也眨巴眼,賀臨淵怎麼知道。


    賀臨淵在一處小瀑布前停下,「笨比,要不咱們再定個契約怎麼樣?」

    時也有些慌張又有些生氣,心道賀臨淵不是真要和自己定個欠債單吧?

    那,那也不是不行,好像也沒什麼好生氣的,這tm很合理。

    時也站在一旁,垂著手心情不怎麼好地看賀臨淵,「那你寫唄。」

    賀臨淵道:「將來我會繼承賀家,如果無意外我也會獲得軍銜,晉升直到我能繼承父親的軍隊為止。」

    時也眨巴眼,所以呢?

    賀臨淵道:「你來當我的副官唄,工資我現在先給你預支,到時候你拿到軍銜了,有錢了也能還我了。」

    時也將來不一定要當賀臨淵的副官,他自己也可以成為將領,或者成為賀臨淵的搭檔。

    當然這些時也都沒想過,他目前只想要軍銜,一步步來。

    但賀臨淵已經想完了。

    他心道,也就只能先這樣騙騙笨比了。

    時也則是愣住了。

    啊?

    賀臨淵挑眉,「你現在要忙訓練,要繼續上課,還要拿omega的科系,你還能打工?」

    「能啊。」時也癟嘴。

    賀臨淵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錶,「我管你能不能,總之這契約你接受麼。工資月發,保險齊全,發你一年你將來就得工作一年。」

    給賀臨淵當副官啊

    時也心道,在取得軍銜之前,他和賀臨淵的契約婚姻都得繼續;而在取得軍銜之後,他又和賀臨淵綁在了一起。

    時也挑眉,「你怎麼那麼愛蹚我這趟渾水啊?」

    賀臨淵心道,人笨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不會想那麼多。

    換另一個人,可能會覺得沮喪吧,為什麼同樣有能力,賀臨淵作為alpha就能肆意妄為,時也就得和另一個人綁定才能做自己要做的事呢?這真的公平嗎?

    賀臨淵道:「因為欺負你很讓人愉快啊,小狗看來真的要當我的狗了。」

    「你少來!」時也冷哼道:「未來誰當誰的狗還不一定呢!」

    賀臨淵背抵著欄杆,手擺在欄杆上姿態愜意,「簽還是不簽?」

    「簽。」時也咬牙,瞪著賀臨淵道:「你招惹我的,小心以後被我咬死。」

    賀臨淵嗤笑,語氣誠懇,「那我還真是好害怕啊。」

    「回去再給你發,那現在。」賀臨淵指了指去路,「時也同學,能吃飯了沒?這餐就當做員工福利,不算你錢。」

    時也:「吃!」

    兩人進了包間,周別故等人已經在了,他們已經點完了餐,正嗑名貴的瓜子喝名貴的茶聊天,見到時也和賀臨淵後全都下意識地噤聲。

    時也大大咧咧地坐下,挑眉道:「幹嘛?見到你們爸爸這麼敬重啊,話都不說了。」

    路曲氣得面目扭曲,時也信息素的陰影歷歷在目。

    不過路曲聞了聞,雖然還是會外泄,但似乎沒之前那麼嚴重了,之前那是直接讓他跪。

    難道是因為結婚了被標記了?

    天啊,到底哪個狠人和沙雕和時也結婚並標記他啊?

    路曲越想越心酸,怎會如此,時也抑制劑信息素都結婚了,而他可是一個擁有網紅海鹽味的男人,然母胎單身,人與人的差距為什麼那麼大呢。

    路曲齜牙咧嘴,帶著酸味回擊道:「時也同學還屈尊和我們吃飯啊?怎麼不和你老公一起吃,跑來和我們吃有什麼意思,不怕我們欺負你啊,小心你回去拉肚子。」

    時也昂頭道:「你們讓我回去拉肚子,我讓你們一個月不能走路怎麼樣。」

    時也心道,雖然但是,那他確實是在和老公一起吃飯啊。

    就是這個老公要重新定義。

    路曲虎軀一震,低頭吃瓜子。

    周別故懶懶地朝路曲嗤了一聲,以示嘲笑。

    時也眼睛移到了周別故身上,「你笑啥呢,也想一個月不能走路嗎?」

    周別故當機立斷地跟著一起低頭,陪路曲吃瓜子去了。

    賀臨淵在另一頭看完了菜單點完了單,對時也道:「別皮了,點餐。」

    時也想也沒想道:「麻辣燙!麻辣燙!」

    時也是個重辣愛好者,之前偶然看過明月台宣傳,說是這裡的麻辣燙是地獄級別、魔鬼程度的辣,好多人吃了都說辣是真辣,但也是真過癮真好吃。

    時也自然是想挑戰。

    賀臨淵語氣涼涼的,「吃什麼麻辣燙,你吃個粥湊合也就得了。」

    時也:「?」

    賀臨淵給時也點了魚肉粥。

    想了想,還是點了麻辣燙。

    時也:「你點這麼多我吃不完?」

    賀臨淵道:「麻辣燙是給我自己吃的,你看我吃解解饞唄。」

    時也:「???」

    時也敢怒不敢言,這餐畢竟還是賀臨淵請的。

    狗逼!

    路曲:「噗。」

    嗚嗚嗚嗚還是老大好,這波,這波是狠狠地報仇雪恨!

    隨後食物陸陸續續到了,時也有些哀怨地用湯匙攪拌他那清淡得過分的粥。

    再看了看賀臨淵的麻辣燙,時也眼都直了。

    不過餓是真的餓,時也實際上手腳都有些軟了,也不管那麼多,好歹是明月台的粥,那和外面的粥肯定差一大截。

    時也吃了一口,哀怨的情緒隨即就消散了。

    好吃!!

    好好吃!!!

    熱騰騰的一大碗粥,恰到好處地暖了空蕩蕩的胃。魚肉鮮美,一咬下去只覺得又軟又q,還帶著甜美的汁水,搭配熬煮得稀爛的白粥,很適合此刻因為飢餓而囫圇吞棗,懶得仔細咀嚼的時也。

    時也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腮幫子鼓鼓的。

    不愧是明月台啊,嗚嗚嗚,怎麼連粥都那麼好吃,魚肉食材一吃就吃出了與外頭的區別。

    時也不禁想像,那其他的,比如麻辣燙肯定也很好吃。

    賀臨淵低聲道:「小狗,沒人和你搶。」

    時也看了眼在慢條斯理吃麻辣燙的賀臨淵,那一大碗顏色鮮艷喜慶的大雜膾飄出了濃烈的香氣,時也惡狠狠道:「狗逼閉嘴。」

    時也握著筷子就想要去偷襲賀臨淵,想要夾走他鍋里的肉。

    賀臨淵手一轉,筷子「啪!」一下打在時也的筷子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兩對筷子像兩把劍那樣推著彼此。

    時也手有些抖,因為沒吃飯力氣還真比不過賀臨淵。

    賀臨淵挑眉,突兀地抽手,時也的筷子就這樣摔在了桌子上。

    時也氣呼呼地撿起來,擦乾淨,繼續吃自己的了。

    賀臨淵轉頭輕笑。

    這下輪到周別故心酸了,他看了眼專心乾飯路曲和鍾明望。

    有眼睛的人已經被秀死了,沒眼睛的人還在沒心沒肺地吃飯。

    他們老大什麼時候這樣笑過啊?這些人就不能抬一下頭看看他們老大現在笑得多溫柔嗎?不能只有他一個被創死啊。

    刷的還是他周別故的臉預定的位子,只有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吃飯中途賀臨淵就收到了通話,是賀家在催他回去。

    賀臨淵忽然帶私兵去公爵家,這也不是一個小事,賀臨淵需要回去處理後續。

    正好成枝接到時也的報平安後,也來接時也了。

    「你怎麼來明月台了?」成枝一臉憧憬,「你什麼時候變那麼有錢了?你一夜暴富了?有沒有我的份?」

    賀臨淵等人已經走了,正好這時候一個服務員追了出來,「先生!先生!您的打包忘拿了!」

    時也:「?」

    成枝:qaq

    狠狠感動了。

    服務員給成枝遞了一個食袋,成枝一看裡面有一盒精緻的餐點,成枝喜歡極了。

    還配上了兩片小蛋糕,看來是時也和成枝都有份。

    時也低聲道:「嘖,還是沒麻辣燙。」

    成枝一聽嚇得花容失色,指著時也有些生氣道:「你被關了一天緊閉滴水未進,一來就想吃這個級別的辣?你胃不要了!

    時也一頓,不過被準備離開的服務員吸引了注意力,追上去問道,「請問這些加餐是誰點的?」

    服務員道:「賀先生在付款時追加的,說是要拿給奶茶色頭髮的男生。」

    服務員轉身去忙了,成枝捂嘴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隨後聲音又尖又輕道:「你怎麼和賀臨淵出來吃飯了!」

    成枝心底大哭,難道他背著正主和畫師偷偷嗑的宿敵cp有著落了??

    時也:「又不是只有賀臨淵,還有周別故、鍾明望和路曲呢。」

    「!!」成枝忽然發出了一陣更加奇怪的聲音。

    「鍾,鍾明望啊,你認識他?」成枝臉紅紅,耳尖紅紅,扭扭捏捏的。

    時也:「你又突發什麼惡疾。」

    成枝很小聲很小聲道:「你能不能幫我拿個鐘明望學長的聯繫方式。」

    時也:「。」

    時也:「你喜歡他?」

    「哪,哪有!」成枝臉更加紅了。

    時也思考了下鍾明望,其實也沒太多印象,相對咋咋呼呼的路曲他更加沉默寡言,或者說是時常在狀態外。

    時也問道:「你為什麼會喜歡他啊?」

    成枝捂臉小聲道:「他大。」

    時也:「」

    片刻,成枝像是意識到什麼,大聲澄清道:「我說的是肌肉!!肌肉!身材!」

    時也:「我想的也是肌肉。」

    時也:「」

    成枝:「」

    時也:「我們回去吧。」

    成枝:「哦,哦」

    回去的路上,時也給賀臨淵發了信息。

    時也:[吃的則麼回事??]

    賀臨淵:[給小狗的糧食,吃了要聽話。]

    時也:[你tm這是道德綁架!]

    賀臨淵:[不要還我。]

    時也:[0v0]

    賀臨淵:[呵。]

    時也想了片刻,覺得還是有些奇怪。

    時也:[這個打包的吃的工資扣吧]

    賀臨淵:[你真這麼介意下次可以請回我吃。]

    時也:[我請不起。]

    賀臨淵:[呵,請個學校對面的烤串都請不起?]

    時也:[我是說我請不到你今天花的錢!]

    賀臨淵:[笨比,不是每一樣東西都能用物品價格來計算與衡量。我請了你一百塊的東西,你請了我一塊,只要心意相同,那其實就是一樣的,因為我可能有一千塊,而你只有十塊。]

    [如果有人認為你斤斤計較,付出的不成等價,那是別人不懂你的心意,輕視你。]

    時也愣愣地看著屏幕,屏幕里映照著他的臉,與裡頭的文字交疊在一起,讓沒有溫度的屏幕溫熱了起來。

    時也下意識地截圖了聊天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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