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容貌如何,也不管是否邋遢,更不管髒不髒臭不臭。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兩個女性逃荒者小跟班兒年華正好就是王道。
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
這話放在這地方,有點兒不是很恰當,但理兒是絕對沒錯的。
她們一路走來,收穫了不少男性逃荒者有意無意瞟過去或偷窺或正大光明瞧的目光。
這些目光,有的隱晦,有的陰險,有的貪婪,有的火辣,有的淫邪……
一半是因為她們年華正好(剛好能夠「用」上),一半也是因為他們衣衫襤褸,敞開的衣襟遮不住內里風光無限。
儘管這不是她們的本意。
如果不是為生活所迫,誰不願意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踏踏實實好好過日子呢?
說到此處,蕭嬋嬅就特別想念以前的生活,大夏天(特別這個夏天還是大旱!)還要從頭包到腳,一點兒也不科學!可入鄉隨俗,她要是敢標新立異(當然,她是肯定不敢的),牛大力絕對第一個削她!可是她還是好想念以前夏天的時候,穿裙子、吃冰、游泳、吹空調…>
世道殘酷,沒有人會去在意這些女性逃荒者們的真實意願,女權、紳士什麼的,簡直就是天荒夜談。
對於那些覬覦她們身體的逃荒者(此處身份為男)來說,她們敞開的衣襟,露出的內里風光無限(其實真沒有幾兩肉,餓都餓癟了)就是原罪。
誰讓她們半遮半掩,猶抱琵琶半遮面,欲語還說勾引他們眼紅動心呢?(這些齷蹉的心思絕對是那些逃荒者自己臆想出來的,餓著肚子,飯都吃不飽,誰care他們啊?)
那些逃荒者們並不認為自己的偷窺、覬覦有錯。
在他們看來,先是她們不自重,袒胸露背,一副饑渴難耐勾引男人的下賤相,自己發騷發賤,就別怪他們不尊重她們。
可在亂世掙扎求生,她們依附逃荒強者而活,還能自尊自愛起來嗎?
答案是否定的。
不能。
從她們選擇依附逃荒強者而活的那一刻開始,她們就已經失去了自由和尊嚴。
而現實的殘酷是,如果她們不選擇依附逃荒強者而活,也許現在她們早就成了禿鷹,更甚者是其他逃荒者果腹的食物了。
也許有人會說,自由和尊嚴是氣節,比生命重要,他寧願站著死,也絕不坐著生。
這種人值得佩服,他心有天地,內方外圓,是榜樣,是楷模,值得學習,受人尊敬。
可現實是,大多數逃荒者在變成逃荒者以前,都是樸實的農耕牧戶,他們沒讀過許多書,也不知道什麼大道理,從被迫離開家鄉的那一個,他們就只有一個目標——活下去。
活著就是他們最大的心愿,而至於怎麼活著,絕大多數人是不會去想「活著」和「怎麼活著」的區別的,在他們眼裡,這兩個詞沒有任何區別,重點只在兩個相同的字眼上,那就是「活著」。
面對那些偷窺、覬覦她們的目光,她們早就麻木不仁,認命了。
如果幾撥人在交匯點相遇,要是一直相安無事,蕭嬋嬅也就當自己是個看客,再一次深刻認識了逃荒者的悲涼,然後他們各奔東西,各安天命,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偏偏天不如人願,有些人就是喜歡作妖作死。
其中有兩個結伴而行的逃荒者,他們心裡十分覬覦那兩個女性逃荒者,對著人家流了一地的口水,但又特慫、沒膽,忌憚她們依附的三個強者。
三對二,不划算。
再加上五個炮灰小跟班兒,就是八對二,這樣一算就更沒勝算了。
這兩人有色心沒賊膽,又按奈不住蠢蠢欲動的一顆色、欲之心,幾番權衡之下,遂決定吃不到熟瓜,摸一摸青瓜解解渴也是可以的。
而蕭嬋嬅作為在場的唯三女性之一,再配上她的年紀,就妥妥是他們眼中的青瓜了。
在他們分的析中,牛大力和灰撲撲的身影都是少年人,他們是成年人,成年人的力量對少年人的力量有著天然的壓制,畢竟年歲擺在那裡嘛。
再一個,他們是兩個人,牛大力和灰撲撲的身影也是兩個人(蕭嬋嬅這顆青瓜根本就沒有被他們計算在內)。
二對二,數量上剛剛好。
他們自覺盤算妥當後,在名為「色心」的催化劑作用下,他們之中的一人,按捺不住向蕭嬋嬅伸出了安祿山之爪,另一個還曉得保持警惕,守在他一邊,防備著牛大力和灰撲撲的身影,以及其他想要撿漏的逃荒者。
然後……
&一聲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
聽到慘叫的聲音,有好事的逃荒者停下前進的步伐看熱鬧不嫌事大,也有漠不關心的逃荒者繼續邁著飄蕩的步伐,拖著沉重的身軀往前走,還有借著夜色躲在暗處的逃荒者,像鬣狗一樣,想要趁機分上一羹,或者來一個趁火打劫、撿漏什麼的。
類似的鬥毆每時每刻在不同地點都有上演,逃荒者們早就見怪不怪,沒有拍手叫好,助威吶喊,就是人品不錯的了。
那逃荒者的安祿山之爪還沒有碰到蕭嬋嬅,就被牛大力一腳給踹飛了。
他真的很生氣!
所以,踹出去的那一腳,是一點兒也沒有留餘地。
蕭嬋嬅看了一眼被踹飛出去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的色胚逃荒者a。
哦,這是她給這倆逃荒者取的代號,一個叫色胚逃荒者a,一個叫色胚逃荒者b,方便快捷有效分辨記憶,歐耶!
她在心裡默默地給色胚逃荒者a點了支蠟燭,為他默哀。
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要來惹我的大力哥,你看吧,現在遭殃了吧,被踢的爬都爬不起來了。
牛大力的力氣很大,蕭嬋嬅早就知道,但也不及灰撲撲的身影更「深有體會」,他給牛大力取的綽號「大力丑疤臉」可不是隨便取的,都是有事實依據的!
明明被踹的不是他,他還是心有戚戚,仿佛剛才被牛大力壓制在地上狠狠揍的疼痛感再一次襲上全身。
他心裡「嘶嘶」兩聲。
疼,很疼,真的很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