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雲淡,湛藍的晴空裡飄著厚厚的白雲,從地面仰望著白雲和晴空,厚厚的雲彩壓的非常低,仿佛伸手就能夠到一絲白雲一般。
一間簡單的臥房,簡單到一點也不像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既沒有沒有梳妝檯,也無鮮花綠草的裝扮,有的只是簡單的幾樣基本家具。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灑落在這間小屋裡,一種懶洋洋的氣息緩緩升起,這時候若是曬著太陽睡個懶覺一定很爽。
臥在自己這窄窄的木床,柴滄瀾頭枕著雙手,翹著二郎腿,這般豪放的動作要是別人女子做的話不免有幾分粗魯,但是柴滄瀾來做的話竟有幾分瀟灑肆意之感。
一直以來,柴滄瀾的第六感極強,而這極強的第六感也曾幾次三番的救過她。從今天一大早起,她突然感到自己心神不寧,總是無法集中精力思考問題,好像有什麼是要發生似的,到底是什麼呢?
嗖的坐起來,柴滄瀾狠狠地拍了拍額頭,沒錯,她是忘了點什麼——附身墨玉吊墜中的李紅玉還在自己的儲物戒里躺著呢!
集中注意力『看』向自己右手食指上那個宛如朝霞般靚麗的戒子,柴滄瀾想要拿出先前仍在裡面的墨玉吊墜。打算跟這個苦命的女子談談心,解決一下『殺人奪寶』的歷史遺留問題。
咦?這花紋,柴滄瀾突然被戒子上的花紋迷住,這好像是一種陣法吧!想著想著,她注意力稍微一松,眼前的戒子又恢復它光滑的表面。甩甩頭,柴滄瀾咬著唇再次集中注意力,一點一點,戒子上的花紋再次出現,宛若活著一般流淌在緋紅的戒面上。
瞬間,四周的景物化作一道白光消失,整個天地間只剩戒子上流動的花紋圍繞著柴滄瀾轉動。
花紋流動的越來越慢,努力記憶這奇異的陣法,柴滄瀾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開了,這花紋一直在變化,根本無法記憶。
一種煩躁之感油然而生,焦躁好似一隻蚊子嗡嗡的在柴滄瀾心頭囂張的飛來飛去,不時還在心頭叮上那麼一口,讓原本就奇癢難耐的心更無法安定下來。
啪!
柴滄瀾打了一個響指,一面等身水鏡浮在身前。眯了眯眼睛,柴滄瀾張開了眼睛,堅定的看著對面。
鏡中映出的人渾身散發著焦躁的氣息,眼角眉梢滿是不耐煩,眉頭緊皺,臉上一點笑模樣都沒有,還哀嘆連連。
看見鏡中這個惹人厭的面相,柴滄瀾咧嘴笑了起來,好嘛,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水鏡消失,平靜下來的柴滄瀾,不再記憶這奇異的陣法。既然沒法記,那就不去死記硬背了。
突然,柴滄瀾眼睛亮了起來,原來如此!
流動的花紋原來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些不同的花紋的有著完全相同的能量屏障,這些能量屏障交疊起來形成了更大的能量屏障,而這種能量屏障像一層透明的隔膜,隔絕了不想接觸的一切。
剛悟到這一點,四周的花紋就破碎重組成一行行古老的文字纏繞在柴滄瀾的身上,然後這文字爆發出奪目的光,揉進了柴滄瀾的筋脈血骨之中。
「誰!」
白羽攥緊多年跟隨自己的寶劍,心中嘆息,寶劍啊寶劍,還是你最好!一聲厲喝在不遠處響起,還未等白羽多想,身體已先有了反應——唰的抽出寶劍,烏黑的利劍離開劍鞘的那一剎那,鋒銳的殺意沖天而起。
手持寶劍,白羽肌肉緊繃,屏氣凝神的向聲音來處緩步走去。
兩片樹葉夾雜著鋒銳的劍氣向著白羽疾射而去,白羽耳朵一顫,靈巧的側身閃了過去,兩片樹葉狠狠地釘在白羽身後的一顆大樹上,粗壯的樹幹搖晃了幾下,樹葉嘩啦啦的也掉落不少。
好狠!尚未謀面直接下如此狠手!白羽皺眉。
星野真人是劍修,雖然劍術造詣頗深,但是在別的方面就略顯蒼白。比如情感和處事這方面了。
星野真人冷笑一聲,並指成刃,鋒銳的劍氣分開有有些悶熱的空氣,疾射而去。透明的劍氣交鋒果然勁暴,眼見著就要傷到白羽,白羽險險閃過,只是衣袍的左袖被劍氣消掉小半。
白羽摸了摸左袖,臉上浮現出一絲氣惱,瞬間,又恢復冷清的表情。幸虧她閃躲的快,不然削下來的就不只是衣袖了。將寶劍歸鞘,白羽朗聲道,「在下落霞觀白羽,俠士好厲害的劍氣!」
拎著一個看上去極其普通的墨玉吊墜,柴滄瀾第n次召喚附身其上的李紅玉,半個時辰都過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姐妹不會去轉世投胎了去吧!柴滄瀾忍不住吐槽!
將墨玉吊墜放回到儲物戒中,柴滄瀾伸了大懶腰,全身的骨骼有規律的輕響。此時的她還不知道讓她心神不寧的人正往落霞觀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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