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之間,三個月的光陰匆匆流逝。
在這段時間裡,秦澤珠與陳文二人之間的關係愈發融洽,他們相互扶持,共同成長。
然而,正當他們沉浸於這份和諧之中時,一場巨大的陰謀卻在九龍坊市悄悄醞釀著。
此時此刻,許家的一間密室中,四名修士正神色凝重地商議著什麼。
許家作為九龍坊市僅次於鄭家的強大勢力,其家族內共有八位築基強者,但遺憾的是,其中並沒有築基後期的強者。
此刻,密室內的這四位築基修士正是許家的四位築基中期強者。
他們四人都是許家的築基中期老祖,實力相當。
許先聲是許家最年長的築基老祖,修為已臻至築基六層,此時他面色憂慮地開口說道:
「秦氏符閣雖然僅僅在九龍坊駐紮了短短五年,卻已然占據了我們九龍坊市符籙市場近四成的份額!」
他的聲音沉重而有力,仿佛帶著無盡的憂慮。
他繼續說道:「照此趨勢發展下去,我許家恐怕將難以在這殘酷的競爭環境下存活。」
許中明皺起眉頭,附和道:「是啊,秦氏符閣的崛起速度太快了。」
「他們的符籙質量上乘,價格也相對較低,吸引了大量的顧客。」
「這樣下去,我們的生意會越來越難做。」
其他三名築基中期強者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他們深知秦氏符閣的崛起對許家構成的巨大威脅。
許家作為一個制符世家,曾經幾乎壟斷了九龍坊市六成到七成的符籙市場份額。
但自從秦澤晨他們來到九龍坊市並創立了秦氏符閣後,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僅僅用了短短五年的時間,秦氏符閣就憑藉著大量高品質、低價格的符籙迅速搶占了市場份額。
「叔父說得沒錯,秦氏符閣的符籙質量非常好,價格又很合理,深受廣大修士的歡迎。」
一名中年築基修士許中明憂心忡忡地說。
另一名築基修士許元德皺起眉頭,接著說:
「可是,看起來秦氏符閣背後好像有更強的勢力在支持他們,如果我們輕舉妄動,恐怕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許先聲聞言,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撕碎一般。
他冷哼一聲道:「哼,我許家豈會坐以待斃?」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充滿了決心和鬥志。在這一刻,他展現出了作為許家家主應有的威嚴和果斷。
接著,許先聲繼續說道:「我們必須採取行動,阻止秦氏符閣的進一步擴張。」
「否則,一旦讓他們站穩腳跟,我們許家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如鷹,掃視著在座的每一個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然後,許先聲語重心長地說:「但此事需謹慎行事,不可打草驚蛇。」
「我們需要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既要削弱秦氏符閣的實力,又不能暴露我許家的意圖。」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深思熟慮的智慧,讓人明白這個計劃的重要性和複雜性。
許中明和許元德聞言,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深知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和難度,但也明白這是關係到許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們必須全力以赴。
他們的臉上流露出堅定的神情,似乎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困難的準備。
而許家最後一名築基修士許志遠說道:「老祖,我覺得此事不妥,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單單是九龍坊市的秦氏符閣便有兩名築基修士在這裡駐紮。」
「而且這兩名築基修士都是主修攻擊性功法,戰鬥力極其強大。」
許志遠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這段時間根據我們獲得的消息,秦氏符閣在附近幾個坊市都有秦氏符閣的店鋪。」
「根據我的探查,單單是幾家秦氏店鋪便差不多有十多名築基期修士。」
「其中還有不少主修攻擊型功法和防禦型功法的修士,實力非常強大。」
而許志遠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許家秘室內眾人火熱的心頭。
他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秦氏符閣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如果許家貿然行動,很可能會陷入一場苦戰,甚至可能遭受巨大損失。
許先聲聞言,眉頭緊緊皺起,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他那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盯著許志遠,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和憤怒。
許志遠的話語仿佛一把利劍,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然而,許志遠的這番話卻如同一盆冷水,讓許先聲的頭腦冷靜下來。
他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計劃或許存在一些疏漏和風險。
許先聲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志遠,你的話有一定道理。」
「但是,我們真的能坐視秦氏符閣不斷擴張,最終將我們擠出九龍坊市嗎?這對許家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啊!」
許志遠微微搖頭,表示否定,「老祖,我並不是說要放任不管。我只是認為,我們需要更謹慎、更全面地考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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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僅僅關注秦氏符閣在九龍坊市的勢力,還需了解他們背後的支持力量。」
「若是盲目行動,很可能不但無法削弱秦氏符閣的實力,甚至會引發更多麻煩,給許家帶來滅頂之災。」
許中明和許元德兩人對視一眼後,都沉默地思考起來。他們清楚地意識到,許志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並沒有誇大其詞或嚇唬人的成分。
的確如此,秦氏符閣在短短几年內迅速崛起,並成為行業內的佼佼者,這絕非偶然。他們背後必定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支撐著他們,否則他們不可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那麼,根據你的看法,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許先聲看著許志遠,認真地問道。
許志遠稍作思索後,緩緩說道:「首先,我認為我們需要秘密地對秦氏符閣展開深入的調查,全面了解他們的背景和實力。」
「尤其要弄清楚他們背後的支持者到底是誰。」
「只有掌握了這些關鍵信息,我們才能制定出更具針對性、更實際可行的應對策略。」
「其次,我們還可以考慮主動與秦氏符閣進行接觸和溝通,嘗試通過談判來尋求和平解決問題的可能性。」
「畢竟,商業世界裡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許先聲聽完後,輕輕地點點頭,表示認同。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許志遠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之意。
這位年輕的許志遠不僅思維敏捷,而且膽識過人,展現出了遠超年齡的成熟和智慧。
「好,志遠的建議很好。我們就先暗中調查秦氏符閣的背景和實力,然後再做打算。」許先聲說道。
很快一場圍繞著秦氏符閣的陰謀就此開展,而秦澤晨他們秦家卻不知道。
而這一天秦澤晨他帶著孟越山和林原來到了九龍坊市這裡。
此時秦澤晨他也已經成功突破到築基五層,而孟越山和林原二人也是突破到築基二層。
秦澤晨他們之所以來九龍坊市是因為爺爺秦後霆他將護送資源到各個坊市的事情安排給了秦澤晨他。
所以秦澤晨他才帶領孟越山和林原前來九龍坊市。
而秦澤晨帶著孟越山和林原來到九龍坊市,他們的到來並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很快秦澤晨他便帶領著孟越山和林原來到了秦氏符閣這裡。
秦澤晨看著在門口這裡發呆的秦澤珠,秦澤晨他也是跟秦澤棚他一樣敲了秦澤珠她的腦袋。
秦澤晨看著眼前的秦澤珠,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道:「澤珠,你怎麼站在門口發呆?是不是在想什麼事情?」
秦澤珠揉了揉被敲的腦袋,有些委屈地說道:「五哥,你怎麼跟十六哥一樣喜歡敲我的腦袋?會變笨的。」
秦澤晨哈哈一笑,說道:「好了,好了,我不敲了。你快帶我們進去吧,我們要把這次護送的資源交給十六弟他。」
秦澤珠聞言,點了點頭,帶著秦澤晨、孟越山和林原走進了秦氏符閣。
他們穿過熙熙攘攘的店鋪和櫃檯,來到了二樓秦澤棚的房間這裡。
秦澤棚正在房間裡處理一些事務,看到秦澤晨他們到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站起來,說道:「五哥,你們來了。這次護送資源辛苦了。」
秦澤晨他說道:「不辛苦,為家族效力而已。」
而後,秦澤棚他對著秦澤珠說道:「將老牛叫過來。」
秦澤珠他說道:「好的。」
隨後,秦澤珠她便告辭離開,準備去將老牛叫過來。
老牛名為牛大力,築基一層修為,秦家僕修之一。
而秦澤棚他則是招待秦澤晨他們三人坐下。
沒一會牛大力他便來到了秦澤棚他的房間這裡。
看見秦澤晨後,牛大力他說道:「見過五公子。」
秦澤晨他說道:「都坐下吧!」
得到命令的牛大力便找到一處椅子坐了下去。
等眾人都坐好之後,秦澤晨他向秦澤棚詢問道:「澤棚,九龍坊市的情況如何?」
關於九龍坊市的情況時,秦澤棚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緩緩說道:「五哥,我們秦氏符閣在這五年時間裡確實發展得不錯,但背後的壓力也不小。」
秦澤晨聞言,眉頭微皺,他看向秦澤棚,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秦澤棚他繼續說道:「九龍坊市許家和康家,這兩家勢力在九龍坊市中頗具影響力。」
「其中,許家更是擁有符籙傳承比較強的家族,族中修士大部分都是符師,與我們秦家競爭尤為激烈。」
秦澤晨點了點頭,他明白秦氏符閣在九龍坊市中的處境並不輕鬆。
他說道:「那康家呢?他們的情況如何?」
秦澤棚繼續說道:「康家雖然不像許家那樣擁有強大的符籙傳承,因此他們在符籙方面的競爭力並不強。」
「但他們主要的發展方向是種植靈藥,符籙只是他們的一個副業。所以他們康家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
秦澤晨聞言,點了點頭,他深知在修仙界中,一個家族的興衰往往取決於其在多個領域的綜合實力。
他說道:「那依你看,我們秦家在九龍坊市中的發展策略應該如何調整?」
秦澤棚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繼續發揮我們在符籙方面的優勢,同時努力在其他領域上尋求突破。」
「比如,我們可以嘗試培養一些煉丹師和陣法師,以增強我們的綜合實力。」
秦澤晨聞言,微微一笑,說道:「你的想法不錯,但在我看來,我們不必再繼續與這些本地家族進行無休止的競爭。」
秦澤棚聞言,有些不解地看著秦澤晨。
喜歡修仙家族從獲得傳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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