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個啞巴吧?我勸你最好配合一點,不要試圖反抗,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謝道凌皺著眉頭,實在是想不出來哪一家的這麼不靠譜。大筆趣 www.dabiqu.com
「你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為…為何擋我去路?」陳山握在匕首的手都有些顫抖,還試圖想要矇混過去。
謝道凌卻沒有那個耐心陪他玩耍,直接拿出承均劍架在他脖子上,語氣森然的道:「我不管你是真的還是裝的,給你五息的時間,要是不開口我就送你入輪迴了!」
陳山感受著脖子上的冰涼,直接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謝公子饒命,饒命啊,小人只是宗門命令不得不從啊,不是小人本意,你就當小人是個屁給放了吧。」
謝道凌神色冰冷,繼續問道:「奉的誰的命令?」
陳山磕頭如搗蒜,哭訴道:「是流雲宗太上長老的命令,他命令、命令」
「命令什麼?」謝道凌劍眉一豎,厲聲喝道。
陳山支支吾吾,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寒芒,大喝道:「命令讓你去死!」
死字一出口,陳山縱身而起,手中的匕首便如同一條毒蛇一般刺向謝道凌的胸口,謝道凌好像沒反應過來,匕首在陳山驚喜的目光下扎到了謝道凌的胸口上,一擊若中,謝道凌必死無疑。
謝道凌眼中露出一絲嘲諷之色,在匕首扎到他的一瞬間,身上的青雲袍浮現出一層青光,將匕首阻擋在外面。
陳山臉色大變,謝道凌一腳直接將他踹到牆上,「嘭」的一聲,巷子的石牆上被他撞出幾道裂紋,陳山捂著胸口「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鮮血,匕首也掉在了一旁。
謝道凌這一腳極重,直接將他的肋骨踹斷好幾根,震盪了臟腑,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躺在地上不斷咯血。
謝道凌緩緩走到他的身前,腳步如同踩在陳山的心上一般,讓他面露絕望。
「不錯,很精彩的演技,連我都差點真以為你是個膽小如鼠的鼠輩了。」謝道凌輕輕鼓掌,眼中的殺意卻宛如實質一般。
「咳咳,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咳咳,不過一死罷了!」陳山捂著胸口,決絕的說道。
謝道凌搖了搖頭,語氣冰冷的道:「這麼死太便宜你了,說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謝道凌冰冷的目光讓陳山心裡狠狠的一顫,他能感覺得出來,謝道凌肯定會說到做到。
但是他還是倔犟的將頭偏向了一側,他想要自盡,但是全身的靈力都阻滯了,他連自盡都辦不到了。
謝道凌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的骨頭居然這麼硬。可惜,他遇到的是謝道凌。謝道凌一直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有人要是想要對他不利他可不會有任何手軟。
「我的劍術還是不錯。」謝道凌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陳山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見謝道凌手中長劍一揮他的一截小拇指直接被削了下來。
「啊——」
劇痛讓陳山發出痛苦的哀嚎,牽扯了胸口的傷勢,讓他全身都有些痙攣。
陳山的小拇指鮮血噴涌,染紅了地面,謝道凌彈指間一個小火苗彈到陳山的傷口,火苗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滋滋」燃燒起來。
陳山忍不住發出撕心裂肺一般的哀嚎,斷指在火焰的作用下停止了流血,但是那種劇痛卻讓陳山身體都開始痙攣,抽搐。
「想說了嗎?這只是你身體的一小部分罷了,剛剛開始而已,我還能在你身上切很多刀。
我聽說過一種凡俗的刑罰,名叫『凌遲』,就是將犯人身上的血肉一點點的削下來,這期間不能讓犯人死去。足足削勾三千餘刀方才能讓他致命,鄙人不才,劍術應該還是比凡人好一點。
我應該能削個五千劍左右吧,你想要試試嗎?」謝道凌的語氣很是平淡,就像是在訴說著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
陳山的眼中露出了驚恐,他看向謝道凌俊朗的面孔就如同看著魔鬼一般,這麼惡毒的刑罰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如此平淡,他真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嗎?心中的寒意直衝腦海,眼見謝道凌又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他的內心一顫,聲音沙啞的吼道:「我說,我說。」
謝道凌的劍還是斬了下去,又是一截小拇指被斬斷。謝道凌看著陳山一臉無辜的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你說的晚了點,一下子沒收住。」
陳山發出痛苦的哀嚎,他的心裡已經將謝道凌與魔鬼並列了,他來不及吐槽什麼,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道:「我確實是流雲宗的人,也是太上長老下達的命令。
根據我拿到的情報,你是謝氏的一名制符天才,宗門給你的評價是很有可能成長為三階制符大師。
根據太上長老的命令,你屬於必殺的目標,所以我接下了這個任務,在盧氏的地盤上殺掉你。栽贓給盧氏,挑撥你們的關係一舉多得,就是這些了,給我個痛快吧!」
陳山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與掙扎,現在的他只想謝道凌給他個痛快!
謝道凌聽完後目光微微閃動,他心中判斷這人說的有九成可能是真的,但是卻不是他心中想的目標讓他有些意外。
原本以為盧氏這個反骨仔應該是最先動手的,卻是沒想到流雲宗先找上門來了。
他腦海中靈光一閃,開口問道:「你們這次任務是針對我個人還是謝氏所有的弟子?」
陳山臉上浮現出一絲慘笑,配合上沾染的血跡顯得很是猙獰:「當然是整個謝氏,光憑你一個人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我們主要的目標是你們那個叫謝道錦的第一天才,若是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已經魂歸黃泉了!」
「哈哈哈,咳咳」他說到這,想要放聲大笑,卻牽動了傷勢,不停的咳嗽。
謝道凌眼神越發的冰冷,不再廢話,直接一劍削掉了陳山的頭顱,隨後放了把火將他燒成灰燼。
看著眼前跳動的火苗,謝道凌心中烏雲密布,流雲宗已經撕破臉皮開始對謝氏的年輕弟子下手了。他腦海中浮現出了謝道錦那張堅毅的臉,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你可不要在淺溝裡面翻船啊!」謝道凌喃喃道。
他與謝道錦都是核心弟子,屬於家族主要培養的對象。謝道錦與他相識多年,經常一同接受謝家易的指點,兩人私交甚厚,謝氏年輕一輩的弟子中也只有他可以跟得上謝道凌的步伐。
謝道凌可以預見,謝道錦作為謝氏明面上的第一天才,肯定是流雲宗的重點照顧對象。
熾熱的火焰將陳山的屍體化為灰燼,謝道凌心中也有一道火焰在升騰
天色見晚,謝道凌找了一個還算僻靜的客棧住下,一夜無事。
經過一次刺殺之後謝道凌難得的平靜了幾天,謝道凌感覺自己離練氣九層已經不遠了,在到達四方城之前應當就可以突破
最後運轉了一個大周天之後謝道凌緩緩呼了一口氣。今天是出發的日子,這幾天卻平靜的有些出乎意料。
謝道凌一直以為盧家會有所動作,結果只是被流雲宗扣了一頂大黑鍋。看來盧氏與流雲宗之間也沒有那麼和睦,估計是盧氏又想要當牆頭草,流雲宗想要逼他站隊了!
走出房門,卻見一個年輕人在門外等候。他身著白衣,手上拿著一把摺扇。皮膚白皙,面容俊朗。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讓人觀之有如沐春風之感。
謝道凌心中微微一動,便知曉來人是哪家的子弟了,面上卻帶著微笑拱手問道:「道友是?」
那年輕人連忙回禮道:「在下盧氏盧俊生,請問道友可是謝氏的謝大師?」
謝道凌面上浮現出一絲驚訝,連連擺手道:「盧道友取笑了,在下確實來自謝氏,可是大師之名卻不敢冒領啊,在下不過一無名小卒而已。」
盧俊生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拱手恭維道:「謝大師真是謙虛了,大師的符籙在紅玉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謝大師卻是謙虛了。
那日凌晨大師出城,在下曾在城樓之上遠遠見過謝大師風采,在下當時卻不知道是謝大師當面,沒有上前結交一番,後來抱憾良久。
今日卻偶然聽聞謝大師來了盤雲島,在下不勝欣喜,實在是對大師敬仰已久,還望大師莫要怪在下冒昧打擾才是。」
謝道凌心中冷笑,好一個偶然,自己就是乘坐盧氏海船過來的,一個謝氏的弟子突然出現在盤雲島,謝道凌就不信盧氏沒有派人監視自己。
不過自己出城那一天這人居然也在城樓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什麼?
盧俊生不知道,他剛才短短的一番拉關係的恭維卻讓謝道凌在心裡給他打上了「城府深沉」的標籤。
謝道凌好歹活了兩世,真心實意和虛情假意還是分得清的,更何況他還來自盧氏?謝道凌心中的警惕性直接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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