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禁地的門打開的!」
來到族長的閉關之地,他們發現大門敞開。
「應該是族長料到今日我們會到訪。」龍母說道。
幾次接觸,周川發現這位龍母才是人物,不容小覷。他現在理解青雪為什麼性子會這麼沉穩了。
「爺爺!」
「太公!」
沒當周川是外人,所以他們使用親近的稱呼。
「你們來了!」一位老者笑盈盈地看著他們。
不,他是看著周川。
「你知道我會來?」周川忍不住問道。
老者點點頭,說:「我該稱呼你人族,還是古神好呢?」
周川波瀾不驚,永旺、青雪瞪大眼睛,龍母反應略小。
「你不是龍族!」這不打臉嗎,剛才永旺才對周川近身搜查過。
「抱歉,龍族排斥人族,我為了活下去,才隱瞞身份。我是人族,修的是古神真身。」事已至此,周川沒必要再隱瞞。
可能是信任吧,他信任族長不會害他。氣數預示,祥瑞。
青雪有種承受天塌的感覺,她一時接受不了小船是異族,而且是被龍族排斥的人族。建立的信任,崩塌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你不感覺到意外吧?」族老衝著龍母說。
龍母笑笑,說:「他跟我一位故人相似。」
故人,是誰?別說周川不懂,永旺也不知道所指是誰。
「爺爺,我擅自把他帶來,是因為他說一代黑龍無劫還沒死。」永旺說正事。
「我知道。」老祖回話。
「……」永旺瞬間沒詞,感覺成了局外人。
周川好奇,族長是知情,還是看到未來一幕。
「我看到了未來一角,他回來了!」老者看穿周川心思那樣,給予回答。
這下到周川瞪眼了,無劫黑龍已經成為魔龍,他說過回來龍域要血跡。
「爺爺……」永旺當要說什麼,族長打斷他。
「未來未必就按軌跡推進,影響未來的因素有很多,擔心是沒有用的。」老者講道理。
「對!沒必要悲觀!」周川想起自己曾經改寫過歷史。
而且,這代族長只是看到無劫歸來,並沒看到他禍亂龍域。
「小友,事情的經過,還請跟老夫說一說。」
「請閱!」
周川怕誤讀,於是將這段記憶拓印,分成兩份,一份推給族長,一份推給永旺。
兩龍王表情生動起來,無劫黑龍活著就算了,還走極端進行魔化,浩世大劫呀!
「我想看看神靈手掌。」閱畢,族長提出要求。
周川評估不出族長的修為,把燙手香芋送了出去:「還請族長妥善處理。」
「爺爺,我們召集人員,把它給消滅了!」永旺心直口快。
族老當沒聽見,龍母拿眼睛瞪他。周川方知,這位大佬差點意思,還沒形成氣候。
「小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稱呼上,六興改成我。
「魔化的黑龍,人人得而誅之,我覺得趁快滅殺他為好。」周川說。
「廢話!」永旺嚷嚷。
「那你還有什麼高見?」六興忍不住用冷眼瞪他。
「我……」永旺哪裡有什麼高見。
「小友,你繼續說。」六興繃緊的臉,化為笑容。
「沒魔化的黑龍,龍族都沒能消滅他,魔化之後只會更加可怕。我一直以為神靈能鎮壓他,要是找到神靈主身或者真身,就能滅掉他。」周川緩緩說道。
「不是嗎?」永旺被提醒那樣。
「神靈出現了狀況,她推演到魔龍出世,卻只能用一隻手,一道分身來鎮壓他。」周川說。
「事情過了好久,之前也許她不便,不代表現在不便。」永旺辯駁。
「在神靈意旨里,你們看到了,也聽到了。她說過一句話,現在殺不了無劫,但未來未必沒人。」周川說。
「對呀,這句話有什麼問題!神靈說鎮壓無劫萬萬年,現在就是她說的未來。」永旺嚷嚷。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龍母抓拉永旺,看到族長鼻孔冒煙。
「蠢貨!」當著外人的面,六興忍不住罵他。
「父王,那是神靈意旨,說明關鍵不在神靈身上,在後人,找神靈也沒用。」青雪忍不住提醒他。
傻子,只有他一個人。周川好奇,永旺的九級三涅是怎麼來的,完全不用悟道嗎?
事實上,永旺不傻,他的敵意來自醋意。青雪對他態度明顯不一樣,他為人父的,最怕白菜被豬給拱了。
「小友,你還有什麼高見?」六興面對周川,總是和顏悅色。
「眼下最要緊,是加強封印,別讓無劫給跑了出來。其次,設法上九重天,找到神靈,稟明情況,獲得新啟示。最後,魔龍已成氣候,龍族要為大戰做準備。」
「很好!很好!」
六興不是要答案,而是找對人。該交代的交代完畢,六興讓青雪帶著周川先行離去,留下永旺夫婦。接下來,會有金龍族,甚至全龍族大會。
第一個參觀青雪閨房的異性男子,成了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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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雪,抱歉,我欺瞞了你。」
「剛聽到消息時,我還挺恨你的。現在想想,要是一開始知道你是人族,我們就不會跟你接觸,就不會有後來有趣的故事。我問你,人族都這麼強嗎?」
龍,曾經想統治過上界,成為唯一霸主,但他們敗了,敗給萬族裡不起眼的人族。傲嬌的龍族,至今都不承認人族是上界的統治者。他們排斥人族,奴役人族,在史書上儘可能地抹黑人族。
受誤導的龍族,認為人族骯髒、渺小、狡猾、卑鄙,只有當權者知道上界八成領域被人族霸占,獨領風騷的霸占。
青雪受父母教導,眼界當然與一般人不同。
「我說我在人族裡,算優秀,你信嗎?」周川反問。
「信。」
「你們龍族睡一覺就是百年,而我們普通人族,一生只有百年時間。人族先天優勢比龍族差多了,他們只能瘋狂修煉,努力上進,才能出人頭地。」
「難怪你這麼努力,看比賽都在學習。」青雪指周川在英傑會偷學煉丹術、鍊氣術。
周川犯囧,那是因為他窮,買不起。
「像你這樣,是不是很快成為神級人物?」青雪又問。
「也不容易!」誤會大了,人族晉級比龍族快,但正常人也快不了多少。
「他們說我龍族的時間算法,跟你們人族不一樣,現在的我相當於人族二十歲。二十歲的你是什麼樣子?」
「嗯,比現在年輕,比現在好看。」周川想說你初次見時,他就是二十幾歲,正當少年。
「哈哈,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調皮。」青雪被逗樂了。
就像大人給小孩講故事那樣,周川給青雪灌輸正確的理念,打開全新世界這扇門。
喜歡修仙很內卷,我勸你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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