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有沒有事。」
「不要緊。」楊丹青揉了揉胸口,道,「你剛才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如此的暴躁呢?」
「沒啥事,剛才那人不人獸不獸的人惹惱了老娘,你說老娘是小丫頭片子嗎?」
拓跋曉柔眨巴著大眼睛望著楊丹青跟羅真,等待著他們倆的回答。
「咳、咳。」
兩道咳嗽的聲音在同一時間響起,並且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是,誰敢說你是小丫頭片子呢...」
但沒等他倆說完見到她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在瞪著他們,隨時都有爆發的節奏,看到是這般的情形。
他們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趕快,「不是,你是大姑娘...」
隨即,好似意識到又是說錯話了,乾脆就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隨即又是感到氣氛有點嚴肅,楊丹青開口說道,「聽一下程將軍他們怎麼說。」
「你們不要轉移話題,嚴肅點...老娘在問你們問題...」
拓跋曉柔開口道。
「嗯,嚴肅點...」
羅真順著她的話接下去,但一會就是輕笑出聲來。
隨即意識到不對捂住嘴巴,但肩膀還是在一抖一抖的,足以表明他此刻在幹什麼,而楊丹青也是好不到哪裡去,一樣一樣的。
她瞪了他們倆一眼,隨即把目光看向前方,此刻士兵妖獸集群正嚴陣以待,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爆發戰鬥。
此刻,場中的氣氛非常之嚴肅、沉重,在爭鋒相對著。
士兵與妖獸集群在互瞪著,好似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其實這也是跟有著深仇大恨差不多。
而楊丹青他們盤腿而坐在地上,一邊看著前方,一邊運轉術法,一點點的恢復術力。
這時候,突然程將軍的聲音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此刻,楊丹青看到原先的大當家並沒有走在最前面,而是站在另一側,距離中中間還有一段的距離,可以說是邊緣,並且眼神也是飄忽不定。
妖獸集群那邊最前面的那人開口說道,並沒有把程將軍放在眼中一般,語氣略帶藐視,「那你們這又是為何呢?」
「你們知道我們來此是幹啥的,不要明知故問!」程將軍的話語明顯有點冰冷。
「是不是還是用武力解決問題呢?」
那人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略帶威脅性的口吻。並且身上的氣勢瞬間暴起,直衝程將軍而去。
只見程將軍的腳步晃悠了幾下,隨後看見劉管家站立在程將軍旁邊,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沒有見到劉管家有著什麼實質性的動作,見到那妖獸的腳步晃悠幾下,並且還退後一步。
「是不是用武力解決問題呢?」
劉管家用剛才他所說的話反問道,語氣不冷不淡,看不出其實生氣還是咋樣。
楊丹青看到是這般的情況,也是不明所以,停止運轉術法,看著前方的舉動,但耳邊傳來一道嘀咕的聲音。
「沒有看出來,著劉管家既然比程將軍都要更加的厲害...」
「怎麼說...」
崔越的聲音也是在此刻問道。
「這不好說,你們剛才不是看到程將軍的腳步晃悠幾下,隨後又是看見那邊的妖獸晃悠幾下並且還退後一步,從這可以看出。」
她簡單明了的說道。
崔越像繼續問道什麼,這時候聽見劉管家的聲音再次傳來,「你說我們用什麼解決這次的問題呢?」
「咳、咳。」
那邊的妖獸咳嗽幾聲,隨即說道,「我們雙方都是不肯就此罷休,又是要讓我們雙方接受一個解決的辦法,這實在是一個頭疼的辦法...要不我們去另一邊商量一下...」
明顯可以看出那妖獸的語氣並沒有之前那般的強勢,有著緩和的趨勢。
在商量,並沒有以自己為主,但其實他內心已經憤怒,而是強忍住。
「那就請吧...」
劉管家做了一個簡單的請示動作,其後轉過頭對他所帶來的士兵說道,「你們就在這,看著這些小傢伙...」
隨後,他幾個飛躍之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當然程將軍也是緊隨而去,自然妖獸那邊也是一般的,跟隨著那名妖獸的還是有著一名滿臉鬍鬚並且非常之高大的人,至少也是有著兩米之高。
「你們說說劉管家他們去那邊商量什麼辦法呢?」劉管家他們前腳趕走,拓跋曉柔出言問道。
「誰知道呢?我們還是考慮著如何在劉管家他們商量出辦法之前回復術力,說不定會跟我們相關呢?」
羅真回應道,隨後盤腿而坐,準備恢復精氣神。
「若是真關我們的事,那老娘就得趕緊恢復術力,讓他們見識見識老娘是一個怎樣的小丫頭片子。」
她憤憤地說道,從她的話中可以看出,她還是在為剛才小丫頭片子的事情而生氣。
聽到這話的事情,他們當然是閉上嘴巴,並不回答,只得盤腿而坐,開始恢復精氣神。
這時候他們自然是運轉術法恢復術力,有著士兵在一旁,並且剛才劉管家也是發話了。
此刻,楊丹青安心的運轉術法,但並沒有全身心的用在恢復術法之上,而是慢慢地恢復,怕動靜太大。
一道天地氣息進入其體內,瞬間一股疼痛感襲來,這是剛才與三少爺相撞在一起的後遺症,但這並不是問題。
一道道天地氣息隨著他運轉術法漸漸地進入其體內,隨後一股暖流取代那股疼痛感,有著運轉術法該有的舒服感。
此時,他的心神跟隨著氣息進入身體的路線漸漸地探入丹田之中,想查看著丹田之中的變化,看是否能夠觸碰到什麼不同的地方。
但沒能如其所願碰到像第三個玉箋之中所帶來的訊息,他的心神只是在丹田的表面遊走著,始終不能探入其中,但卻能清晰地感覺得到天地氣息進入丹田之中,正填滿著剛才消耗的氣息,正不斷地趨向於爆棚的狀態。
隨著天地氣息漸漸地進入其體內,丹田之中汲取的精華也是漸向於爆棚狀態。
但下一刻,他感覺到丹田之中好似有著一股異動,在跳躍著。
但當其心神漸入丹田之中像查看的時候,這時候丹田好似有著一股勁力自動擋住他的心神,不讓其侵入丹田之中查看。
當其心神侵入丹田的邊緣的時候,那股異動又是消失不見,當其心神離開丹田邊緣的時候,那股異動又是再次出現,但這一次非常之微弱。
如此往返,隨著丹田之中精華氣息的填滿,而那股異動也是隨之消失。
當其恢復大半精氣神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站起身來,而是再次探入心神查看著丹田之中的動靜。
但豈知,這時候心神並不能探入丹田之中,只有在丹田的表面徘徊,更加不要說查看著小樹苗的動靜。
當他的心神絲毫沒有察覺的時候,這時候他緩緩把心神從丹田之中離開。
睜開眼珠子,看到羅真他們早就已經恢復好了,坐在一旁交談著,時不時的還伴隨著歡聲笑語的聲音,好似前方不遠之處的對峙並不管他們的事情一般。
當他第一時間睜開眼珠子的時候,羅真也是第一時間察覺到,好奇地開口問道,「楊丹青,怎麼這一次恢復比之前的久呀?」
隨著羅真的話語在這時響起,本還在交談的把目光看向他,期待著他的回答。
楊丹青灑笑幾下,開口道,「沒有什麼,就是查看了丹田之中的動靜,一時入迷了...但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覺醒時術器的動靜,也是沒有察覺到期存在感...」
楊丹青只能這般的回答,他不可能真的把小樹苗告知他們吧,就是術器也是在爺爺的警惕下要小心加小心,不得告知他人自身的術器是一個蠶繭。
「老娘都不能查探到丹田之中術器的動靜及其存在感,你就已經開始了...我們沒有達到那個境界...」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聽見幾道破空而響的聲音隨之傳來,當他們順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的時候。
劉管家、程將軍及其對面妖獸的那兩人在從遠處慢慢地飛疾而回,瞬間回到最前方。
「安靜一下!」
並不如他們意料之中的是劉管家在說道,而是程將軍在說道,其語氣相當的具有氣勢。
聽到程將軍的話,他們自然是安靜下來,相信接下來的話自然是與他們相關。不然程將軍也不會再此刻大聲地說道,而且妖獸那邊也是隨著程將軍的話語聲說道,而安靜下來。
「剛才我們商量著一個符合我們雙方解決這問題的辦法,如今已經有著一個具體的措施...」
程將軍停頓了一下,看到他們正望著自個,隨後便緩緩道來。
「你們猜測的沒有錯,我們商量的辦法正是與你們有關,並且還是息息相關...」
說道這,程將軍又是停頓一下,好似在調節現場的氣氛一般。而如他所想的那般氣氛也算是變得緊張起來,並沒有先前的歡聲笑語。
「你們也不必這般的緊張,相反我們商量的辦法還是對你們有利的...那就是在你們之中挑選七人出來進行比試,每一方都是挑選出七名,但這種比試並不是以武力解決問題,而是進行另類比試...」
「所謂另類筆試就是,雙方各自挑選出七名隊友進行比試。這比試是挑選的七名隊友進入深林的深處採摘奇珍異果,不能是一些珍貴的藥草,只能是奇珍異果之類的...」
「但這不是這般的簡單,你們還要各自的在對方的隊友中挑選出一人,與之比試,這是採摘道的奇珍異果的比試。
這比試不只只是隊友之間單獨挑選的比試,還是七人之間的比試...
那就是你們採摘到的奇珍異果與挑選的人進行比試之後,還需要總數量的比試,可以說是兩場比試,又可以說是一場比試...」
「但我們也是需要在你們眾多人之中挑選出七人出來,另一邊也是一樣一樣的。並且我們也是要相互猜測,猜測你們的勝負,有點類似於賭場之中的賭博一般。
但勝負的關鍵取決於你們,因為我們讀書筆記各自的認為是自己這一方的勝利,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靠你們了...」
「而敗者退出這,回到自個兒的地方,短時間內不得侵犯對方的領地,也是不得無故的殘害對方的人員。」
程將軍說道一大段話,說完讓他們自個的去思考一下,理解透徹,明白這另類比試。
但卻是隨著程將軍的話語聲落下,本是緊張而寂靜的氣氛,而又是在此刻變得活躍起來了。
他們非常的激動,好似隨時都會挑選到他們自己的。
而妖獸那一邊一開始也是如他們這般的活躍起來,但隨著那人說道一句,他們徹底的安靜下來,在靜聽著。
一會兒的功夫,待他們考慮透徹的時候,程將軍的話語再次說道。
但這一次的聲音單獨地對楊丹青他們說道,並沒有像剛才那般大聲地說道,「你們也不要這般的緊張,只是挑選七人,你們也可以自薦或是舉薦,但問題是你們自個兒能夠勝任...」
程將軍的話瞬間讓他們活躍起來的心沉下去,好似是全身著火而後潑了一盤涼水一般,徹底的熄滅。
但隨後再次活躍起來,儘管不能挑選到自個,但總能為隊友加油、打氣,這段時間的歷練已經讓他們有著不少的收穫,不期待太多,順其自然便好!
現場的氣氛經歷著此起彼伏的變化,但最終現場的氣氛還是歸於活躍多一點。
他們在商量著,隨時應對著對面妖獸會派遣出什麼人出來,而他們也是好派遣出什麼人出來應對,這是一個雙重性考驗。
不一會兒的時間,程將軍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也是商量好了吧?有沒有自薦的?」
沒有人開口,眼珠子都是四處眺望著,看一下是誰第一個自薦。
一息、兩息、三息...直至十幾息的時間都還沒有人自薦,這是程將軍再次問道,「難道真沒有人自薦嗎?」
待程將軍說完這話的時候,這一次便不到一息的時間,有人自薦道,「既然沒有人自薦,那麼老娘就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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