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之巔,俯瞰松滬。
付文博也站了起來,他的年齡並不大,能夠在這個時候成就宗師,足以見其天賦強悍,當然,最關鍵的那一步,卻是王贏替他邁出去的。
對此,他很是恐懼。
何曾有人,竟有這般能力,宗師對王贏而言,也不過是彈指之事,甚至在多數人眼裡,遙不可及的先天之境,在這位恩人面前,也只是一步而已。
這到底是什麼人。
付文博看似和王贏平起平坐,其實內心惶恐無比,任誰遇到這樣的大能,都會驚懼。
「王總,根據我的了解,江南出了一位楚閻王,能夠斬殺宗師,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將他收入麾下?」
「楚閻王?」王贏聽到這個名字,全身不可遏制的顫抖了一下。
這個名氣,他一點都不陌生。
仙界,楚閻王橫空出世,力壓各族天才,一路橫推,成就不凡仙尊。
在那個年代,沒有人可以和楚閻王爭鋒,甚至連老一輩強者在楚閻王面前,都黯然失色。
那是一個恐怖的代名詞。
王贏,都算是那一代仙界的天才了,可是光芒,完全被楚閻王壓住。
整個仙界那一代天才,全部被碾壓,根本抬不起頭。
所有人都記得第一名的楚閻王,第二第三,已經無人知曉。
不得不說,對他們而言,這是一種悲哀。
「這麼湊巧,在地球上也出現了一位楚閻王?」王贏自然不會認為仙界的楚閻王和這個楚閻王是同一個人,他甚至都不知道,楚閻王是地球人。
畢竟,閻王這個稱呼,在許多星球上都有流傳。
他握緊雙拳,目光十分堅定。
「可惜,這一世,註定不會有楚閻王,而是我王贏的時代。」
在地球上,王贏上一世,便是松滬市排名前十的富豪,因緣巧合進入到仙界之中。
他從進入的仙門道統,乃是萬法宗,這是一個極其擅長風水、術法的宗門,在仙界,也算頗有名氣。
上一世,他便憑藉著自身的天賦和勢力,成就元嬰,當上了萬法宗的宗主。
「可惜,拿到《青帝長生訣》太晚了。」王贏略有些可惜。
「如果早一些修煉,我的光芒,至少不會被楚閻王遮掩。」
「但是這一世不一樣了!」
身上衣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那隱隱散發出來的威壓,逼得付文博都倒退了好幾步。
「《青帝長生訣》,需要以氣運為基礎,我便奪了這地球上所有的氣運,盡入我身,供我修煉。」
「只可惜,上一次那喬木群島那邊,竟然意外失手了,不然現在,我恐怕都已經是二步宗師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華夏的運脈,竟然呈現九龍九鳳走勢,一旦全部被我吸收,那我便能打造一個最好的基礎!」
《青帝長生訣》乃是一代至尊青帝所留,仙界多少大能都在尋找,可沒想到竟然會在王贏手中。
這是一門絕世心法。
霍!
他的目光,看向辦公桌後的地圖。
「第一條龍脈,就在九江市,核心位置,則是九江三中,我已經布置好一切手段,現在只需要坐等氣運轉移。」
奪整個華夏之氣運又如何,他根本不在乎。
整個華夏,都遠遠不如自己的修煉道路重要。
哪怕是毀了,也和他無關。
「恩?」
突然,他眉頭一皺,目光如驚雷,看向遠方。
「怎麼可能,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為何現在出現了阻礙?」
「付文博,去查一下九江三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王總。」
付文博連忙查探,幾個電話來來回回,他的面色也是略微古怪。
「王總,九江三中那邊,正在進行冬訓,有大量軍人進入,恐怕影響了我們的安排。」
「冬訓?」王贏錯愕。
這麼湊巧?
以往可沒有聽過,九江三中還有冬訓的情況。
「可能是新來的校長,想要給學生們一個下馬威吧。」付文博也是滿嘴苦澀。
「也許吧。」王贏眉頭緊鎖,這樣一來的話,自己的計劃就要耽擱了,恐怕這一出運脈的奪取,還得退後一段時間。
「沒辦法,那就只能尋找下一處運脈。」
他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楚毅所為,而且兩人也同樣不知道,彼此都是重生者。
「九龍九鳳,華夏一共十八處運脈,有一處,無疑是在京城,可惜,那邊太過雜亂,暫時不能動,一動必定會引發驚人反彈。」
「那麼,只能先拿松滬市開刀?」
……
秦華市,楚家大宅。
這一天,楚家之人盡數站在門口,安安靜靜的等待著。
楚懷革臉上有些擔憂:「這一天,終於來了,我以為他們已經忘了我們,沒想到還惦記著。」
「唐家,是這麼容易擺脫的嗎。」楚山河面露苦笑。
就在一大早,他們楚家就接到了唐家的消息,唐家之人,將要來到楚家,看望唐宛如的子女。
那可是京城唐家啊,隨便走出一個人,哪怕只是一個保潔員,那工資都比一般的白領高上幾倍。
京城,比楚家勢力強大的企業,數不勝數,他們的底蘊,甚至都比楚家要深厚。
更何況唐家。
「二叔,不用擔心,大哥他已經位列宗師之境,他唐家想要在這裡撒野,也得掂量掂量。」楚中飛勸慰道。
「希望如此吧,不過我總覺得,唐家不懷好意。」
楚山河雖然想要和自己的妻子團聚,但也不想自己的兩個孩子受到傷害。
楚家之人,心情沉重。
沒過多久,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就停在了楚家大宅門口。
從上面下來一位西裝革履三十多歲的男人。
身材削瘦,不苟言笑,整個人看上去無比苛刻。
他便是唐家的一位管家,鄭成。
鄭成先是一皺眉,而後連招呼也懶得打,身為唐家的管家,每天巴吉他的人多了。
「我現在過來,帶著家主的命令,需要見楚毅,哪一位是楚毅,讓他出來吧。」
他態度輕蔑,很是不屑。
楚懷革心中窩火不已,區區一個管家,竟然如此目中無人。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回道:「我孫兒不在秦華市。」
鄭成眉毛一皺,不耐煩到了極點:「那他在哪裡?」
「九江。」
「沒聽過,讓他過來見過,我只給他半天的時間,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稟報給家主。」
楚家子弟,呼吸沉重,恨不得上去揍死這個管家,可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幹看著。
「這位管家,我是楚毅的父親,我想知道,你們唐家找我兒子什麼事情?」楚山河問道。
鄭成瞥了楚山河一眼,他也是知道這裡的事情,知道唐家根本不待見楚家,所以才肆無忌憚。
「家主為他找了一門親事,讓他回去立刻完婚。」
「什麼?!」
「楚毅是我孫子,他的親事,理當也是有我做主。」楚懷革大怒,這簡直是上門打臉。
「你的孫子,可別忘了,他體內還有唐家的血,凡是唐家的人,就必須要為了家族做出貢獻。」
「唐家的人,還輪不到你們這種向下家族安排。」
這就是唐家的底氣。
他鄭成,根本不需要顧及,秦華市的世家算什麼,唐家一言,就能令他覆滅。
「我兒子,不在秦華,你自己去找吧。」楚山河怒道,對於唐家,他沒有絲毫的好感,就連一點感情都沒有。
「你們還真以為我找不到嗎?」鄭成不屑的搖搖頭,「算了,不跟你們糾纏了,我現在就去九江。」
他走了兩步,而後回頭,陰狠的看了楚家之人。
「不過,今天你們楚家的態度,我會如實稟報上去,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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