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楚河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雖然在學校也差不多這種情況。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只不過前兩天蘇少媚還說要拉著楚河去相親,結果自從和雪蘭琪談完話之後,對於相親這兩個字絲毫不提。
她時不時在吃完的時候便會問著楚河:「那女孩長得好看麼?」
「對,長得有你媽好看麼?」楚雲非順便拍了一下老婆的馬屁。
「你少在那扯淡。」蘇少媚瞥了一眼楚雲非。
楚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幸好之前他的相冊里有雪蘭琪和他一塊在敦煌修複壁畫時的照片,便拿給了蘇少媚看。
蘇少媚一看,連連稱讚道:「一看這樣貌,肯定家裡就是書香家庭了,你看這氣質、這臉蛋長得多俏。」
「什麼時候你帶回家讓媽看看?」
「對了,她喜歡吃什麼?你們什麼時候去長安?」
「要不你明天就去吧?和蘭琪在長安多玩兩天,媽給你住酒店的錢。」
楚河輕咳了一聲,解釋道:「媽,我有錢,我這個學期賺了一點。」
本來蘇少媚以為當初楚河拿回來的十萬就已經是最峰值了,所以她也沒在意:「你那十萬塊少點花,要娶媳婦的知道麼?」
「額......媽,我知道不是讓你們看那個《國家寶藏的前半生》嗎?那個節目的劇本我寫的,所以我有了一些編劇費,然後加起來現在卡里有一百萬左右吧。」
這話一出,嚇得楚雲非把手裡的湯勺掉在了地上。
蘇少媚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許久才問道:「你確定沒多說一個零?」
「沒有,你相信我啦~」楚河輕描淡寫著,隨後表示吃過飯了,想去房間看一會書。
半晌,楚雲非才緩緩地和蘇少媚說道:「孩他媽,會不會是小河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啊。」
「我孩子那叫有本事,你懂個屁!不然他為什麼能女朋友?」蘇少媚心情大好,飯量都比往常多了半碗。
在家的時間總是飛快地消逝了,很快就到了楚河要去長安的日子了。
蘇少媚一邊給楚河收拾著行李,一邊念叨著:「去到那裡一定要多喝水,知道麼?還有啊,你要多照顧蘭琪,事事都要讓著人家,不許欺負她知道麼?」
楚河表面上答應著,但是心裡卻忐忑起來,要是給老媽發現自己是騙他的,會不會扒了自己的皮。
能躲一時就躲一時,所以楚河在臨走之前,儘可能的答應蘇少媚所有的要求。
金陵到長安的航班是在傍晚,所以楚河到了長安後已經是深夜了,他下了飛機之後,根據古建築修復委會的安排,他準備去訂好的酒店休息。
可是他剛走出機場,一句熟悉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怎麼?找我幫了忙之後,就不認我這個女朋友了?」
楚河回頭一看,發現雪蘭琪正靠著行李箱,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
楚河有些驚訝:「哎?你不是說你已經在酒店了麼?」
「就騙騙你。」雪蘭琪嘻嘻的笑著,隨後說道:「走吧。」
楚河覺得很奇怪,每次都能在機場遇到人,前幾次是楊爍,這一次是雪蘭琪,難道他們是在蹲著我?
很快,他們來到了酒店。
「你好,請問先生、女士,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前台的接待微笑地問著楚河。
「我是古建築修復委會的邀請人員,這是我的證件。」楚河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這是去長安的前幾天,快遞到家裡的證件。
說起這件事,楚河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古建築修復委會會有自己的照片。
或許是田谷義給的吧。
接待看了看,立即歡迎道:「原來是楚河先生、雪蘭琪女士,你們的房間在五樓,這是你們的房卡。」
「我帶你們去委會簽到處簽到吧。」接待走出了前台,帶著他們往大廳偏堂走去。
剛進偏堂,楊爍等人便看到了楚河。
楊爍立即走了過來:「我一直問你們在哪了,你們就說快了,快了,結果我們等到鬍子都白了。」
「我這不是先來了,再給你驚喜嘛。」楚河解釋起來。
「我信你個鬼!」楊爍見到雪蘭琪和楚河一塊,便忽然明白了什麼:「噢!我知道了,你們兩偷偷去約會了。」
張永進見楊爍始終鬧騰著,便和楚河他兩道:「快去簽到吧。」
「好。」楚河便讓董路帆幫忙看著行李,和雪蘭琪一塊往前面的簽到處走去。
楚河和雪蘭琪來到了簽到處。
坐在簽到處的是一位好年輕的帥小伙,名叫賈科章,他耐心地給每個人解釋著什麼,不過那些來這兒的大多都是專家,他們考慮到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重建研討會究竟要什麼時候開始。
賈科章看向了楚河,問道:「請問你是來簽到的麼?」
「是的,我來報到。」楚河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遞給了賈科章。
賈科章低頭一看,讀起楚河的名字時,眉頭皺了皺,隨後他立馬站了起來,看著身後的人群,喊道:「蔣老師!他來了!」
蔣敬亭此刻正在沙發處和一些老朋友聚著,當他聽到賈科章的話時,立即表示自己要失陪一下,隨後朝著簽到處走去。
蔣敬亭上下打量著楚河,驚喜道:「你就是楚河是吧?」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麼?」楚河總感覺眼前這位中年男子和旁邊那個簽到小伙子有些怪。
用一種難以言表的眼神盯著自己。
盯得自己心裡慌慌的,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我看過你的直播,聽了你對於大明宮重建的見解,不錯。」蔣敬亭流露的眼神溢於言表,他似乎很想當場宣布收楚河為學生。
這時,張永進等人走了過來,他看著蔣敬亭說道:「老蔣,想不到你都成為這娃的粉絲了?」
蔣敬亭愣了下,看著張永進兩秒,才反應過來:「老張!嘿嘿,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我是代表田老頭來的,他腿風濕了,然後這些都是他天匠派的成員,這位楚河就是他的學生。」張永進解釋起來。
蔣敬亭有些意外,「啊?竟然是田谷義的學生啊?怪不得了。」
但是他嘿嘿的壞笑了下,看向了楚河:「你介不介意多一個老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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