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裹在黑色袍子的狐夫人出現在離埋伏大樹的不遠處,本應該繼續前進追殺逃跑納爾的狐夫人卻就站在那裡不動。
林不苦和兔子更是一動也不敢動,屏息凝神等待狐夫人再往前走到最佳的撲殺位置。狐夫人只是原地停了一會似乎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林不苦和兔子埋伏的大樹下面。
「就是現在!」兔子怪叫一聲,兩個爪子拎著絲網就跳到狐夫人身上,然後瞬時把網往狐夫人從頭到腳就是一蓋,隨後兔子落到了狐夫人身後,一臉猥瑣的笑著,準備去掀開狐夫人頭上的黑袍帽。林不苦看到狐夫人也沒有掙扎的跡象,心裡壓力一松,滑著樹幹就跳了下來。嘴裡調侃道,「兔子,可別被這瘋女人的臉給迷惑了哦!」
兔子手腳不停,嘴巴接話道,「兔爺見過不少明星,區區美女怎麼可能把我拿下呢!」神情輕鬆,兔子一把就掀開了狐夫人頭上的黑袍帽,一雙兔眼近距離的一瞅。
那狐夫人的頭骨內陷,皮膚是發著詭異的綠光,眼珠如同死魚一般,現在和兔子靜靜對視,然後嘴巴一咧,露出了一排尖牙,聲音到是清脆,「你們玩夠了嗎?」手腳隨意一用力就把那絲網給撕扯成了碎片。
兔子近距離受到了巨大的視覺衝擊,一沒忍住就趴在樹下,嘔心的吐了起來。現在一看這妖怪聲音和相貌的方反差,怒氣上涌,攥緊了的小爪子說著一句,「妖怪敢嚇你爺爺!」,就飛身過去打了狐夫人一拳。林不苦剛開始也是嚇的一愣,不過兔子一出手,他也隨後向狐夫人揮拳而上。
狐夫人可不是什麼善茬,自從叛逃了狐族,她不能繼續修行巫術,為了向仇人復仇她把自己給煉成毒胎,變成一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心性行事都極為毒辣。
見到兔子和林不苦兩人夾擊,揮舞著慘綠色的手臂,身子又是微微的一擺,然後就抓住了林不苦的拳頭,不過兔子的身手敏捷拳頭實實地擂到了狐夫人的嘴巴。
林不苦趁機也把手臂收回,只是一會,他就覺得自己的手仿佛是被嚴重燒傷了一般,刺骨地疼。不過那疼痛只留了一會,就被林不苦體內湧起的清流給清出了體外。
兔子的藥丸還是不錯的嘛,沒時間多想,場中兔子和狐夫人又交了幾手,狐夫人就臉上可以看出點傷勢,看起來有些狼狽,不過兔子身上本來雪白的毛髮,已經開始顯現一種令人發麻的綠。
「兔子!你都快變綠毛龜了,有沒有辦法治它,不然我們可是死定了。」林不苦又是沖了上來,不過這一次學乖了,沒有傻傻的和狐夫人有什麼肢體上的接觸,就是用腳去踹狐夫人。狐夫人見到林不苦又沖了上來,嘴裡輕笑道,「一個一來,放心,咱家又不會跑。」如果不是容貌真的是醜陋至極,不然林不苦還真有可能就不還手了。咳咳。。林不苦大義凜然,神色根本就沒有變化,腳上的力度更是憑空增添了一分,讓你噁心窩,讓你噁心窩!
「小子撐住了,這妖怪火力有點猛,我先補點狀態。」兔子一撒手,就退到了遠處也不知道在吃些什麼,不過身上的毛色到是一點一點的回覆原樣。
不過狐夫人可不會可林不苦他們緩衝的時間,渾身如同漏斗似得,一搖一晃全散出大量的毒粉,毒粉隨空氣一流通,一下子就在一片綠色中腐蝕出了黑色。林不苦也一不小心吸了一小口,頓時感覺到一股濃重的噁心,頭微微發暈,兔子的藥開始失去了效用。
「快點,要死了啊!」林不苦現在臉上有些發青,配合他現在的怒氣,到是顯得有些恐怖。
兔子這是也把綠色控制在了一小區域內,轉臉一笑,「嘿嘿,妖怪你的毒我終於知道怎麼解了。」兔子拿自己作實驗,終於找到了克制狐夫人劇毒的辦法。
「你就一邊呆著去,可別先毒死了。」兔子手中拿出一根樣貌平平的木棍,這木棍上面還有一些腐朽的痕跡,讓人看了會懷疑下一刻就會斷掉。
可是當兔子拿出這木棍是,狐夫人身形在空中一轉,眼看著就要逃跑。「給你爺爺留下來吧!」兔子把木棍往地上一扔,然後就跑到林不苦背後。
林不苦還有點不明所以,就看到那棍子一碰地就斷掉了,然後就飛出了一片蟲霧,空中轉了一圈就像是發現什麼美味似得撲上了狐夫人身上。
「救我!啊!啊!」狐夫人也就喊了幾聲就沒了動靜,而那蟲霧更是直接鑽進了屍體內就沒了蹤影。
「結束了?」林不苦問著一臉怕怕表情的兔子。
「嗯,被食毒蟲咬到,誰也救不了,應該是死透了。」
「你不說你那網多麼神奇嗎?結果一點用都沒有,還有那蟲子是什麼,竟然如此恐怖。」
「哼,你懂什麼,這妖怪已經把自己的靈魂都給煉沒了,我那網當然沒用,而那蟲子最喜歡寄居在劇毒之物內,只要把它家拆了,自然就會找下一個,嘿嘿,兔子我聰明吧!」耳朵伸的高高,臉上帶著一種自豪感。
林不苦也不是傻子,臉色難看的問道,「如果那蟲子找我們呢?」
「應該不會,我們也不毒。。。好像有那麼一點的可能性。」兔子再看了一眼林不苦的臉色,猶豫地說道,「你中毒不輕啊!小臉這麼黑。」
「嘿嘿,你猜猜,我中的什麼毒!」
「什麼毒,也不能動怒,會傷身的!」兔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小眼睛死盯著林不苦不斷交纏在一起的手指。
「有話好好說,啊!別打臉,啊!我還要見人呢!」
打鬧之後,林不苦和兔子也安分起來,坐在一起討論下一步該做的事情。還沒聊上多久,一道沖天的光柱再一次出現了。
「可真是讓我好等啊!」狼蛛王子嘴角掛上一絲冷笑,望著光柱的方向,身上的傷勢不但恢復,而且似乎實力又有一分精進,氣息更是恐怖起來,而那山谷早就變成了一片死地。
「看來這是最後的機會了。」精光男放下了肩上扛著的一頭野豬,直接趕往光柱的位置。
「兔子,咋辦?」林不苦看似是問,其實心裡早以做了決定。
「嘿嘿,你也想這樣干!」兔子一臉的猥瑣樣,還嘿嘿的笑了幾聲。
於是一人一兔對視了一眼就莫名的嘿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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