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像出一位美女突然罵街的感覺嗎,反正林不苦是被二公主這個滾字直接給搞蒙了。二公主手指瀟灑的捋了捋自已的頭髮,然後開口說道,「你這個理由不可能說服我,把計劃的人選換成一個我不了解的人,我不放心。」
林不苦看著語氣堅決地二公主,心裡無奈,只能接著耐心解釋道,「論偽裝,我真的比古河水更合適,不然你們這個計劃一定會失敗的。」站在旁邊的古河水這時也在二公主認真的眼神下,點了點頭,證明林不苦說的都是真的。這樣一來,二公主必須要重新認認真真地考慮一下林不苦的建議了。
雙手微微抱著纖細的胳膊,二公主眉頭一皺,由上至下重新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林不苦,然後手指相互一扭,打出一個響指,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那麼有信心,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跟我來。」手指微微一勾就示意林不苦跟在她身後。林不苦看了看古河水,古河水安慰道,「放心,二公主是個好人。」林不苦聽了古河水這麼官方的安慰,就和一個怪叔叔對著小女孩說著,叔叔是個好人一樣,根本就讓人難以相信。
「還不快過來,那個誰誰?」二公主走到了電梯外,回頭一看就發現林不苦根本就沒動過,直接手指一指,語氣不善地喊道。林不苦趕緊大聲回應道,「馬上來!」腳步加快一跑,終於在最後時刻走到了電梯中。
這個電梯裡的空間明顯有些擁擠,可能平日裡就是一部私人的單人電梯,現在加上了林不苦後,立馬二公主和林不苦之間的距離僅僅只剩下了十厘米左右。林不苦對於這個電梯是挺好奇的,也看不到什麼繩子,上下全都是一點支撐都沒有,全都是懸空狀態,就腳下微微散發出一種波動,來支撐整個電梯。
「那個,這個電梯是什麼原理啊,怎麼都沒看到繩子什麼的?」林不苦秉持著不懂就問的良好的學習態度,直接開口問了面前一臉冷漠樣子的二公主。
「呵呵,怎麼覺得自己尷尬了,居然找個這麼一個低級的藉口,幼稚。」二公主對著林不苦翻了一下白眼,然後就不理會林不苦了,這個問題明顯是林不苦故意找個話題和她說話,這種手段她見過不少了,真是無聊。
林不苦現在是真的尷尬了,竟然一個問題就讓二公主覺得自己向她搭訕,雖然他沒有,但是現在也只能尷尬地用手指微微摸了摸鼻子,咦,林不苦覺得有些不對,自己的鼻子似乎有些變大了,趕緊把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去,結果又讓二公主不屑地說道,「幼稚。」
電梯經過漫長的降落後終於是到了底,林不苦跟在二公主身後,看著眼前擺滿汽車的地下空間,自己到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感覺到了好奇就東摸摸西找找,心裡暗自想到,這些天外人這麼會享受,這些就是兔子嘴裡的車嗎?不等林不苦繼續亂想,二公主隨意的打開了一個車門,自己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然後對著一臉茫然的林不苦說道,「進來。」
林不苦這時才反應過來,走到了旁邊的位置一把拉開了車門,看樣子是準備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後面。」二公主不耐煩的用手指指了指後面,態度極為不友好,這一下就把林不苦的倔脾氣給激發了起來,小腦袋一仰,屁股毫不猶豫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大力的關上車門,臉色一板,這時候擺出了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幼稚。」二公主這時候可沒有多少時間跟林不苦廢話,現在她還要趕時間把林不苦送到鈴公主旁邊,今晚的舞會將會是個最好的時機,大力一腳踩起油門,二公主猛的一甩方向盤,車子在地上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面前一道光亮亮起,還沒等林不苦反應過來,車子瞬間就像一道閃電一樣,竄了出去。林不苦的臉色有些發白,看了一眼,嘴角翹起的二公主,他的心裡是哇涼哇涼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司機?哦,不!天要亡我。林不苦死死的閉緊了眼睛,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的把他壓倒在椅子上。
二公主看到林不苦這個膽小的樣子,心裡不屑,不過現在可不是嘲笑的時候,邊開車,邊說話,「等會我會把你送到今晚迎接大秦使團的舞會上,你表現的低調點,到時候我再找個藉口把你放到使團休息的那片區域,這是修改後的計劃,皇家騎士團看的太死了。」二公主把一張白紙塞給了林不苦,林不苦微微伸手一抓,然後死死的把白紙捏成了一團廢紙,眼睛從上車就沒有睜開過。
「我現在開始後悔了,就算是古河水以前膽小的那樣,坐我的車也沒有怕成你這個樣子,你說你之前說的話是不是假的。」二公主的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一生氣二公主就喜歡飆車,油門直接踩到底,林不苦感覺到速度的飆升,小手抓成一團,眉頭全皺在了一起。「不,是。」林不苦眼睛沒有睜開,可是他的耳朵還是能夠聽見的,在發動機巨大的轟鳴聲中,他勉強發聲回答道。二公主看著下方漸漸看不清的街道,心裡的思緒很多,然後眼神一利,車子順著雲層直接飛到了帝都最高的酒店,皇家大酒店。
車子終於是停下來,林不苦可管不了這裡是哪,趕緊逃了出去,他心裡發誓,他再也不坐這個傢伙的車了,他在車上有經歷了一次生死之間的大恐怖。等緩了好一會,林不苦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一個透明的平台上,下方是看不清的雲層,遠方是一通火紅的太陽,而二公主這時語氣平淡地說道,「進去吧,今晚的舞會,你要表現的好一點。」
林不苦到是一點都不怕高,狀態恢復過來,開口嬉笑道,「你放心,貴族禮儀我到是知道不少,今晚舞會,我一定會很紳士的。」林不苦心裡到是對舞會有些期待了,燕尾服他似乎還沒穿過,是不是比道袍更舒服呢?可惜現實往往是比理想要殘酷許多,林不苦的確是要參加舞會,不過是以一個服務員的身份。
林不苦在被人帶到後勤處換上了一身黑白色的制服,整張臉的臉色都垮了下來,氣場現在都變得低沉,畫風也變得殘白一片,腦海中英俊瀟灑的自己瞬間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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