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我,不,是!
「你怎麼看?」一大早古河凡就臉色難看地走到里克魯的面前,手中遞給了他一份現場檔案,裡面的照片就是崔斯特的房間,只有牆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凹痕,其他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這一切都是那名昨晚喊崔斯特喝酒的士兵,第二天去找崔斯特的時候發現的,看到現場的痕跡估計沒一個老兵能裝作若無其事,立馬報告了上來,於是才有了這一份現場勘察檔案。
克魯眼神認真地看完了所有的拍攝圖片,然後對著古河凡,語氣嚴肅地說道,「這種手法,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古河凡這時才像是認命地點了點頭,苦笑地說道,「果然是代號賭徒的那個傢伙乾的,黑暗元老會居然也把手伸進了這艘母艦,唉。」古河凡想著可能到來的皇家騎士團的調查人員,以及已經開始攪混水的殺手,他的現在腦袋一個比一個大,這些事情全都在選拔剛結束的時候就慢慢出現了苗頭。
克魯畢竟不是這艘母艦的艦長,對於古河凡的事務不可能提出多麼寶貴的意見,只是用手拍了拍古河凡的肩膀,說了一句,「好好干。」然後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唉,看著輕鬆無比的克魯,古河凡心裡還是有一絲羨慕的,凡事實力到達了騎士水平,就可以享受騎士的最低待遇,在帝國內部的地位還是很高的,放下心緒,古河凡現在要開始布置捕鼠的大網了。
剛剛從床上美滋滋醒來的林不苦,可不知道外面即將到來的風雨,他稍微恢復了一下精神,一頓洗漱之後,拿出崔斯特房間裡撿來的傳呼器,一臉興奮地準備打開。雖然不指望裡面有多大的收穫,可是哪怕有一點黑礦石的線索,林不苦不可能放棄的。
傳呼器打開一看,裡面居然一個聯繫人都沒有,全都是陌生的來電,而崔斯特居然一個不接,最近的一個就在今天早上,連打了三個,還是同一個號碼。不找號碼,林不苦翻到了信息欄,裡面居然只有一個信息,上面只標註了時間和坐標,並沒有提及一點這個是幹嘛的,也沒說要不要崔斯特接應,就那麼草率地發過來的,時間上看剛好是林不苦殺崔斯特之前一會。林不苦這時才算知道為什麼崔斯特站的奇怪無比,原來是接受到了信息,正在思考呢,然後林不苦就一股腦的沖了進來。
林不苦仔細看了一下時間,是在兩天後的下午,而坐標更是有趣,按著這個坐標在母艦的結構示意圖上找了一下,林不苦臉色大變的看著手指著的——女兵換衣間。變態啊!林不苦心裡是氣呼呼的,這個崔斯特居然要潛伏進入女兵換衣間,還好他提前發現了敵人的陰謀,不然結果不堪設想。林不苦為了正義,咳咳,他決定到時候一定要看看還有什麼餘黨沒有解決掉,到時候一起給咔擦。。想到了兩個大男人都在換衣間內,嘿嘿直笑的賤樣,林不苦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正確的事情。
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林不苦當然要去找隔壁的古河水了,他剛剛深受重傷,這時候正是急需安慰的時候。想著這個念頭,林不苦甚至還在心裡默默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就咚咚,敲響了古河水的房門。
門是被三人組中的老三打開的,老三滿頭都是線條,畫的醜樣,差點讓林不苦直接出手,面面的情形在門打開後,就一覽無餘。
古河水身邊左右坐著兩個身材火辣的女兵,對面沙發上坐著一臉苦澀的老大,老二,這三個人都正在認真的打著牌,臉上全給塗的像哥妖怪一樣,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林不苦滿腦的黑線。
「王炸!」古河睡興奮的把手中的牌打了出來,對著老大,老二吼道,「來來來,給這兩位爺畫上。」話音剛落,兩個女兵像個伸展開的藤蔓,一把撲到了有些尷尬的老大,老二身上,香氣一吐,然後就在不成人樣的臉上畫上了濃重的一筆。
「臥槽,你們這麼玩,居然不帶我!」老三站在林不苦身後,看著林不苦沉默了半天以為他正在生氣,可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這話,著實讓他苦笑不得。
「哦哈,是林兄弟啊!來,過來陪我玩牌。」古河水一臉紈絝的笑容,對著林不苦招了招手,樣子令林不苦眉頭暗皺。
林不苦走了過來,指了指那兩個坐在沙發上的女兵,語氣有些平淡地問道,「這兩個女的,是你招來的?」老大和老二這時趕緊起身站到了門口處,他們今早剛來的時候就是被古河水強拉進來,陪他玩的,要不是他們心裡對於古河水的傷還有一些愧疚,就像他現在這個混蛋模樣,他們連理都不會理,毫無軍人氣節。
「是啊,這些都是妹妹,都是來陪我玩的,哈哈。」古河水一臉的狂笑,林不苦本來捏緊的拳頭又緩緩鬆弛了下去,語氣嚴肅地說道,「我就和你說幾句話,你們先出去。」三人組趕緊這個時候撤了出去,臨走前還把一臉不情願的兩個女兵也拉走了,房間門一亮一暗,啪的一聲,房間裡瞬間就只剩下了安靜。
古河水這個時候使出了全身力氣,吸了一口氣,然後像個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往沙發內身子一斜,喝了一口玻璃桌上的清酒,語氣冷靜地說道,「我已經廢了,家族不會給我高級恢復液的,選拔我是不可能再堅持下去了,別管我了。」房間裡又是一陣沉默。
林不苦這個時候哈哈大笑起來,一臉無所謂地表情,說道,「誰願意管你,我只不是過來可憐你一下而已,呵呵,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冷漠,輕笑,嘲諷,古河水的腦海里浮現了許許多多他不願意回想起的畫面,一個個的人影不斷在他耳邊說著,你就是個廢物,哈哈哈,廢物!
「我,不,是!」憤怒,極為誇張的憤怒像是在春天裡野蠻生長的野草一樣,生生的在古河水的心裡不斷的發芽,生長,洶洶的怒火不斷的燃燒了起來,眼圈微紅,古河水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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