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寅驚訝無比的時候,唐寅只覺得周圍似乎是清風吹拂一般,老道的身邊,突然鬼魅一般出現了一個人影。
這人面似重棗,目似朗星,五律長髯,一身白色長衫,儒生打扮,飄飄然頗有化外之人的風采。
老道耳朵微微一動,已然知道身邊多了一人,卻是沒有動彈,依舊是那般摸樣,似乎並不怎麼關心。
白衣儒生打個哈哈,說道:「道長辛苦了,宋遼兩國戰事,本就應該順天承命,讓有力量者得到天下,道長怎麼能夠藉助戰國寶物,為大宋助力呢?」
老大本來是雙手捧著青銅飾件,聽聞這話,緩緩睜開雙眼,把青銅飾件交到右手,深吸一口氣說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難道真的數典忘宗,要幫助虎狼一般的遼國麼?」
白衣儒生面色一寒,恨聲道:「大宋昏庸腐敗,民不聊生,已經是氣數已盡,道長莫非看不到這些事實麼?」
「咳,誠然,這是事實,可畢竟大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即便是天下輪轉,也輪不到遼邦異類啊。」老道搖了搖頭,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芒。
陡然間,白衣儒生臉色一變:「沒想到,你這東西竟然是這麼厲害,本來大遼占盡優勢,卻被你這麼一弄,形勢有些翻轉了。罷了,你要是不停下來,休怪我無情。」
老道嘆息搖搖頭,再沒說話。
白衣儒生手自腰間一震,一柄亮晶晶的長劍出現手中,白衣儒生也不廢話,一抖手腕,長劍幻化出萬點繁星,鋪天蓋地一般向老道罩去。
只見老道寬大的袖袍連連揮舞,閃爍著寒星般光芒的長劍竟然抵不到老道身邊!
白衣儒生一聲長嘯,身形斗轉,頓時,不大的祭台上,到處是白衣儒生的身影!
尼瑪,這有多快啊!唐寅知道,人的視覺實際上是把一幅幅畫面連著看,就成了動感的畫面。實際上,每秒鐘人眼接受的畫面是二十四幅,只要是超過了這個範疇,人的眼睛就會覺得有影像停留,這也就是視覺暫住。
祭台上白衣儒生身形急轉,奔著老道一招招殺招使出,唐寅竟然看到整個祭台上都是白衣儒生的身影,這也就是說,白衣儒生一秒鐘的身形一動已經遠遠超過了運動的極限。即便是呼嘯的賽車,都沒有這樣的效果!
老道卻如同驚濤駭浪中的孤舟一樣,看著風險無比,卻是遊刃有餘。一隻手還掐著青銅飾件,一隻手抵擋白衣儒生的進攻,不但沒有落敗的跡象,反而是氣定神閒,頗有後勁悠長的意思。
唐寅已經不敢拿正眼看了,祭台上閃動的身影,讓唐寅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唐寅只能是看一眼,然後低下頭緩緩再看。
就在唐寅琢磨誰能夠達到目的的時候,祭台上激烈的戰鬥忽的一下子結束了。
老道胸口被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嘴裡也在吐著鮮血,看樣子,是被白衣儒生的絕招給傷了。
不過,老道倒是一臉坦然,白衣書生倒是鬥敗公雞一樣。
「大宋已經贏了,你走吧,何去何從,你好自為之。」
老道看樣子受傷不輕,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連連咳血。
白衣儒生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長劍落地,失魂落魄走了。
我靠!這麼精彩的大戲就這樣完了?
感情這老道祭拜那東西是為了幫助戰場上的大宋啊,好厲害,開始的時候會以為那東西是用來修仙的,看來是別有乾坤。
喂喂喂,幹什麼?
唐寅正要看看老道怎麼樣的時候,猛地又被拉扯到另外一個時空。
極盡奢華的寢殿,雖然樣子像是蒙古包,但裡面的東西無一不是王侯將相使用級別的!
床上躺著的那位,我靠!蒙古大公!一定是!
這幅場景,唐寅可是在為數不多的見天日的蒙古貴族墓葬中見過的。
躺著的這人,最少是個王爺,甚至會更高。
順著這位王爺的眼睛的方向,那不又是青銅飾件麼?
搞什麼灰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位已經瀕臨死亡的王爺滿臉不舍地看著青銅飾件,聲音沙啞沉重地傳來:「我窮其一生都沒有看破你的神秘,你還是跟著我一起入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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