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蔣開放,喜歡喝酒喜歡抽菸,更喜歡寫作和創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是92年的九零後,算起來應該比在做的給位都年長几歲,我活到16歲的時候,都沒有活明白,覺得人生非常模糊,為何用模糊這個詞彙呢,我們每個人的身份其實都很模糊,我們所有能定義自己的一些東西,都是這個時代賦予給我們的一些社會角色。
保安也好,ceo也好,大學生也好。
那麼人生應該變得清晰起來,到了這個年級,至少你應該知道你自己想要什麼。
不要在意你的社會角色,因為人生不是角色扮演。即使世界是黑白色調的,你也應該活出你自己的色彩。
2012年我養了兩條狗,一條白色,一條黃色的。白色的小狗條就叫2012,黃色的小狗我叫它醬油。
都說2012是世界末日,我當時還單身,單身的我加上兩條狗,就是名副其實的單身狗。
現場舉一下手,我看看有多少還是單身狗的。
哈哈,單身狗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單身下去。
我給狗取名2012也是希望2012年渡過後,他還能一直活著,陪伴著我。我寫作的時候,這兩隻狗都非常安靜的臥在我是書房。我覺得他們很浪漫,給了單身的我無數點暴擊。
可惜我養了半年後,朋友告訴我。這兩隻都是公狗。
後來2012得了禽流感死去了,我把它葬在了河邊。上面種上了風信子,而黃色的醬油第二天也消失不見了。我也沒有在找到。
也許冥冥中自有註定,就像人生中的我們,靈魂一直在流浪,肉體在城市的水泥森林種遊蕩。青春無處安放,夢還在路上。
我寫了兩篇小說,紀念2012.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不太擁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哲學,回到文學的話題上。
我和上海的歌手唐鳴聊過文學,他說過一句話,文學過渡後是哲學,而哲學過渡後是神學。我們生活的時代,是一個缺少信仰的時代。
我問歌手唐鳴,我說你有什麼打算。
唐鳴說他想讓自己的音樂被更多的人知道,而眼下他想去打工。因為我在上海三天,吃飯都是我掏的錢。他已經到了外賣都要女朋友下訂單的地步。
第二天我陪他去了一家酒吧應聘駐唱。
老闆是一個像我這樣的中年油膩大叔,老闆問他你都會啥。
唐鳴抱起電吉他說:我會搖滾。
老闆直接說:「別搖了,滾吧。」
原來搖滾已經沒有了市場,現在都流行民謠。
一如文學,穿越小說、盜墓小說的興起,也讓很多寫作的人開始跟風。
我想說隨心而來,文學其實沒有那麼難。
你需要找到一個側重點,喜歡什麼就堅持什麼。這個發雜的社會,不會寫書的廚子不是老司機。
後排那個戴眼鏡的哥們,你剛剛的笑容有一絲絲猥瑣,看來是老司機啊。
寫詩歌的就不能寫歌詞嗎,寫嚴肅文學的就不能寫相聲劇本嗎。
有,比如我。
我幾個月前給岳雲鵬寫了一個相聲作品,就叫收藏。
目前正在打磨狀態,希望未來大家能在視頻上看到。
文學讓你更成功,每個人的成功都是不可複製的。因為你無法全部知道,一個人成功的背後,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有人說成功,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剩下的百分之九十都看臉。
我覺得。嗯,有道理。因為運氣真的太重要了。
文學讓你更成功,原諒我文學一般,成功一般。
文學只能從寫作方面談論,成功只能從創業者的角度探討。
我是河南周口農村的孩子,六歲的時候叔叔家發生了火災,火災結束後,房間的房頂都被燒成了露天的。
6歲的我就站在廢墟之上,看著露天的房頂上的天空。哪一天晚上,我回到家開始第一次嘗試寫小說。
小說裡面大部分都是拼音,後來開始一直堅持了下來。我父親小學畢業,母親是文盲。他們比我大39歲。
一直到現在家人也都不太支持我寫作,反而是我的讀者群一直給了我鼓勵。
人生走下去,即使前方充滿了未知。
寫作寫下去,即使只有你自己做自己的讀者。
十三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因為腦溢血去世了。
我讀完中學,16歲就輟學了。家裡變得比較貧窮,我去了一家工廠做保安,拿到第一份工資的時候,清楚地記得是1162塊5。
我拿著工資去買了一件美特斯邦威的外套,走在街上覺得自己是最拉風的人。你能想像嗎,我腿上穿的是帶洞的牛仔褲,一雙拖鞋。最重要的是還燙托尼老師做的非主流的頭髮。
現在想起來,嗯。當時確實比較拉風,現在覺得很low。
但是時代就是這樣,總有新的潮流出現。但是文學永遠不過時。好的文學作品,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有讀者喜歡。所以幾十年後的今天,大家還在讀者魯迅先生的作品。
幾百年後的今天大家還在讀著三國演義。
幾千年後的今天大家還在論語。
18歲的時候,我從工廠出來,開始創業。看到很多擺地攤的人兜售著防風打火機,我就去批發市場看了一下。
一個鐵質的防風火機進價只要四塊錢,而市場上妖賣到二三十。有些掛著zipo牌子的由浙江義烏成產的,更是能賣到兩百多。
我買了一批,找了一個蹬三輪的大哥。這大哥是一個殘疾人,越南戰爭的時候左腿被炸傷了。我把火機放在他三路車裡一部分,三輪車裡乘客坐的地方,貼滿了廣告,就說司機兜售防風火機。20元一個。
結果還不錯,平均一天能賣個五六個。
我給大哥說你多介紹點蹬三輪的同行來,介紹一個我給你五塊錢。我想讓我們縣城的所有蹬三輪的都幫我賣這防風火機。
第二天沒人來找我,第三天也沒有。
到第四天我租住的小院子裡,站滿了人。全都是蹬三輪的大哥大姐,大爺大媽。
一個月,我掙了四萬多。當時我18歲。
此處應該有掌聲。
雖然我不能想大多數同齡人一樣,在學校享受教育。但是我也提前得到一些社會經驗。
人生就是這樣,失去一些,得到一些。
後來我們市區的殘聯把我錯誤的定義成傳銷組織頭目給抓了起來。所幸調查清楚了,我也沒啥事。
走出派出所的時候,我看了看天空,和我6歲站在廢墟看著燒毀的房頂上面的天空,是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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