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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輕瑤和蕭晉飄著個人,在樹林中鋪開神識,很快於一處樹洞裡發現一名女子。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是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在修行者面前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被發現時滿臉驚恐,瑟瑟發抖,未等陳輕瑤開口解釋,對方就看見了昏迷的人,竟馬上顧不得害怕了,手腳並用爬出樹洞,一下子抱住那人的身體,失聲痛哭。
陳輕瑤幾次想說,別哭了姑娘,他還沒死呢,卻都插不上嘴,沒多久地上的人醒了,她以為總算能夠停歇,結果兩個有情人劫後餘生,喜極而泣,又抱在一塊哭起來。
「算了,我們站遠點吧。」陳輕瑤拉著蕭晉走到一旁,欣賞月色。
過了半晌,那二人終於想起還有旁人,勉強收拾好情緒,青年修士帶著女子上前,重重行了一禮,感激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陳輕瑤揮了下手,「不必,我們只是拿了報酬辦事而已,你們還有什麼要求若有想去的地方,可以送你們一程。」
青年忙說「不敢再勞煩前輩。」
他看不透陳輕瑤跟蕭晉的境界,只能感覺到兩人身上對他來說十分可怕的威壓,想必是修為高深的前輩,不敢過多煩擾。
陳輕瑤看了眼緊緊偎在他身邊的女子,道「你現在修為全失,只比普通人強一點,能否安全走出這片林子都是問題。」
並非她善心泛濫,非得上趕著做好事,只是那兩株靈芝的價值,遠超過她給的幾枚丹藥,雖說於對方而言已是救命之恩,她卻不想太占便宜,好歹把人送到真正安全的地方,才算救人救到底。
聞言,青年這才發覺自己的身體狀況,面上有些失落茫然,多年苦修,一朝化為烏有,對誰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
他一時失神,直到看見身邊女子緊張關切的眼神,才漸漸安定下來,之前那樣危急的狀況,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別的不必再想了。
他知道陳輕瑤說的沒錯,兩個普通人走在滿是妖獸的森林裡,有如手無寸鐵的小娃娃,就算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為身邊人著想。
青年定定神,恭敬道「那就斗膽煩請前輩再次相助。」
他們要去的地方位於東元府腹地,距離此地上萬里,以普通人的腳程恐怕得走一年半載,陳輕瑤直接掏出飛舟,乘著月色嗖嗖出發。
不想讓那兩人拘謹,上了飛舟後她就顧自戒備周圍,沒有關注他們,天色漸亮,他們已經離開邊界,進入了安全地區。
陳輕瑤打量周邊幾眼,確定沒什麼危險,便要開始修煉,忽然動作一頓,狐疑地看向蕭晉。
對方沒有打坐,也沒練槍,而是以一中嚴肅探究的神情,看向飛舟另一端兩人。
青年對女子噓寒問暖,解下外衣披在她身上,蕭晉默默觀察。
女子關心他的傷勢,青年反過來柔聲安慰,蕭晉繼續觀察。
兩人依偎在一處,濃情蜜意喁喁私語,蕭晉還在觀察。
看他那副嚴謹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研究什麼絕世功法呢
對於蕭晉神奇的腦迴路,陳輕瑤決定還是不要試圖理解,就隨他去吧。
沒多久便抵達目的地,別過千恩萬謝的兩人,他們再次啟動飛舟,往奉東城飛去。
過了一日,已經隱約可見奉東城城池範圍,陳輕瑤站在飛舟上眺望前方,察覺旁邊多出一道人影,轉頭瞥了一眼。
蕭晉含笑問她「阿瑤,你覺得冷麼」
陳輕瑤「」
觀察了人家小情侶那麼久,就學出這麼點東西,還敢跑來現學現賣
她扶額,擺擺手,「別為難自己了,你看看前面,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蕭晉肩膀微不可查地耷拉了一下,他是真的學得挺認真的,拿出了修煉的勁頭去琢磨那兩人一舉一動,就是成效好像不怎麼樣。
不過他很快拋開那點失落,正色看向前方,片刻後沉聲道「有魔氣波動,應該聚集了不少魔修。」
兩人對視一眼,不再多說,直接加快飛舟前進速度。
剛趕到奉東城,就得知一個消息,魔道奪魂門傾一門之力大舉進犯
奪魂門不過是依附魔道第一宗門陰陽宗的一個中等門派,竟敢進攻天元宗城池,受誰指使不必多言,只是不知道,來犯的這些魔修,當真是奪魂門門人,還是陰陽宗之人假借其名
奉東城內已是風聲鶴唳,普通人躲在家中不敢出門,修行者個個面色沉重,來去匆匆。
城主東台真人率領城內一眾修士出城應戰,此時兩方人馬對峙,在他們之間的空地上,兩個年輕修士正在交手。
這些出自宗門的魔修,倒是比之前圍攻正豐城那些散修講點規矩,沒有一哄而上,不過他們明顯實力更強,更難對付。
隨著一聲悶哼,一道身影
自半空墜落,另一人卻不罷休,乘勝追擊,欲置對手於死地。
「住手」奉東城一方有人衝出,飛身自魔修刀下搶回同伴。
那魔修放任他們離開,卻輕蔑笑道「原以為天元宗的人有多強,如今看,不過如此,什么正道第一,全是一群軟腳蝦,哈哈哈哈」
奉東城眾人臉色難看,這名魔修已經接連勝了三場,他是築基後期,城內同境界年輕修士竟沒有比得過他的,雖說他們並非天元宗弟子,但生在這方土地就是這方人,自然看不得對方輕視天元宗,偏偏無力反駁。
那魔修笑完,語氣囂張「還有人嗎築基的打不過我,來個壓制修為的金丹也可以」
幾位金丹真人神色凝重,他們不像年輕人那麼輕易被激怒,此時卻也有些為難,魔修如此猖狂,誰都想給他一個教訓,可他們一把年紀,就算當真上場贏了對方,面上也無光。
見他們為難,魔道一方各個起鬨,場上魔修越發張狂,叫囂道「或許不必壓制修為,任你什麼真人,來了也只能當我手下敗將」
「真的嗎」忽然有個聲音出現,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場上已經多了兩人。
在場金丹真人,乃至隱在後方的元嬰心中一凜,看這兩人不過金丹中期修為,可他們出現時,氣息快得竟幾乎捕捉不到,這絕不尋常
陳輕瑤迅速在人群中判斷出哪位是奉東城城主,和蕭晉一起拱手行禮,又轉頭看向那名魔修,道「真的不用壓制修為,就可以打你」
場上魔修張狂的表情多了幾分忌憚,他在門派內有些地位,不是無腦之人,陳輕瑤與蕭晉剛出現,他就知道這兩個人很強,自己不是對手。
不過沒必要擔心,他篤定這些道修偽君子最看重勞什子顏面,不敢做以大欺小之事。
因此,他抬著下巴嗤笑道「不錯,只要你敢來」
他等著看對方跟奉東城那些老傢伙一樣下不來台,卻聽她慢悠悠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請指教。」
「什麼」魔修瞪大了眼,只見一個拳頭迎面襲來,那拳頭白如玉雕,精緻纖細,可以說十分好看,然而其上裹挾的威力只讓他覺得心驚膽戰
魔修立刻抵擋,但不論法器還是魔力,都像紙糊一樣被輕巧破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一記拳頭重重砸在自己臉上,一時間天旋地轉,他感覺自己整個人狠狠一震,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識。
不過眨眼間,場上只剩陳輕瑤站立,不見對手身影,而在她腳下,多了一個人形深坑。
陳輕瑤看了眼坑底的人,正要說話,一條手帕突兀地送到面前。
蕭晉認真道「阿瑤,擦擦手。」
「」陳輕瑤本要拒絕,想想還是算了,遞手帕的操作說不定也是這傢伙辛苦學來的,總要給他一點肯定,不然就太打擊人了。
她接過手帕,仔仔細細把打人的手擦乾淨,雖說剛剛一拳將人揍到地底下去,手掌卻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甚至連一條紅痕都沒有。
兩人如此表現,在有些人看來,可比剛才那個魔修還囂張,魔道中有人發出冷哼,聲音飽含威壓,如急箭往兩人射來。
奉東城眾人頓時著急,儘管不知忽然出現的這兩位真人是誰,但他們顯然是自己一方人,可不能讓魔修得手。
有幾人正要出手相互,就看到遞手帕那位真人輕輕巧巧往前邁出一步,以他腳下為中心,一股無形氣勁瞬間擴散,如堅不可摧的盾牌,不僅折斷了對手的急箭,餘威掃向魔道一方,頓時將前方幾列魔修掃得東倒西歪,嘴角溢出血沫。
這下輪到魔修臉色難看,有人陰沉沉道「你們正道便是這般行事」
陳輕瑤終於擦完手,把手帕拋回給蕭晉,抬頭笑眯眯道「如果我沒記錯,方才是這位道友一再邀請,在下盛情難卻,方才出手滿足他,難道我做錯了」
「沒錯」奉東城有個修士大聲道。
其他年輕人看看長輩們的神色,見他們沒有斥責的意思,也大著膽子附和「他自己讓人打他,如何能怪別人」
「就是就是」
方才魔道囂張起鬨,他們都憋著股氣,現在自己喊,才發現起鬨真有意思
一人悄聲問奉東城城主「這二位是」
城主雖不認識陳輕瑤和蕭晉,卻猜到大概,笑著解釋道「此前我傳信給正豐城,請那位陣道大師出手升級護城大陣,應該是他們趕來了。」
「原來是城主同門,天元宗高徒。」其他人恍然。
出自天元宗,真正的天元宗弟子,難怪能輕易擊敗奪魂門魔修,雖然是金丹對築基,但他們都看得出,真要比較年齡大小,那魔修可比天元宗兩位金丹年紀都大,誰是以大欺小還不好說。
奪魂門一方,有人低聲請示,「少主,可要讓人上場教訓教訓他們」
被他稱為少主的人冷嗤,「連張顯都經不住一招
,你奪魂門的廢物能教訓誰」
這位少主金丹中期修為,請示之人則是金丹後期修為,可被其說成廢物,竟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不是說有個陣修天才麼,讓他直接破護城大陣,別磨磨蹭蹭浪費老子時間。」少主又道。
此前一番比試,他已經看出,奉東城內沒幾個高手,只有後來的這兩個還有點看頭,值得他出手,不過就這麼幹打沒意思,等到大陣一破,聽著城內螻蟻的慘叫,那才令人熱血沸騰。
金丹後期恭敬應下,走到人後,面上方露出嫉恨,想他在奪魂門也是人人尊敬的長老,卻被一個小輩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若非對方出身陰陽宗,是宗主親傳弟子,哼
奉東城眾人起鬨一會兒,見魔修沒了剛開始的氣焰,都挺高興,只有幾位年長者微微皺眉,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正在此時,籠罩在奉東城上的大陣忽然產生陣陣波動,有人面色一變,「不好,魔修攻擊護城大陣」
一般修士攻擊法陣,都以暴力破壞為主,陣修則不同,他們可在遠處發出陣符,尋找陣眼,一旦陣眼被破,法陣自破。
眾人立刻四下尋找,試圖找出那位陣修所在,但對方被魔修重重保護,根本沒有顯露人前,就算找到了,一時很難殺死對方,城中百姓依舊危險
奉東城城主將視線投向陳輕瑤,如今,希望都託付在這位師妹身上了。
陳輕瑤輕輕頷首,抬眼觀察大陣,雖然法陣並非她布置,但和正豐城原本的法陣應該出自同一人之手,那個法陣她曾研究升級過,因此沒多久就找出這座大陣關鍵所在,一串串陣符投入陣中。
很快,在魔道陣修攻擊下,顯得岌岌可危的法陣肉眼可見穩定了幾分。
陳輕瑤能感覺到對方的攻勢一頓,而後越發猛烈地襲來,如狂風暴雨,試圖摧毀整座城池。
她只微微擰了下眉,依舊平穩急速地繪出陣符,同時取出陣器,往特定之處打去。
「怎麼回事」魔道那位陰陽宗少主滿臉不耐煩。
奪魂門金丹小心道「正道那邊似乎也有一名陣修。」
陰陽宗少主冷笑譏諷「那邊的陣修可沒吹噓自己是天才,你的陣道天才,連一個無名小卒都對付不了」
奪魂門金丹心裡恨極,面上卻依舊不敢表露,這位陣道天才,是他們奪魂門花費大力氣培養出來的,可以說用整個門派的陣道資源供養一人。對方也確實有天賦,還未結嬰,已經能布置黃階上品法陣,玄階指日可待。
如此人才,卻被人似小貓小狗般提起,還冷嘲熱諷,這就是所謂的大宗弟子,天生眼高於頂,永遠看不上他們中小門派的人
時間慢慢流逝,法陣上的鬥法仍未結束,陳輕瑤嘴角輕抿,對方陣修的陣道實力與她不相上下,然而一個進攻,一個防守,防守的自然吃虧。
但也不是全然無法,只要靜心蟄伏,總能發現破綻。
「找到了。」她忽然道。
她在護陣之時,還留心觀察對方引起的陣符波動,終於找到層層波動交匯投射之處。
沒有片刻猶豫,一道道攻擊性極強的陣符順著那一點細微的波動尋去,她只覺得對方打在大陣上的攻擊驟然一顫,而後那不屬於這座法陣的氣息霎時就被彈射出去。
魔道後方隱匿之處,有人驟然吐出一口血,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他是門內人人追捧的天才,就算在整個魔道,同輩中亦幾乎沒有更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打敗
就算是不懂陣法的人,此時也能看出來,對於大陣的攻擊已經停止,法陣上時不時閃過的光芒,使它看起來越發堅不可摧。
陰陽宗少主大怒「廢物一群廢物上,都給我上,今天不破了奉東城,我要你們奪魂門從此消失」
話音落下,他已經第一個沖了出去,奪魂門門人礙於陰陽宗威勢,不敢不從,也只得向著正道殺去。
「殺」奉東城眾人絲毫不懼,殺聲震天。
「阿瑤,你先休息。」蕭晉長槍橫在身前,輕聲對陳輕瑤道。
陳輕瑤點點頭,操控法陣那麼久,確實消耗不小,她身上出現一身輕甲,又在腰間掛上幾個防禦法器,這才開始恢復靈力。
或許她可以進入城內,等恢復好了再出來,不過此時城裡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就算自己身上有防護,她也不怎麼安心,蕭晉更是不會放心,不如就在戰場上,在他守衛之下。
「原來你就是那個陣修。」一道聲音驟然響起。
陰陽宗少主羅焰直奔陳輕瑤和蕭晉,在他看來,除了那些沒出手的元嬰老傢伙以外,場上也就這兩個人配做他的對手,他無視一路上其他人,臨到跟前發現陳輕瑤在恢復靈力,當即猜到對方就是正道一方的陣修。
原本見到陳輕瑤攻擊張顯那一拳,他就看出
對方實力不俗,不曾想除了出色的身手之外,她還是一名厲害的陣修,想到奪魂門吹捧的那個陣道天才,心裡又是嗤笑。
陳輕瑤聽到了外界的聲音,卻沒有理會,她知道蕭晉會將一切麻煩擋住。
事實亦是如此,不等羅焰說第二句話,一道紫電赫然向他劈去。
他在半空猛然翻身,意圖避開攻擊,那紫電卻仿佛有意識,竟也轉了個彎,依舊帶著可怖的力量逼近。
羅焰不再躲避,低喝一聲出拳回擊,和陳輕瑤沒有任何花俏的那拳不同,他的拳頭周圍包裹道道黑色火焰,似乎有腐蝕侵襲之能,讓人望而生畏。
拳頭與紫電相擊,紫色和黑色劇烈碰撞,爆發出陣陣炸雷般的聲響,使得周圍幾丈之內無人敢靠近。
羅焰倏地後退一步,再抬頭看向蕭晉,眼中閃著嗜血的興奮,「你果然很強,等我殺了你,再跟她比劃比劃」
說完,他五指成拳再次出擊。
蕭晉沒有言語,只是一直站在陳輕瑤一步之外,不論如何與對手交戰如何激烈,都不曾離開這個範圍。
而神奇的是,距離如此之近,兩人過招聲勢又大,他卻未波及到身邊之人半分,連那些從別處胡亂飛來的攻擊,也都被他擋住,陳輕瑤那身輕甲與法器並未起到作用。
對手這樣分心,羅焰卻依舊沒討到任何好處,他意識到,這個正道修士或許比他以為的更強,甚至強過自己。
羅焰不見退縮,反而越發興奮,喉嚨里發出類似野獸的嘶吼,周身魔氣沖天。
半晌,陳輕瑤睜開眼,聽見羅焰發出的聲音,不由吐槽「這練的什麼,獅吼功麼」
她對蕭晉道「我已經沒事了,你安心跟他打吧。」
話音落下,她自己身形一閃,已經身處混亂戰場,盯上一位魔修。
她離開之後,蕭晉身上氣勢陡然強悍數分,一直強自壓抑狠厲力量仿佛衝破枷鎖,直擊對手。
此時眾人已經打成一團,陳輕瑤不好使用陣盤或者是殺傷力較大的法器、符籙,以免誤傷自己人。
不過,之前一拳把那個魔修打進地底下之後,她發現直接上手好像更方便,反正她肉身足夠堅韌,打人夠狠,自己卻一點都不痛,還可以隨心所欲不用擔心誤傷,簡直是上好的偷襲利器。
於是,她運起身法,身形靈活穿梭於眾多道修魔修之中,時不時重拳出擊。
奉東城一些修士發現,他們和對手廝殺的時候,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比如忽然嘣地一聲,對手不見了,他們要麼躺在地底下,要麼飛到半空中,反正不在自己面前。
魔修則開始心驚膽顫,唯恐突然出現一道鬼魅的身影,用她那平平無奇、堪稱小巧的拳頭,一拳把他們槌暈。
陳輕瑤正偷襲得起勁,猛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籠罩在奉東城上空,其他人同樣察覺到,所有人不由停手,心驚膽戰望著四周。
「竟敢傷我陰陽宗少主,真是好膽」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一隻大掌驟然抓來。
往那個方向看去,陳輕瑤眉心狠狠一跳,大掌之下的人是蕭晉
沒了她在旁邊,蕭晉無所顧忌,那羅焰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會兒已經被打得半死。看起來這人來頭不小,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陳輕瑤立刻取出師尊的玉劍,心裡大為憤慨,這些魔修根本不講武德,這老傢伙看起來似乎已經元嬰後期,竟有臉對金丹中期出手,敢傷蕭晉,她送他去見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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