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休正坐在正殿,和顏悅色地和三位剛剛登仙的孩童說話,沈昌疾步走進門,湊在耳邊說道:「熊家的熊黛來了……」
「噢?」
齊休心裡一陣激動,這熊家自從上次灰溜溜地走後,把熊黛也帶走了,在家裡扣了許多時日,這時候才來,不知是搞什麼名堂。
不過她可是自家的妾室,還是練氣圓滿修為,如今終於來了……
眼珠子一轉,命道:「先帶她去見敏娘罷。」
「是。」沈昌領命去了。
齊休又轉回頭,對闞缺說道:「你家祖上,有位仙師和我門中瓜葛甚深,距今已快四十年了。你資質不差,日後一定要跟著傳功奉行好好學道,不要墮了家祖名頭,去罷。」
打發走三小,齊休立刻起身,往玥兒的精舍走去,一邊走,一邊腦補熊黛那嬌小玲瓏的身子。
行到精舍,熊黛的二階【太極熊】護在門口,沖自家齜牙咧嘴,嘶吼不休,就是不讓自己進門。
「好個孽畜!」
齊休一掏儲物袋,才想起來自從【五方揭諦寶心禪杖】被黑色炎鳳燒毀之後,還沒找到件趁手的法器。
悻悻然抽回手,使出築基威壓,好不容易壓服了它,一腳踢得嗷嗷直叫,抽個空子竄了進去。心裡還想,這黑白色的熊怎麼行止反倒像是只狗。
闞芹和玥兒正站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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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身後,一臉嫌棄和戒備,盯著熊黛直瞪眼。
熊黛仿佛毫無所覺,落落大方地坐在敏娘對面,喝著靈茶,閒聊著天。
「喲,來得可真快。」
敏娘看見他進來,一肚子酸水都出來了,冷言冷語地,說完還轉過臉去,不看齊休。
「咳咳……」
齊休裝模作樣地走過去,站在敏娘身邊,對熊黛嚴厲地問道:「你家上次為了你,對我門弟子下那等狠手,又留了你這許多時間,是想搞什麼名堂?!」
熊黛天生可憐的大眼睛幽怨地看了眼齊休,輕輕放下茶杯,跪下行禮,輕輕答道:「都是我的錯,自從蒙您上次相救,我便打定主意,嫁到您家裡,誰知惹出這許多事。」
「都並非小女……妾身本意,請夫……夫君,姐姐勿怪。」
她一說完,敏娘從牙縫裡蹦出一句,「你倒是順杆爬得快。」
熊黛眼淚滴滴答答就下來了,跪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倒把天生心軟的敏娘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上前把她扶起。
齊休板著臉,沉聲說道:「什麼我救了你,這種事,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難道還我有人情不做不成!」
熊黛蘭花指輕輕掩住秀口,破涕為笑,嬌聲道:「夫君就別騙我咧,我回去又查過,那虎頭山,就是你家……喔不,咱家曾經駐防過的地方,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我知道,你怕得罪奈文家,其實你想多了,那奈文雪對我做下那等事,我熊家和你楚秦聯手,有何懼哉。」
「要不是你膽小不認,也沒後面許多事了……」
說著說著,終歸還是本性畢露,嫌棄起齊休的膽量來,哪還有先前可憐兮兮的樣子。
「哼!」
齊休心說果然不是個省事的,冷哼道:「我的膽量,你熊家不是見識過了,還不是輸的灰溜溜地回北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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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熊黛笑道:「我家留我遲來這些時日,就是為了此事,相信等會就有消息傳來……」
「什麼消息?」齊休追問,熊黛笑而不答。
「真是無禮!」敏娘聽來聽去,似乎這熊黛不是個肯伏低做小的,心中大怒,幫丈夫教訓起來。
「咚咚咚,掌門師兄。」
「咚咚咚,掌門師兄。」
「咚咚咚,掌門師兄。」
外面傳來敲門聲,不用說是楚無影,齊休瞪了熊黛一眼,氣呼呼地出去應門。
到外面一看,那【太極熊】看見楚無影就像老鼠見了貓,趴在地上嗚嗚地低聲叫喚,乖得跟什麼一樣。
跟楚無影來到密室,烏道本等人都在,看見齊休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出大事了!」
羅小小等齊休站在地圖前,用手在山都周邊劃了個大圈,沉聲說道:「山都傳來消息,山都並北烈山等羅家舊地北部宗門,器符盟部分西部宗門,聯合宣布會盟消息!」
「什麼!會盟!?」
齊休大驚,仔細看羅小小劃出的大圈,除山都原魏家舊地外,還包括接壤的北烈山等羅家舊地北部大部分地區,原器符盟西部小部分地區。
「這……祁無霜怎麼做到的!這豈不是一個更強大的魏玄!」
齊休想到算無遺策的魏玄,不禁打了個冷顫,對這個曾經的主家,他心裡其實一直有些仰視懼怕的。
魏玄雖死,但憑良心說,非戰之罪。眼下祁無霜做到了連魏玄都沒有做到的事情,怎能不驚。
「掌門師叔別急。」
沈昌見齊休有些失了方寸,出言安慰道:「這次山都大會盟,祁無霜還沒有那麼大的壓制力,並不是共同進退的聯盟,而是一個互惠互利的商盟。」
「是的。」毛茂林補充道:「只是商盟,跟以前器符盟周邊各個小宗門,和器符盟的關\u7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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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類似,互相之間並沒有守望相助的責任和義務,一起做生意而已。」
「不過這應該是第一步,祁無霜所圖非小,不能不防。」
烏道本提醒大家,「北烈山輸給了我們,現在又沸沸揚揚傳他家的笑話,估計是沒臉再在羅家舊地圈子裡混了,轉而投向祁無霜,去山都圈子裡打攪。」
「原來如此!」
齊休終於明白為何熊家把熊黛留了這些時候,估計是等會盟大勢已定,才放她來楚秦。難怪熊黛說很快就有消息傳來……
「如此一來,羅家舊地去了北烈山一股四築基的強大勢力,三分之大局已定!」
「羅家因為領民之事,和各家外姓完全對立,九位築基。」
「奈文家五位築基,加一些附近宗門和招攬、依附宗門。」
「寧家三位築基,還有包括我楚秦在內的許多小宗門和散修。」
「三足鼎立之勢,徹底穩定!」
「唯一的意外,就只會出在梨山敢家。」
烏道本得意地撫著長須,三分之策,乃是他獻的,如今大勢已成,怎不叫他得意快慰。
「嗯……」齊休也冷靜下來,北烈山投了山都,其實對自家無甚影響,祁無霜雖建立商盟,但他家實力不強,除了一位金丹,其他實力連當年魏同,魏玄兩大家族合併後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離大勢抵定還早得很。
心中隱隱覺得哪裡有問題,想來想去,也只有敢家這個隱患,命道:「以後多多關注三家和敢家的動靜,散了吧。」
出了密室,也不想再去面對四個女人,乾脆回自家靜室打坐修行,自從傷愈之後,精神力大漲,【齊休密紋】中的眼紋繪製起來更快了些,眼看已完成大半,築基三層圓滿可期。
進入築基之後,一打坐就是許久,心中一動,睜開眼睛,已是快三天之後。
靜室里閃入兩道人影,只有敏娘有不經許可,進入自家靜室之權。她半推半押著熊黛,進門之後,便對齊休說道:「我已將她名字,改成熊黛兒,以後莫要叫錯了。」
冷冷說完,轉身出去,只留熊黛,現在叫熊黛兒的,一人陪著齊休。
老夫老妻,齊休自然明白敏娘的意思。再看看已換上楚秦赤袍的熊黛,嬌嬌小小的個頭,配上看似天真無邪的嬌憨面容,特別是現在那一副驚慌失措的神色。
活活像是一隻美味可口的小動物,正可憐兮兮地等待自己宰割。
「你……」
熊黛兒讀出了齊休眼中的火焰,驚慌求道:「我雖然築基機緣已失,但築基還是極有希望,你讓我在你門中保持十年純潔之身,如何?」
這個提議讓齊休一愣,心說不是你在家裡尋死覓活要嫁入楚秦的嗎?怎麼現在又反悔?這個外表可愛無害的嬌小女人,可是自家虎頭山之行的隱患之一,不能不防一手,【見人性】天賦掃去,將她那點小心思一覽無餘。
「呵呵。」齊休毫不留情笑道:「你可是想築基之後,再來要挾我正妻之位?」
「我……我……根本不稀罕那種虛名!」熊黛兒被揭破心事,小胸脯一挺,立刻出言辯駁。
「哈哈哈。」齊休大笑,「我實話跟你說吧,你查了我許多根腳,難道我不查查你?」
「你十八歲就練氣圓滿,出去尋找築基機緣失敗,回來後沒多久,家裡就讓你與奈文家築基修士聯姻。」
「你當時可答應得痛快,那樁事黃了,又巴巴得找上了我家,還嫁給我也可,嫁給無影也可。」
「你一心想嫁築基修士,這是為何?只怕你是想逃離那個家,還有擺脫某個築基修士的糾纏罷?」
齊休將【見人性】作弊得來的信息一一道出,仿佛扒下熊黛兒所有衣服,將她心思赤條條地暴\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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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32在陽光之下。
「你!」
熊黛兒失聲大叫,無力地軟倒在地,終於發自真心地哭泣起來,「你怎什麼都知道!」
「哼!」齊休冷哼一聲,「你不要有別樣心思,既然嫁給了我,我自然會保護於你,而且……」
齊休上前,一把撕下熊黛兒的道袍,露出裡面純白的小衣,「你這麼古靈精怪,不受控制,我還是早要了你,省得夜長夢多為好!」
說完將熊黛兒就地壓下身下,看著她那會說話一般,淚水漣漣的大眼睛,一想到她笑起來,嘴裡那對可愛的虎牙,再也忍不住,頭低下去,吻上純淨柔糯的紅唇,吸允起來。
「唔,唔。」
熊黛兒被齊休忽然強勢無比的男人氣息噴在臉上,又被霸道得奪去人生第一次的親吻,雙眼睜得大大,立刻扭動不依,尋求脫身。
敏感的胸部隨著掙扎,不停和對方的身體摩擦,雙唇第一次品嘗男人的味道,沒多久,就難堪地動起情來,小衣下胸前的兩顆蓓蕾,微微硬起,雙唇更是不爭氣地開始回應一二。
齊休個中老手,對付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什麼拿手招數都不用,只慢慢和她用心深吻。
直到對方身體完全軟了,才用舌尖探進紅唇,在那對虎牙上微微划過,輕鬆撬開牙關,找到濕軟溫熱的香舌,****糾纏,不多時,便得到對方生澀的回應。
良久,唇分,兩人嘴邊一絲津液,還牽牽連連,不肯分別。再看熊黛兒,已面頰緋紅,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嬌憨可愛的俏臉顯出濃濃春情,失去男人霸占的雙唇微微向上追索,似乎還沒品嘗夠。
右手食中二指輕輕蓋在她雙唇之上,觸感絕倫,熊黛兒主動吻了幾吻,發現有些不對,偷偷睜開一絲眼縫,看見齊休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你……你壞!」
熊黛兒氣急敗壞嬌嗔一聲,白嫩嫩的雙手掩住紅得滴水的小臉,用力翻身,想掙脫齊休的壓制。
是時候了,齊休再度吻上,熊黛兒嚶嚀一聲,終於放開懷抱,反正這人是自家夫君,躲也躲不了多少時候,雙手不知不覺,摟上對方的脖子。
剛剛摟定,齊休賊一般的大手就探入她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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