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燕要將那地圖和錦盒都交給自己保管,而且還說若是歐燕有什麼意外,這東西就要讓自己處置,張小花立刻就是將頭搖得像是個撥浪鼓,一個勁兒的反對。
笑話,這兩件東西是什麼呀,那可是縹緲派滅派的根源,是歐鵬、張成岳等一眾縹緲派弟子寧可丟掉性命都不交給傳香教的東西呀,這東西實在是太過沉重了張小花雖然可以保管,可要讓他獨自處置,他……實在是不敢呀
張小花雖然可以隨手從旁人藏書閣內拿走珍貴的內功秘籍,順手將旁人不認識的仙道法器據為己有,可對面這關乎縹緲派生死的東西,他還是不敢輕易的插手
畢竟縹緲派跟他的關係非同一般。
見到張小花這樣的推辭,歐燕也不意外,那是,這樣重要的東西,張小花若是不由分說的收了,那才叫不合理呢,於是只微微笑了,說道:「張小花,人家古書中所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嗯,還有英雄救美人兒都要以身相許的呀,你看歐姐姐比你大了很多,也不是什麼美人兒,這以身相許的事情可就免了……」
聽了歐燕的打趣,張小花只是笑笑,並沒有任何的臉紅,他只將歐燕當做姐姐一般,任何的想法都是沒有,看到歐燕這樣的心情,心裡只有高興,也想陪著她多說話而已,秋桐也是高興,雖然臉上還有有些淚珠,卻也不去擦掉,只笑吟吟的看著。
歐燕又是說道:「上次你救了我,我將你二哥送到縹緲派內,唉,他雖然命是極好的,當了嫡傳弟子,可又碰到縹緲派的大變,想必如今在縹緲堂內境遇也是堪憂吧。」
「而這次呢?張小花,你說我又能拿什麼報答你?」
張小花看著歐燕,溫聲道:「歐姐姐,您又何須那什麼來報答?您可莫要忘記的,當年在平陽城,我跟二哥就似沒根兒的飄萍,不知道往哪裡漂泊,二哥還好留在了蓮花鏢局,而我呢?不還是被秋桐姐姐帶回了浣溪山莊?」
「就是在浣溪山莊內,若不是歐姐姐對我青睞有加,讓我讀書,習藥草,跟著何隊長練武,我…..我怎麼能有今天?」
歐燕臉上有些慚色,小手艱難的擺動,道:「那些都是不屑提的,說實話,當年我也就是看著你老實,沒有田重喜他們的油頭滑腦,才多說幾句話而已,跟你救我性命實在不能相提並論。」
張小花聽了,正色道:「歐姐姐卻是錯了,對你說只是一句話,一抬手的事,可對於我卻是莫大的恩惠,您所說所做,都在我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雖然當日您混不在意,可我早就將您當姐姐看待的。嘿嘿,歐姐姐,這樣說,也是小的高攀了的」
歐燕莞爾一笑,這倒是實話,她當時是什麼身份?如何能當張小花是自己的弟弟?
張小花又是說道:「而且,就看如今吧,歐姐姐,你覺得這對於你來說,實在就是救命的大恩,可對於我來所說呢?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的小事兒,您說,我還期望您有什麼回報麼?」
就在這時,秋桐突然「撲哧」笑出了聲,歐燕和張小花皆是一愣,道:「有什麼好笑的麼?」
秋桐一本正經道:「當然是好笑的緊,看你們兩個,一個推另一個,另一個又推回來,非要讓自己身受旁人的大恩,我感覺實在是有趣。」
歐燕一向都是將秋桐當作妹妹一般的看待,也並不責怪,笑道:「那你說說,我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秋桐看看兩人,道:「古人云的好:『好人自有好報』,小姐當年做了一回的好人,收留了張小花,於是,張小花知恩圖報,當年在雨夜中救了小姐一名,張小花也做了次好人,結果呢,小姐又送他二哥進了縹緲派,也是做了一次好人,現在呢?張小花心裡念著小姐的好,在小姐危難之間,又是救助了小姐,這不就是小姐應有的好報麼?嗯,似乎還是有句話,叫什麼飲什麼啄的?」
歐燕抿嘴笑道:「一飲一啄,皆是因果註定」
秋桐撫掌笑道:「正是如此的,還是小姐學問高。」
張小花也是笑道:「歐姐姐,咱們都是身在局中,遠沒有秋桐姐姐看得清楚。浣溪山莊就跟我的家一樣,您又是我的姐姐,您有危險,做弟弟的如何能不出手?這什麼救命之恩,以後還是休要提的好」
歐燕笑得很是燦爛,微微搖頭,還真是溺愛的看著自己家人的感覺,說道:「唉,小花,說著說著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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