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二哥,這可是北斗派跟縹緲派的事情,可不是。你我之間的私事兒啊!」張小huā笑道。
張小虎想了一下,點頭:「張掌門說的沒錯,正是應該如此做法!」
「張大幫主首肯,那就好辦,這些事情就讓聶倩虞和歐燕跟你們溝通吧,都是自家人,將咱們這兩派近數十年的事情做得踏實就成,以後的事情,還是讓弟子們操心吧。
」張小huā摸著下巴說道:「對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李長老等人皆要去密地麼?」
張小虎搖頭道:「李長老傷勢剛好,內功還未完全恢復,此次前來只是跟北斗派談談合作的事宜,這密地肯定是不能去的。」
隨後又一指秦大娘和薛青說道:「秦堂主和薛堂主也是來談事情的,她們一不去!」
「嗯,既然這樣……李長老,您是現在就回去,還是……」
「呵呵,張掌門,老夫還沒來過仙府呢,就在這裡多呆幾日,您看如何?」胡云逸笑道。
「自然可以,天天也挺想您的,您就等密地之後,跟我二哥一起回吧!」張小huā點頭道:「而且……諸多的事情,還請薛堂主和秦堂主多多費心,咱們趁熱打鐵,擬出個章程,以便以後操作!」
縹緲派眾人大喜,早一日跟北斗派結盟,縹緲派就早一日提高實力,眾人也就早一日踏足仙道!
「好了,二哥,咱們這就走麼?」張小huā起身問道。
「走吧,長歌和陳晨不去,密地左右也就是一日的功夫,等回來再見爹娘吧。」張小虎點頭道:「對了,小huā,你…………最好打扮成以前跟我縹緲派有淵源前輩的模樣傳香教、大林寺都有仙道高手,我縹緲派若是沒有怕在密地之內,會有波折!」
「嗯,可以。」張小huā點頭:「反正他們也都知道有這麼個仙道高手!」
說著,張小huā將手一揮,秦大娘、薛青等人都是不見,被他送到湖泊旁邊,隨後,又是將張小虎等人送到堯山之下說道:「你等且等貧道一會兒,貧道這就梳洗打扮!」
果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一個面相英俊,身材適中的潘安道長就走出現在張小虎等人面前!
李劍等人只聽張小虎說過,並不曾見過的,此時見了只覺得匪夷所思,剛才還是張小huā的,只一會兒就成了另外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人!!!
張小虎似乎司空見慣一般,看了一眼,道:「潘道長,此地離密地不甚遠,我等還需掩了蹤跡前行這條路本座不熟,溫副幫主和盧副幫主以前去過,還請他們帶路,你看如何?」
「嗯,但聽張大幫主吩咐!」張小huā低聲道。
隨後,張小huā探手懷取出幾個玉符遞給眾人,笑道:「貧道心有所感,這密地一行可能不太平安,而…………貧道可能會有什麼照顧不到的地方,這乃是仙道玉符正是貧道這近幾日剛剛悟得,使用起來頗有神奇之處。你等且拿了,若是遇到什麼危險就將它們捏碎,若不出什麼意外能護得你們一個時辰吧。」
眾人接過,都是大楞,那玉符竟然看起來跟兔子相似。
張小huā臉上發燒,低聲道:「嘿嘿,這……這玉符……還不是特別的成功,若是……完美了,就應該是個兔子的樣子!」
「真的就是兔子?」張小虎笑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說著,就是將玉符小心的收入懷中,說道:「兔子還好了,總比元寶的強!」
「二哥nn」張小huā喊道。
其他眾人不解,不過見到張小虎珍視的樣子,他們也都小心的收起。
「走~」張小虎沒理會張小huā,看看四周,將手一擺道:「請溫副幫主頭前帶路!」
此時天色已經漸黑,幕靂沉沉,李劍、柳輕揚、溫文海、盧月明和張小虎一行五人,施展輕功掩盡撿無人之處,往五爪峰而去,而張小huā則掩飾了身形,輕飄飄的跟在張小虎背後,一步不落!
夜已經沉了,圓圓的月亮逐漸往天中挪動,今夜是個晴朗的天氣,五爪峰,在如水的月華下,直直就是插向夜空,清冷的風吹過,將枯草和黃葉都是颳起……
幾個殘影掠過,接著就在月光中顯出了身形,拇指峰下,一大片平地上,一塊臥牛石的旁邊,張小虎等人停下了身形,「稟張大幫主,就是這裡,上次雁鳴居士所說,就是這塊臥牛石旁!」望著跟數年前一模一樣的臥牛石,溫文海不覺感慨,用手一指那石頭,對張小虎說道。
「鋒」張小虎看看天色,又是問道:i,已經過了亥時,怎麼不見大林寺和傳香教等人呢?」
他的話音未落,張小huā就在他旁邊低聲說了兩句。
「哦?明白了!」張小虎微微點頭,看看左右,跳到臥牛石上,盤膝而坐,正是運功調息的樣子!李劍等人則成保護的姿態,將那臥牛石圍在當中。
一炷香的功夫,只聽東面有了輕微的「索索」之聲,等張小虎睜開眼睛,只見數名身穿僧衣的大林寺和尚已經悄然出現在臥牛石的不遠處,月光之下,正是長生大師、長庚大師、長幸大師,還有三位乾枯瘦小的和尚!
張小虎已經得到線報,知道這三個瘦小的和尚乃是天罡大師、遠道大師和遠明大師,不覺立刻肅然起敬,從臥牛石上跳起,上前施禮道:,「在下縹緲派張小虎見過長生大師,見過諸位大師!」
長生大師等人浮空來到當場,神識過處,都是注意到站在張小虎身後不遠的張小huā,見到張小虎過來施禮,只有長生大師雙手合十笑道:,「張大幫主,來的好早呀!」
「不敢,本座乃是江湖後輩,得了前輩召喚,當然是要早早的等待!」張小虎恭敬道。
大林寺雖然也是當日滅了縹緲派的參與者之一,可張小虎並沒直接跟大林寺對上,當日的和尚也不多,再加上長生大師在江湖上善名甚好,也不容張小虎不恭敬的。
「阿彌陀佛」長生大師口宣佛號,又是抬頭道:「不知諸位道友,如何稱呼?老衲……毒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貧道名叫潘安,向遁世苦修,乃是一介無名散修,長老不認識貧道那是正常。因貧道跟縹緲派前輩有舊,還得了縹緲派前輩的一些恩惠,與偶然機會得知縹緲派有難,這才出手相助,略施薄力。不過貧道素來都不問俗務,江湖中的事情恩怨糾纏,說不出誰對誰錯,你等之恩怨……貧道不會理呢……」……」
「道友好大的手筆,縹緲派上千人……都被道友恢復了武功,這等手段就是老衲都自慚形穢,如何是無名的散修?只縹緲派數代有沒有傳承仙道功法,老衲著實沒有頭緒!」天罡大師沉聲說道。
「嘿嘿,天罡大師名號,天下聞名,貧道也是仰慕已久,不過貧道不喜拼鬥,少了爭勝之心,跟大師……可是少了相見的緣分…………」
正說間,又有聲音傳來:「潘安道長,人如其名,倒是讓本教仰慕已久了!」
張小huā抬頭,只見不遠處山道上,一行人徐徐前來,正是早就來在一旁的縹緲派弟子,看著說話的靜逸師太,張小huā笑道:「只一副臭皮囊罷了,如何敢當人如其名?師太仰慕貧道,貧道可是經受不起。」
說話間,縹緲派眾人已經到了當場,正是靜逸師太、淑清師太、雪珍師太和孔雀、陳晨、雨燕。
「道友之名在堯山仙府之前,已經傳遍了江湖,也不知多少人都仰慕的,只不知仙府之爭……道友為何沒來?若道友出手,怕那堯a,仙府現在不是北斗派的了!」
「哈哈哈,仙府現世唯有德者能之,貧道素來都不敢自問德高,而且習慣了在清靜之處修煉,堯山仙府嘛,還是留著……當旁人的誘餌吧!」
聽了這話,天罡大師和淑清師太等人臉上都是微微一變,堯山仙府不僅是他們的誘餌,更是整個江湖的誘餌,江湖上所有門派都在堯山折戟沉沙,若是還有哪個門派得利,除了北斗派,就是縹緲派這個根本就沒參與堯山仙府之爭的縹緲派。
「張大幫主…………莫蹙宮一別,不過數月,你……可好?」靜逸師太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看著張小虎,平靜的說道。
張小虎見狀,嘴角掛笑,並不上去,拱手施禮道:「自離開遺香峰,本座一直都很好,煩勞師太牽掛,關於縹緲派跟傳香教的恩怨,我想在這裡不用本座多說什麼,就是師太加諸本座的種種,本座已經跟師太派來的內門弟子說明,不用本座再重複第二遍吧!」
「嘿嘿,張大幫主好手段,就是本教也佩服的緊,再加上你身後這位潘安道長,竟是將我傳香教玩弄於股掌之間,讓本教著實的佩服!」
「靜過……你將我縹緲派折騰的還輕麼?」柳輕揚嚷道:「若非我張大幫主智勇雙全,我縹緲派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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