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確實與眾不同,一長一短,一剛一柔,一寒一烈,每一柄劍都待著它獨特的意境,化為六脈,橫行與天地。伏魔府 m.fumofu.com
六道霞光在丹秋生的意念下變成劍河,如同滔滔不絕的江水,能吞下世間的萬川林山。
這恐怕是入聖境的巔峰,丹秋生將自身的力量開發到了極致,他沒有用了樊籠,便是出自於對自身劍技地信任。
夏成龍想要抗下這些劍不可能,他還麼有那樣強大的能力,但是誰都沒有規定,打必須要迎面而上。
這水面的白霧消失,隱隱露出它本來的面貌,直徑百米的鐘湖湖水清澈,照映在水面之上的景色。
陰陽乾坤之間,總有神奇之處,事態反轉也僅僅是在眨眼之間。
湖面下便是湖面上,湖面上亦是湖面下。
那六道劍河帶著磅礴地氣勢向著夏成龍而來,丹秋生慢慢拉開距離,因為從此刻開始,這片湖面上將被無數飛劍淹沒。
每一柄飛劍都能輕易殺死超凡境的武者,即便是入聖境也會受重傷。
夏成龍必死無疑,這就是他要給那些人交的答卷。
「唰……」
劍河而落,在下一瞬間將整個湖面掩蓋,這種密度的攻擊連湖水都來不及爆發,只需要等這些劍消失,這一切邊將結束。
這是一片不存在的世界,夏成龍之所以存在於此,是因為夢幻無極的緣故。
他能夠感受到來自頭頂上空的劍河在拼命的往下衝刺,所以來自水中的劍河也在拼命的抵擋。
同樣的一剛一柔,一長一短,一寒一烈,所以這場戰鬥會一直持續下去,如果沒有外力的介入就不會結束。
這僅僅是他能想到的第一步,藉助沒有白霧的鐘湖形成一種映射,讓他能夠在夾縫之中短暫的停留。
他可以進來卻無法出去。
這如何去形容,就好比在一個平行空間的上下兩側擁有大小相同的力量無時無刻衝擊著,只要他出去,無論是去了那一方,都會被瞬間殺掉。
這依舊是個死局,夏成龍所做的僅僅是將死局的時間無限延長而已,然後他可以借住這點時間去思考別的問題。
「這劍很強,可是也不怎麼強!」白老隨意說道。
……
只需要一句話,夏成龍便能夠明白老傢伙的意思,確實,這六柄劍是很強但同時也很弱。
恐怕連丹秋生也不知道,他創造這些傢伙的時候,沒想到天地間相生相剋的原理,才會以外這完美無瑕。
夏成龍不再思考別的,雙手自然垂立於兩側,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大自然間的變化。
接下來要做的一件事情不簡單,所以他必須拼盡全部的力氣才可以完成。
等雙目睜開的那一瞬間,本來黑色的瞳目變成金黃,衣服直接鼓起,這股氣勢竟然直逼五品之上。
即便是在對戰那名叫滄海的劍客,他都沒有達到這樣的層次,可是眼前不同,他要做的事很重要。
七彩的光芒在身後閃爍,夏成龍輕微下蹲,使得雙腿化為弓步,雙臂環抱,雙手以游龍之態而動。
本來水上水下的力量絲毫不差,可是在這一刻,突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鍾湖,包括周圍的峰景,都在一瞬間顫抖,能夠撼動如此天地的恐怕也就天地本身。
「噗……」
丹秋生在湖邊吐了口血,他看著湖面的劍河,看著遠處的高峰上正出現裂痕的劍,臉上油然而生的露出敬意。
雙方終究還是有差異,所以即便是作為北海域被譽為最有可能進入問神境的人,依舊和半年前闖入濱城的這位戰神不能比。
一剛一柔,一長一短,一寒一烈,它們本身便不應該在一起。
之前水上與水下達到一種平衡的原因是剛對著剛,長對著長,寒對著寒,如果讓剛對著柔,長對著短,寒對著烈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夏成龍成龍了,所以他依舊站立在湖中心,旁邊是阿泉的棺材,水面在某一時間恢復平靜,除了那六道高峰上正散開的裂紋,好像和之前一模一樣。
「咳咳咳!」
丹秋生再次咳嗽兩聲,看到那些殘缺的劍著實有點刺眼,索性揮手之間將其泯滅掉,這樣就不顯得太過於尷尬。
對夏成龍沒意見,對方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不讓樊籠有所缺憾而已,既然死局依舊存在,那是否完美到也沒什麼。
嗯……命令認圍追堵截用過了,打著公平決鬥的幌子來削弱她的實力用過了,使用車輪戰一次次的消耗用過了,最後用來保命的獨創劍陣也用過了,他依舊站在這裡,所以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夏成龍扛起棺材,準備向另一邊而去,將嘴角血跡擦掉的丹秋生再次抬頭,對方的眼神中透著無奈與堅定。
「夏先生請留步!」
……
丹秋生重新來到他眼前,這樣說話會方便許多。
「向先生請教,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破我陣法?」
「此地是你選,此劍亦是選,只不過……」夏成龍拉長聲音,「只不過你太過於追求完美地意境,反而讓它本身變得殘缺。」
確實,鍾湖峰境,這是極為優美的景色,確實可以將劍陣的威力發揮到最大,但是同樣也會被人利用。
如果剛才地那些劍來自於隨便地一個土山坑坑,或許力量遠遠不及現在的,但是他必死無疑。
丹秋生似乎明白了夏成龍的話,微微點頭彎腰,表示受教了。
「第二件事,我還是希望先生能夠留下來。」
嗯?
丹秋生認為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所以他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變化,以至於在此刻顯得極為平靜。
近身搏鬥不是他對手,至強劍陣依舊沒有讓他的腳步停下來,現在的對方還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
「你確定?」
丹秋生點頭「都已經付出了這麼多如果還不能將先生留下來,整個聯盟的人恐怕會殺了我,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
「所以你要堵上道心?」
從之前可以看出,對方是一個很驕傲地人,可是他為了留下他竟然願意啟動樊籠,這被變相的認為他的失敗。
一個強大的武者不應該是這樣,從此刻起他已經絕步與入聖境了,除非得到那傳說中的晉級放法。
這真的是一場賭博,他明明可以走,卻要用一生去換回內心的承諾,丹秋生啊丹秋生,夏成龍只能為其感到惋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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