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鷹,這幾年我待你如何?」
「東家當然是待小人極好,這兩年來,如果不是東家你,小人恐怕早已經死在了這險惡的修仙界wwん.la
「砰!」
「既然我待你這般好,但是你卻那什麼回報我的」,蕭子羽猛的怒拍桌子,陰森的說道。同時一股築基期修士的威壓直接壓過去。
「噗嗤!」
「東家,可是...可是小人有什麼做錯的地方,還請東家明示」
瞬間李鷹就被蕭子羽的這股氣勢給壓的跪在了地上。臉上也顯露了絲絲的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的東家為何突然發火,兩天前,他上報了碧瑩花的消息,還讓對方喜悅了一番。
但是兩天後,對方怎麼卻是突然朝他發怒了。想不明白,但是李鷹知道,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恐怕他不但倒霉,甚至都有生命的威脅。
跟著自己的這位東家兩年了,他可是極為清楚自己東家的性格,平常看起來是非常的溫和的,待人也是極其的和善。
但是一旦發怒,那絕對是『山』崩『地』裂,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東家的手段。
「哼!」
蕭子羽冷哼一聲,沒有接下去,這讓李鷹心裡鬆了一口氣,知道東家只是對自己不滿,「還有的挽回」,心裡暗暗的想著,同時李鷹也在思考,東家為何動怒。
「難道是之前『碧瑩花』的消息是錯的?」
「不可能,如果是錯的,那麼東家絕對不會發怒這麼簡單了」,隨即將這想法排除,李鷹不斷的思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惹的自己的東家生氣。
「這兩人是你的人吧!」
許久,蕭子羽突然掐了一個手決,打出一個留影石,上面露出兩個的影像。
「不錯,這兩人正是小人的手下」,雖然不知道東家是什麼意思,但是李鷹還是點點頭。
「嗯!那你可知道這兩人是寶器樓安排進來的奸細」,蕭子羽的聲音充滿了陰寒,聽的李鷹心中更是惶惶不安。
「什麼?」
「這怎麼可能?」
李鷹滿臉不可思議,留影石上的兩人可是跟著他多年的『兄弟』,他想不到兩人竟然會是寶器樓的奸細。
那寶器樓,他當然知道,絕對是他們符器店的競爭對手,而且還是生死對手,如果不是太岳城,不能動手的話,相比寶器樓的人早就打來了。
「哼!不可能」蕭子羽面罩後面,冷著臉怒哼一聲。
「兩天前,我讓你安排的那件事,就是故意試探一下,果不其然在夜深的時候,這兩人偷偷的給寶器樓的人發送消息,這是我親眼所見,你認為還有不可能嗎?」
說道最後,蕭子羽的聲音,『森』寒如九天『玄』冰,李鷹聞言也是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東家,是小人的錯,小人識人不明,還請東家責罰」,李鷹也不是傻子,既然自己的東家都這樣說了,顯然這是事實,他也不敢再硬抗,連忙認錯。
而且他心裡明白,自己是清白的,乾脆點,主動認錯,也頂多會遭受一點的懲罰,如果要是硬抗下去,那麼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吃的,甚至還會讓蕭子羽懷疑他也是奸細,到最後將其『處理』掉,那可就不妙了。
「哼!既然知道,那就扣你半年的『工資』」蕭子羽可沒有慣著對方的習慣,有功必賞有錯必罰。
「還有這兩人你知道該怎麼做了」隨後蕭子羽又添加了一句。
「東家放心,小人知道怎麼做」。
不用蕭子羽提醒,李鷹也都知道怎麼做,這兩人害的他死去了半年的工資,那絕對是不可饒恕的。要知道,這半年的工資,可是一百八十塊的靈石,這對於他一個練氣十二層的修士來說,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在存儲一些,就能買下一件頂級的法器了。
但是現在這一切就沒了,他此時心裡也是極其的憤怒的。而且作為他的人,既然敢背叛,那麼就要有死亡的覺悟。
現在李鷹心中都開始想著,該怎麼折磨這兩人了。
「那還不趕快去」,蕭子羽突然厲喝了一聲。
「是是是!!」
「對了,兩天前我說的那件事,也就算了」,就在李鷹離開門口的時候,突然耳畔傳來蕭子羽的聲音。
頓時讓他心裡一驚。
「放棄了,難道東家已經不需要碧瑩花了?」
「不對,既然有叛徒傳遞消息,那寶器樓的人也知道了,所以東家才放棄的。看來以後我要好好的整治一下身邊的人了,這次要不是東家,恐怕我以後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想來李鷹心中也是有些恐懼,那些人都能背叛東家,那麼他一個小小的練氣期的修士,又怎麼不能背叛他。
一想到這裡,李鷹步伐就更加的加快的。他要去將這兩人給解決掉,也是給剩下的一些人警告,殺雞儆猴,恐怕以後是少不了做的了。當然他還想看看他的隊伍中,還有沒有別的勢力安排進來的『奸細』。
有一就有二,以前不知道,現在經過東家的提醒,他可不想在犯第二次。
同時他心裡也在想著是不是繼續去打聽碧瑩花的消息。
·····
「大哥,符器店的那人回來了」
太岳城東城的一處別院中,一位袒胸露乳,披頭散髮,頭頂中央禿頂的中年大漢,快速的走近一間書房,面色著急的喊道。
「老六什麼事讓你這樣慌慌張張的,坐下來,踹口氣慢慢說」
「大哥,我說符器店的那人回來了」禿頂中年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後,就立即重複了一遍。
「什麼?」
這下子之前的那人不再淡定了,臉色也是一變。此人面容俊朗,一身的書生氣質,雖然看起來已經是中年了,但是依舊是非常的帥氣。
從他的面相看,對方青年是絕對是風靡萬千。
當然此時他的臉色也是有些震驚,原本握筆寫字的毛筆,也隨之掉在了桌子上,顯示出他此時的心情絕對不平靜。
「既然那人回來了,那麼老三和老五呢?他們身在哪裡?」
不過此人的心性倒是非常的不錯,很快就鎮定下來了,重新將掉落在桌子上筆撿起來,慢慢的作畫起來。
「說來奇怪,那人怎麼會回來的,難道是三哥和五哥,沒有遇到那人?」禿頂中年,在看到他的這位大哥鎮定的神色後,他之前的慌亂也慢慢的平熄下來。
「想來是此人比較謹慎,根本就沒有去苴冶嶺」書生中年,停下手中筆,淡淡的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傳信,讓老三和老五回來吧,這次的計劃失敗了」語氣中也沒有絲毫的氣餒。
「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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