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對面的小道士武功深不可測,我們兄弟恐不是對手。公子,你先走,這裡有我們兄弟頂著!」
李帆小露一手,取得的效果非常好,起碼讓對面幾人不敢有絲毫的異動。甚至在小公子動手之後,他們便感覺好像是大禍臨頭一般,急急忙忙讓身後的公子趕緊跑。言語之間,已經把李帆當成了不可力敵的存在。
「我不走,今天的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怎麼能自己獨自離開!」狠狠的看了李帆一眼,這公子頗有些義氣的說道「無論有什麼後果,我都一定要跟你們一起承擔!」
「爺爺的,你不走,我們兄弟幾個怎麼跑啊!!」聽到這小公子的話,幾名護衛除了心裏面暖暖的之外,更多的還是埋怨居多。
說實在的,這小公子身手雖然不錯,但多是花架子。真打起來他們還要費心照顧,絕對就是累贅。可只要他們這位公子爺走了,他們可就能放心大膽的跑路了。這小公子不走,借們三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撇下人自己跑了。
「無上天尊!」就在雙方對峙之間,李帆突然出聲說道「幾位何必如此防備,貧道從未有爭強好鬥之心,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傷人。若是幾位不嫌棄的話,我們大可化干戈為玉帛,可好?」
「誰信吶!」想要用言語讓他們放下防備,等他們毫無防備之時,再突然出手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全部擒獲了。這主意倒是不錯,可也不看看他們是誰,休想!
「公子你先走,快,你若不走,我們兄弟如何能夠安心!」
「呵,貧道從未說過要對你們動手,倒是你們一直咄咄逼人!」站在那裡靜靜地看向對面,李帆笑著說道「貧道自問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知貧道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幾位如此憤怒?」
「哼!」冷哼一聲,被眾人保護起來的小公子冷冷的說道「坑蒙拐騙之徒,休要巧舌如簧。你在連雲山大肆搜怪矇騙百姓財物,不知道多少人讓你害的家破人亡。就算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也一定會有正義之士前來將你捉拿!」
聞言李帆臉色一變,變的有些陰沉了。不管是混江湖還是自身需要,名聲那都是最重要。說他坑蒙百姓財物,這不是就是在敗壞他的名聲麼,這讓他情何以堪。
這要是傳了出去,再給他冠上一個騙子的名號,今後他就別想在遠山縣混了。到時候別說是把現在的門派發展成天下一大派了,別成為江湖公敵被人人喊打就算不錯了。
若是運氣再不好一些,被直接打成了邪派,那日子就更沒法過了。到時候甭管是為了求名還是求利,會有無數的所謂正義之士來找他的麻煩。
「無上天尊!」深吸一口氣,李帆緩緩壓住了心頭的火氣,靜靜地問道「貧道雖不能保證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正大光明,但也自問問心無愧,更是從未做過騙人之事。不知幾位從哪裡聽聞貧道坑蒙百姓財物了,可有證據?」
「這還用問,你這身道袍以及手中的拂塵,再加上那閣樓就不下數千金。你一個生活於深山之中的小道士,之前又是聲名不顯,如何能有如此多的財物供你揮霍?」
「僅憑這一點,小公子就認定貧道坑騙百姓財物,未免有些臆斷了吧?」
「貧道一直居於這連雲山上,之前十數年之下過幾次山,之後都是匆匆而回。試問貧道如何能夠聚集如此財物,百姓也不是傻子。怎麼會在短短個把月之間,就將自己的全部積蓄拿出送給貧道?」
「幾位沒有打聽清楚,就擅自上山刁難貧道,就不覺得有些太不妥麼?」一揚拂塵,插在身前的寶劍突然騰空,漂浮在李帆的身前,散發著陣陣寒光。可能只要一句話不對,這柄寶劍就會立刻衝過來。
「還是小公子覺得,自己可以憑隨便聽來的一面之詞,就足以斷是非辨善惡了?」
「你想幹什麼?」對面雖然沒有殺機傳來,但這小道士明顯是動了怒,幾人連忙護在小公子身邊,情急之下大聲的說道「小道士,我們家公子乃是定北侯府二公子。你若是敢動我們家公子一根汗毛,侯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定北侯?」聽起來好像是個大官,搞不好真是個侯爺之類的。想想也是,能有如此高手保護,身份那絕對是低不的。就他現在認識的最大官,也不過是遠山縣縣令了。定北侯的官位,估計超出好幾條街都有餘。
不過人爭一口氣,拼的就是氣勢。定北侯又怎麼樣,還指不定是哪個犄角旮旯裡面的閒散侯爺呢。以為有個侯爺的名頭就能嚇唬人,真以為咱沒見過世面吶。
「定北侯又能如何?」冷笑著搖了搖頭,李帆淡淡的說道「這位小公子同樣是錦衫金衣,這柄寶劍更不是凡品,怕是也價值不菲。那不知道定北侯一年的俸祿,是否夠你們這位小公子這一身行頭的?」
「放肆!」聽到李帆的話,幾個人似乎被徹底激怒了。看起來,他們似乎對這個定北侯非常尊敬。這份尊敬已經刻到了他們的骨子裡面,容不得其他人半分的欺辱。
「小道士好大的膽子,小小年紀就敢口出狂言,連侯爺你也膽敢侮辱。你可知道,只要侯爺一聲令下,就會有無數高手前來取你性命!」
「是麼,貧道真是想見識一下,這位定北侯是多麼的不講道理?」
「你!」狠狠地瞪著李帆,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眼前的小道士看起來好像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明顯就是個土包子,沒見過什麼世面嘛。
就算是當世最頂尖的高手,在聽到了定北侯的名字後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何況,眼前的小道士的年齡擺在那裡,充其量也就是哪方高人的後輩子弟罷了。在聽到定北侯名字之後,更不可能如此淡然處之。
可是這小道士在聽到定北侯名字之後,不僅沒有半分的表示,還加以諷刺。這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個小道士根本就沒聽說過定北侯的名字。連侯爺的名字都沒聽說過,說他是土包子都已經很給面子了。
「道長!」輕輕喊了一聲李帆,一直跪在地上的蘇雅輕聲說道「道長難道不知道定北侯?」
「怎麼,你知道?」聽到蘇雅的話,李帆明顯就是一愣,隨後小聲的問道「這定北侯很有名麼?」
「這,這個......!」一時之間,連蘇雅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她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不知道定北侯是誰的,而且這人還同樣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這就更不可思議了。
雖處深山,但蘇雅也是聽聞過定北侯的名聲,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手握雄兵二十萬,坐鎮北疆十數年。令北方蠻族和北原巨妖困於北疆之外,輕易不能踏入中原一步。
北疆的定北侯,南疆的鎮南侯,以及京城的定遠侯,忠義伯,輔國公,平陽王六大勛貴,並稱勛貴之中六大高手。在整個大乾帝國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是逼得他們逃出祁雲山脈的青言公子,見到定北侯之後也只有乖乖逃命的份。至於她們姐妹兩個,聽到名字這個名字就想遠遠的躲起來,更別說沒事去招惹了。
在聽到蘇雅的小聲解釋之後,李帆這才明白定北侯究竟是什麼人,渾身冷汗都不自覺的出現了。雖然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忽悠他,不過李帆可不敢賭。萬一真是定北侯的公子呢,只要對方一句話,就足以讓自己跟自己說拜拜了。
念頭一動,原本漂浮於半空之中的寶劍悄然落地,也讓緊張戒備的幾人暗暗鬆了一口氣。看起來這小道士也不算太笨,挺識時務的嘛!
「哼!」看到李帆的表現,對面的公子哥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這一招果然屢試不爽,只要喊出自己父親的名字,沒有人不認慫的。只不過這事情太跌份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別這麼幹的好。打不過叫家長,的確很讓他的自尊心受傷啊。
「小道士,趕緊將你騙的所有錢都還給那些百姓。不然的話,本公子一定要你好看!」
「定北侯又如何,難不成就可以罔顧國法,僅憑自己喜惡斷事?」自己已讓步對方就得寸進尺,李帆心中不免冷哼一聲,臉上無悲無喜的靜靜說道「還說說公子認為自己可以陵越於國法之上?」
「你.......」
「你什麼你,若是公子真的能查出貧道騙了什麼人的錢的話,那貧道二話不說,願將所有資財全部讓出!」輕輕抬了抬頭,李帆靜靜的問道「但若是公子什麼也查不出來的話......」
「既然你想賭,那本公子就跟你賭。若是我查不出來的話,我就親自上山向你道歉。可若是我查的出來,哼哼,就休怪本公子對你不客氣!」
「倒是不需要公子出手,貧道自會將全部資財四散並自己投案!」
「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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