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我看你是狗膽包天,竟然敢對東哥出言不遜,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
小老頭眉毛都氣的倒豎起來了,大概是剛才打的不解氣,又是跳起來給了馬六一巴掌。
馬六捂著臉,被打趴在地上。
「院長,院長,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馬六說道。
饒了你?你知道東哥是誰嗎?開除你都已經是對你開恩了,你不必多說,快滾吧。
馬六轉而去求肥耳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不是故意的啊,東哥,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肥耳東看看我們,又看看院長:「這都叫什麼事啊,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楚仁把剛才的事情一說,肥耳東如棄敝履一般,把馬六推開:「給我滾,你們這家醫院都是黑心了,還想到我這來融資,幸虧楚少來得及時,才避免我釀成大錯。」
肥耳東這一記馬屁拍的清麗脫俗,不著痕跡。
在他的周旋下,院長親自道歉,才算是了解了這一樁事情。
肥耳東送我們出去的時候,楚仁對他說:「這家醫院必須依法取締,留在這裡指不定會坑害多少人,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會動用楚家的力量。」
肥耳東拍著胸膛說:「這一點小事,不需要楚家出面,我就給辦了,楚少,你就安心等消息吧。」
對了,上次楚少你讓我打聽的那個老者有消息了,不知道你找他有什麼事情,他來歷可不一般,是道門的。肥耳東臨走的時候,又折返回來說道。
道門?這是什麼門派?我問楚仁。
楚仁說,像嶗山和茅山都是門派,而道門是一些大門派的聯合,在全國道士界鼎鼎大名,有很多著名的靈異事件都是他們解決的。
肥耳東點頭:「上次那個老者便是去處理航班鬼事的,只是還沒出手,便被你們截了胡。」
我有些納悶,既然他也是去解決鬼事的,緣何沒有出手幫助我們,而是在一旁當作沒事人一樣。
肥耳東說這他就不知道了。
囡囡和她媽媽一起回家,臨走的時候依依不捨的。
她媽媽倒是很開心,因為得到了肥耳東的保證,以後再沒人敢動她家的房子了。
事情到了這裡便告一段落,我的心事也了了一樁。
雖然是藉助了楚家的勢,但終歸是做了一件好事。
這一次鎮海之行,我深感力量對於一個人的重要,實力弱小的人,處處受到欺壓,而實力強的人,則到處受人尊敬。
外面的世界比之小山村更加精彩,但也多了很多無奈,有些規則太直接,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楚仁接了個電話,說他大姨想要給我們送行。
還沒過多久,一輛勞斯萊斯便開到了我們邊上,韓月搖下車窗:「上車吧。」
其實我心裡不是很想和這一家接觸,但盛情難卻,只好上車。
楚仁一上車便問:「表妹,你換車了?」
韓月嗯了一聲:「表哥,你要走就趕緊走,別墨跡,需不需要我幫你買飛機票?」
楚仁...你就那麼想我走嗎?不留我在這裡多玩一會?
留什麼啊,你這個人留在這裡就是社會的禍害,對於周圍的環境都污染,還是早走的好,要不是我媽說要給你送行,我現在真的想直接開到機場去。韓月跟楚仁一見面就是爭吵。
楚仁拿他的表妹沒辦法了,只好閉目養神。
魏如夢從剛才就進入了玉佩之中,車上就我們三個人,韓月見冷了氣氛,打趣道:「表哥,你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我剛才跟你說著玩的。」
楚仁閉著眼睛:「好好開車,不要說話。」
切,從這裡到家的路,我閉著眼睛都可以開回去,話說你們這幾天都去哪了啊,我聽人說你們出海了?韓月問道。
啊,是的,我們是去找一樣東西。楚仁回答。
什麼東西啊,找到了嗎?韓月接著問道。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為什麼。楚仁一副說教的樣子。
韓月直接無視了我,看樣子她們邀請的也就是楚仁一個人,說白了我就是一個裝飾品,是跟著去蹭飯吃的。
到了韓月家裡,楚仁略微愧疚的對我說:「我表妹不通人情世故,你多擔待一些。」
我說沒事,反正吃完飯就走了。
沒想到上桌之後,我卻發現席位上還有一個人,跟韓月走的很近,楚仁的大姨坐在那有些尷尬。
「韓月,今天晚上我請你表哥吃飯,你帶外人做什麼?」大姨說道。
「媽,大東不是外人,他是我男朋友啊,你看他長得帥嗎?」韓月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她媽媽。
楚仁小聲的對我說,我大姨要發飆了,你看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聲怒喝響起:「胡鬧!你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了。」
我有些不解,問楚仁,為什麼你大姨發這麼大的火,男女長大之後自由戀愛不是挺好的嗎?
楚仁說,你太想當然了,像我們這種家庭,婚姻都是身不由己的,講求什麼門當戶對,我當年也談了一個小女朋友,結果讓我父親生生拆散,為此我還傷心了好久,這不,到現在了還是單身,所以我才讓你給我介紹個女鬼認識啊,你想啊,如果是女鬼的話,沒準我父親就同意了呢。
我說你想多了,這跟是人是鬼沒關係,我挺同情你的。
楚仁皺眉:「我這表妹雖然性子倔,但一向都有分寸,怎麼今天突然就攤牌了,我看今天晚上事情難辦的很,早知道就不趟這渾水了,別惹得一身騷。」
如同電視劇里狗血的橋段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這次是現場直播,我這個觀眾坐在桌子上好生尷尬,母女鬥法,甚囂塵上。
最後先敗退的是韓月的男朋友,他是輸給了韓月媽媽的錢,韓月媽媽當場開了一張金額很大的支票直接甩在了他臉上:「離開我女兒,拿著錢滾吧。」
讓人無語的是,那個男的真的拿著錢歡天喜地的走了:「我這就滾,這就滾。」
韓月氣的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楚仁說,表妹,你遇人不淑啊。
韓月拿起楚仁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場送別宴不歡而散,吃飯的人各懷心事,楚仁平白無故被咬了一口,更是鬱悶。
臨別的時候,楚仁的大姨送我們,楚仁對她說:「韓月正處在青春期,叛逆一些也是正常,大姨你也別放在心上。」
女兒大了,我是管不住了,等她爹出差回來管吧,這次過來我都沒有好好招待你們,實在是抱歉。
她看了我和楚仁一眼:「你們如果不急著回去的話,可以留下來多玩幾天。」
我歸心似箭,辭別道:「不了,我這一次出來時間也挺長了,開學臨近,我要趕回去。」
楚仁也說:「是啊,下次有空再來玩。」
「那好,見了楚韻替我問我,我也有好一陣子沒有看到她了。」
說了一會話,我們分開,回到小旅館睡了一覺,沒有睡多久,便趕赴車站等待坐車了。
上車之後找到自己的座位,我想著離到饒州還遠,可以補個覺,為了睡的香,我還帶了一頂帽子,帽檐壓低,就跟夜裡一樣,不過我還沒睡著,便被吵醒了。
我睜開眼,看到韓月提著大包小包走到我身邊:「那個,這位帥哥,你幫我把包放一下唄。」
我沒好氣的抬起頭:「你這是玩哪一出啊,韓大小姐。」
是你啊,韓月有些激動,直接換了一種口吻,直接對我吩咐道:「幫我把箱子放上去。」
然後對著後面喊道:「大麥,快來,這裡有座位。」
昨天晚上見過的那個男的,跑了過來,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怎麼了,月月。」
這個人是我表哥的朋友,你坐他的位置。韓月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我樂了,感情把我當軟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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