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做了什麼,讓皇上如此震怒,收了你的兵權?」
林逸由先鋒直接升為統領,感覺像做夢一樣,出了驛館後,拉住李順詢問,他是想立功,為林家爭光。
現如今心愿達成,林逸卻高興不起來。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李順的提攜和指引,現如今,自己卻頂替了他的職務,李順這等於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
「沒什麼,一些小事罷了,既然皇上委以重任,你要好好干,不要辜負皇上的期望。」
李順有苦難言,為楊昀殫精竭慮的打江山,如今卻落得這麼個下場,多少還是有些寒心,伴君如伴虎這句話果然不假。
「將軍放心,林逸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無畏軍永遠以將軍馬首是瞻。」
林逸年紀雖小,從小受林鐵鷹的薰陶,是重情重義的,李順對他有提攜之恩,這個恩情,林逸永遠不會忘。
「有你這話,我很是欣慰。」
李順拍了拍林逸的肩膀,林逸有帶兵打仗的天賦,幾次戰場上殺敵經驗,林逸成長,殺伐果斷,很有當年林鐵鷹的風範,無畏軍交給林逸,他還是挺放心的。
「可是」
林逸還想說些什麼,被李順出聲打斷「沒什麼可是,林逸,記住,以後你就是十萬大軍的統領,行軍打仗最忌諱輕敵,要深思熟慮,不要拿將士們的生死為兒戲。」
「嗯,將軍,我記下了!」
林逸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心裡除了對李順的歉意之外,暗下決心,做出一番成績來,不辜負李順對他的提攜。
同林逸分開後,李順心情複雜的回到將軍府。
楊昀雖然撤了李順的職務,念在李順滅燕國有功,並沒有收回李順的府邸。
「李將軍,你回來啦?」
一直在府里等消息的宇文政,見李順回來,急忙迎了出來。
「你怎麼還在這?!」
見到宇文政,李順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宇文政隱瞞身份賴在他府上,哪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幸虧自己足智多謀,逃過一劫,要不然此時的他,早就成了玉英龍的劍一下亡魂。
「此事因我而起,我怎能一走了之。」
宇文政感到到愧疚,他只是想和李順搞好關係,學習一些治國之法,哪裡會想到楊昀會不請自來。
「宇文政,你趕緊離開這裡,別再給我添亂了!」
宇文政仗義的話,李順一點也不領情,只覺得宇文政是麻煩精,再留在府上,恐怕還會讓楊昀誤會,這一次能夠全身而退,已經是他福大命大了。
「你要趕我走?」
宇文政臉色一變,目光陰鷙起來,身為天狼國的皇帝,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感覺特別的丟臉。
「宇文政,就因為你的出現,受到皇上猜忌,如今我已經被撤職查辦,你再住在這裡,明天我的腦袋就得搬家了,求求你了,別坑我了行不行!」
李順心情糟糕透頂,為了得到楊昀的認可,他這半年來,拼了命的發展城市建設,眼看著功到渠成,生生的讓宇文政給攪和了。
丟了職位都是小事,被楊昀猜忌,玉英龍再添油加醋,隨時都可能被嘎了。
「是,朕對不住你,你放心,我自會向安帝解釋清楚!」
宇文政收斂起身上的戾氣,開口對李順說道。
「不必了,宇文政,你還是走吧!」
李順沒給宇文政好臉色,楊昀現在已經不信任他了,宇文政再去解釋,恐怕是越描越黑,反而會讓楊昀加深懷疑。
「這唉!」
宇文政語噎,無奈嘆了口氣。
「李順,你敢對我家皇上不敬!」
原曉風不答應了,宇文政是天狼國的皇帝,被李順數落,這可是奇恥大辱。
「嘿!」
李順不怒反笑:「原曉風,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府邸!」
宇文政自己不請自來,好吃好喝的供著,結果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現在他讓離開,竟然還說不敬?
宇文政是天狼國的皇帝,又不是安國的,跟他有什麼關係,沒把他當成細作抓起來就不錯了。
「算了,曉風,不要再說了!」
原曉風還想同李順理論,被宇文政攔了下來,終究是他對不起李順,理虧在先,既然李順不同意他住在府上,只能離開。
看著宇文政,李順就堵得慌,於是,離開府邸,來到火鍋店。
「你怎麼來了?」
黛安娜見到李順有些奇怪,她知道安國皇帝來了燕都,李順作為駐軍統領,自然是要全程保駕。
「別提了,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見到黛安娜,李順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壓抑,上前把黛安娜抱住尋求安慰。
黛安娜回抱住李順,倆人誰也沒說話,靜靜的擁抱在一起。
好半天,李順才放開黛安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發生什麼事了?」
黛安娜見李順臉色不好,就知道出事了,開口詢問道。
「別提了,我真是太倒霉了。」
李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黛安娜說了一遍。
「你給我評評理,這事他怪我嗎!」
現在他是看出來了,宇文政接近自己,就是想挖楊昀的牆角,讓他去天狼國。
「呵呵」
黛安娜聽完後,捂著嘴嬌笑起來。
「都什麼時候,你還笑的出來?」
李順佯裝生氣,拍了一下黛安娜的腦門,大難臨頭了,黛安娜一點也不擔心,竟然還有閒心笑,看來,對他的感情都是假的,枉費他對黛安娜百般呵護。
「我不笑了還不成嘛,你別生氣。」
黛安娜收起笑容,踮起腳尖,在李順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她很是佩服李順,兩個國家的皇帝掙著搶他,是因為李順有真才實學。
「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一個吻是解決不了的,你要補償我。」
李順被親,心花怒放,所有的鬱悶一掃而光,色眯眯的盯著黛安娜。
「你要我怎麼補償?」
黛安娜口吐芬芳,美目笑看著李順。
李順喉頭一緊,下腹慾火難耐,一把將黛安娜攔腰抱起色眯眯的一笑::「當然是肉償了。」
說完,抱著黛安娜進了內室,將黛安娜放到床上,隨即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水到渠成,一室的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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