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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 0zw「你說嘛……你說嘛……你喜歡不喜歡我。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顧安童扭著身子,念叨著繼續問。
司振玄翻了個身,將她按在地上,「喜歡。」
顧安童啄了下他的唇,剛想再咬,被他輕巧避開。
「司、莫、行!」顧安童很不滿意,她還想再咬呢!
司振玄占據了主動位置,這次可以進入有度,顧安童被他磨的難受,又動了動腿,「老公,快點。」
「你喜歡快點?」司振玄加快了速度,聽著顧安童的聲音也變得渾濁起來。
顧安童恩恩的點著頭,「舒服,好舒服……」
「安童,安童。」司振玄念叨著她的名字,在她這種鼓勵下越來越快,直弄了許久才停下,開始慢慢的,卻又重重的。
顧安童捧著他的臉,眼睛晶晶亮,「老公,你那麼喜歡做,萬一看上別的女人怎麼辦?會像我爸爸一樣嘛?」
「胡說。」司振玄先是不高興,可後來看見顧安童那滿心信賴的表情,軟了心,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顧安童先是愣了下,而後反應過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嗯……」
顧安童瞬間感覺有點酒醒,腦子也打了個激靈,呆呆的看著對方。
沈昊松不是說他有喜歡的人嗎?他這三十年為了對方守身如玉,然後在自己這裡破了功?
不對啊,像司振玄這麼有自制力的男人,他如果真的不想碰自己,那是絕對不會碰的。
可是她又回想了下當時第一次的場面,好像的確那次進行的很快,第二次才漸入佳境的。
那時候她沒多想,現在聯
系起來才知道,他這麼食髓知味,其實是上癮的嗎?!
顧安童腦子有點混亂,加上酒醉沒醒,只是清醒了那麼片刻就已經沉浸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愛當中。
手又漸漸撫上他的臉,顧安童忽然間笑了。
那她也不虧,她和他都是第一次,可是男人到30歲還能保留原裝的,現在多難得。
包括她那個清逸出塵的哥哥,她都不敢保證,哥哥是不是年輕的時候破戒了。
想到這件事,她就心生歡喜。
她的手指尖抵在他的心口,隨著動作的起伏一下一下的戳著,聽見了嗎?他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她是他的第一次。
滿室狼藉。
當第一絲曙光透過敞亮的落地窗照進客廳,顧安童覺著有點冷,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正睡在地上。
渾身光光的,衣服落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
蒙蒙正一臉鄙視的蹲在貓爬架上,虎視眈眈的看著二人,顯然,它是昨晚的觀戰者。
顧安童要起身,忽然間咧嘴喊了聲疼。
渾身酸痛!這得幾次才搞成這個狼狽的樣子!
骨架子就跟散了一樣,顧安童揉著肩膀和腰部,一低頭還能看見腿/間那狼藉的東西,臉色頓時間漲的有如豬肝色。
「疼?看來你還是要跟我一起去鍛煉比較好。」沙啞的男聲在身後響起,司振玄卻像是饜足了的貓,還在她背部輕輕啃了下,似乎並沒有覺著酒後亂x是個多麼難堪的事情。
反正家是他們的,地板是他們的,做什麼事情都無傷大雅。
顧安童回頭,忽然間又是「哎呀」了聲。
司振玄蹙眉,他注意到的是時間,起晚了,今天居然沒有時間鍛煉了。
顧安童指著他的唇角,結結巴巴的說:「振玄,你今天別去上班了吧。」
「怎麼?」司振玄意外。
顧安童爬到自己的包旁邊,那姿勢那風景險些讓司振玄又破了功,畢竟晨起的小弟弟還是非常精神的,她從包里取出鏡子,又湊回到司振玄身邊,亮給他看。
只見司振玄的唇邊,明顯有點腫破,紅紅的,與他往日那英明神武的模樣相差有點遠。
他拿過鏡子來仔細的打量著。
顧安童有點不好意思的垂頭,她也不是故意的,說實在的,昨晚上幹了什麼她都有點斷片,總覺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司振玄放下鏡子,居然不是很在意的持起她的下頜,在上面印下一吻,「犯了大錯,怎麼懲罰?」
顧安童奪過鏡子,指著自己的脖子,「那我呢?我也不好看的!」
「不是有什麼東西可以遮?」司振玄起身,也蹙眉,這滿地亂七八糟的樣子,的確不大符合他的審美。
顧安童紅著臉回答,「太深了,蓋不住,我平時的粉底都是裸妝用的……」
說話間,她先撿起地上的司振玄的襯衫,匆匆的往身上一套便往樓上跑,「我先幫你找衣服下來,你先去洗澡吧。」
「我怎麼覺著,應該是你先洗。」司振玄靜靜的看著她的下.身。
顧安童也覺著兩個人這樣在客廳里有點尷尬,先分開下比較好,悶悶的點點頭,慌不擇路的衝進衛生間裡。
沒有用浴缸接水,而是直接打開了花灑,熱水直接淋在身上,瞬間腦子就有點清醒了。
顧安童咬著唇抬頭,她怎麼總覺著昨天晚上忘記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似乎聽見司振玄在外面收拾客廳的聲音,她隔著玻璃門喊了聲,「振玄,你還記得昨晚的事情麼?」
「記得。」
「哦?那昨晚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應該發生的事情。」司振玄的回答再正經不過。
「不是!」誰說的是這件事啊,顧安童自己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又問:「我是問細節,細節啦。」
「你說zuo愛的細
節,要回憶這些做什麼。」
「……」司振玄的話讓顧安童的臉通紅,她訥訥的說:「我就是覺著,我好像忘記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不過沒事……」
如果非常重要,她應該不會忘記的。
顧安童困惑的靠在牆邊,又看了看地上濺起的水花,那她到底要不要吃避/孕的藥呢。
想起媽媽那張堅強卻又極其受傷的臉,想起她說,當初就是為了自己,才堅持下來的事情,顧安童就有點遲疑。
她是知道司振玄未必想要孩子的,何況他自己也說,他不喜歡孩子,這種事也許和他的生活經歷有關,也許和他的個人性格有關,但是顧安童不敢用孩子做賭注。
萬一將來懷上了,司振玄卻不要她了,她怎麼能讓孩子承擔單親家庭這樣的風險?
想到這裡,顧安童還是決定吃藥。
無論如何,她得對自己的孩子負責。
司振玄從房間裡取出顧安童的衣服,照著自己的審美找了內/衣、內庫、還有裙子。
他喜歡顧安童穿這條……白色透明紗的內ku,唔,內/衣的話,這件紫色的看起來不錯,裙子的話,她穿長裙很有氣質,所以司振玄挑了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
衣服只有部分在箱子裡裝著,是從酒店搬回這裡的。
他又已經放了舒旬一天帶薪假,讓他去一趟司家老宅,把他和顧安童的所有東西都整理了搬過來。
家這種東西,缺乏了家的氣質是不可以的,那些具有生活氣息的很多對象,他不想留在司家。
顧安童裹著浴巾出來,穿上司振玄給她挑的衣服,很明顯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他抬頭看了眼時間,「我五分鐘沖一下,你先拿鑰匙去地下,把車開上來等我。」
顧安童指了指他的唇角,「可是這裡……」
司振玄摸了下唇角,動作有些曖/昧,顧安童不好意思的挪開眼睛,聽他說:「潰瘍了,沒事。」
顧安童見他不在意,自己也就沒多想了,反正現在她脖子上的吻痕也有點蓋不住,隱隱約約的,好在夏天蚊子多。
顧安童會開車,雖然她開得不多,當時嫁過來的時候,顧博遠的意思是要給她陪一輛車的,結果到今天也沒兌現。
想到顧博遠,顧安童就覺著鼻子有點酸酸的。
她把車開到小區樓下,等了片刻司振玄就下了樓,兩人交換位置,她坐到副駕駛上,低頭按了安全帶,「振玄,先陪我去一趟藥店。」
「買什麼?潰瘍的藥?」
顧安童紅臉,「避孕的藥……我想想,還是得吃,你不是說不想要孩子麼。」
司振玄愣了下,忽然間伸手握住她的手,似是鼓勵一樣的拍拍,「別吃了,有的話就要了。」
顧安童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似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司振玄避過她的目光,看著路的前方,「不是你說的,我們比一般人好太多。雖然於我而言,這不是最好的時候,但有房有車,照顧孩子綽綽有餘。雖然我不敢保證自己是個好父親,但我會努力成為好父親的。」
他聽見顧安童在旁邊輕輕的啜泣聲,略不是滋味的說:「我不會像你父親那樣,你放心。」
「嗯。我放心。」顧安童用力點頭,她相信司振玄的人品,相信他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更願意相信,他從這一刻是想和她好好過的,所以她真的很高興。
但是司振玄還是把車停在了藥房外,示意她看自己的嘴角,「去買盒治潰瘍的藥。」
「可你這不是……」
「做做樣子。」司振玄說的很正經。
顧安童紅著臉下車,一襲長裙黑長直發的她,剛剛下車還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她進了藥房,問櫃員隨便要了盒治療潰瘍的藥,反正司振玄是要裝樣子用的。
他們現在住的帝景花園離之前的酒店沒有多遠,這樣也方便運送行李,這中間就這一家大藥房。
顧安童在櫃檯付完款以後,步履並不算輕盈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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