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側和前面的男人,知道空晴並非一般的柔弱女子,所以不得不防備。
兩個人眼神互換,之後點了點頭,一起撲向了空晴。
空晴此時再怎麼厲害,也抵擋不了兩條瘋狗。整個人後背一震,頓時被兩個男人撲倒在地。
看她被兩個人撲到在地,倒在地上的男人也爬了過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一臉怒容的往空晴這邊走來。
而那個被空晴踢中蛋蛋的男人,還是一臉痛苦的表情,嗷嗷叫著,還沒有緩過神來。
「沒用的東西!」女魔頭看到自己手下竟然被空晴所傷,氣的暗罵一句。
而空晴被抓住之後,女魔頭也不想再接著看下去。於是,身影一閃。又閃進了一堆箱子裡。
「啊!!媽媽!!」空晴被幾個人撲倒在地,終於絕望了。
箱子堆里的女人身子一怔。
空晴掙扎,可無論她怎麼努力,卻還是逃不掉。
沒人救她,這一次,她真的要死了。
只是,她放不下媽媽。她死了,媽媽怎麼辦?
「媽!!媽媽!!」
空晴哭喊著,身子盡數掙扎。儘管沒用,但她不甘心就這麼被糟蹋啊。
「慢著!」
女魔頭又從箱子裡面出來,看著三個男人撕扯著空晴的衣服,她眸子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你們做完之後,替我殺了她!」
殺了她!
殺了她……
她怕自己下不了手,但是她恨!!
幾個男人還以為是老大反悔呢,現在聽到老大這麼說。一個個點頭如搗蒜。
「蘇姐放心,我們一定辦的妥當。」說完,便再也沒空理會,旋即投入到空晴妙曼的身子當中去了。
空晴絕望的閉上眼睛,終於停止了掙扎。她在想,咬舌自盡,到底能不能一下子死的徹底。
就在一群人脫了他們身上的衣服,準備把空晴的衣服脫光光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警報聲。
「不好!」
其中一個男人慌亂的開始穿褲子。
女魔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蹤影了。
「蘇姐!蘇姐?」
幾個人呼喚,但是聽不到女魔頭的聲音。
她難道提前走了?
看著身下就要到手的美妞,幾個男人在遲疑。而就在他們遲疑的時候,外面已經傳來了警察拿著小喇叭警告的聲音。
「裡面的人請注意,你們已經被包圍。請放下武器,乖乖投降。裡面的人請注意……」
小喇叭里聲音不斷,幾個男人思量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先走為妙。
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捏了一把空晴的酥胸,然後紛紛逃離。
而空晴,仍舊閉著眼,想像著自己小時候在家裡被當作寶貝一樣捧在手心,和爸爸媽媽一起在公園玩耍。
那時候還沒認識羅薇薇,那時候月牙哥哥的笑很好看……
「空晴!空晴!!」
警察已經衝進了房間,羅薇薇找到躺在地上的空晴。心疼的流淚。
她衣衫已經殘破不堪,身上到處是男人留下的淤青。還好,最寶貴的陣地保住了。
羅薇薇真不敢想,如果警察晚來一步,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帶著空晴離開了倉庫,直接回到了羅薇薇的家。
羅薇薇將空晴放在浴缸里,一邊流淚,一邊幫空晴清洗著身子。
手腕上的鮮血已經結殼,昌醫生親自來到家裡,幫空晴處理身上的傷口。
他們沒去醫院,因為羅薇薇知道,空晴肯定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儘管一路上她目光呆滯,一句話都不說。
※
一間燈光昏暗的小黑屋內,四個男人被綁著丟在角落。
昏暗處坐著一個男人,看不見他的臉,只能聽見冰冷的聲音。
「先把他們的手剁掉。」男人陰鷙的聲音響起,角落處的幾條狗磕頭求饒。他似乎還不滿意,補充道:「要先把手指一根一根的砍完,然後再把手掌砍下來。」
「饒命啊!小弟們也只是奉命行事,求大哥饒命啊!!」
「大哥也是你們叫的?」站在四個男人旁邊的人,上前給了嗷嗷叫的男人一巴掌。然後拿出刀,第一個將那男人的手放在了砧板上面。
「不!最後砍他的。他剛才不是說他替她奪過刀,解過繩子嘛。」陰暗處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男人暫且躲過一劫,看著身後的兄弟被拉到砧板前。
「鐺!」
「啊!!!」
只聽見刀落的聲音,然後一聲慘叫,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剛才被暫時放過的男人,在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面之後。想到自己一會兒也要經歷這般生死,他腦袋一偏,頓時嚇暈了過去。
「所有看過,摸過她的地方,統統挖了砍了。然後……閹了!」
他說的很輕鬆,仿佛殺雞殺鴨一樣簡單。
話一說完,昏暗處的男人起身,開門走出了房間。只聽見房內一陣陣哭嚎聲。
他無心理會,卻在想著,還有那個女魔頭,他沒有抓到。否則……
※
羅薇薇幫空晴洗完澡,換上一身她的睡衣。見空晴還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心疼的暗自落淚。
沙發上,昌俊友準備好消毒藥水和紗布,看見羅薇薇扶著空晴過來,也是無奈的嘆氣。
醫院裡,被強姦的女孩他不是沒見過。但是空晴不一樣,她上午還和自己鬥嘴,沒想到晚上就忽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她媽媽還不知道,否則,她的病,恐怕又要惡化了。
待空晴在沙發上坐好,昌醫生開始幫她處理手腕上的傷口。血已經結殼,他小心翼翼的塗抹著藥水,然後將紗布纏在手腕上。
那藥水碰到傷口,該是有些疼的,可空晴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仿佛失去了知覺。
「昌醫生,她沒事吧?」羅薇薇實在是擔心,看著空晴這樣不哭不鬧的。倒是比揍自己一頓還要心疼。
昌俊友搖了搖頭,也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幫空晴處理傷口。傷口泡過水,稍稍有些發炎。本來昌俊友不支持空晴洗澡的,但羅薇薇卻一定要洗。
她把空晴洗的乾乾淨淨,仿佛那些不堪回首的經歷也會隨著一起洗乾淨一樣。
『叮咚!』
「這麼晚了,誰啊?」羅薇薇說著,從沙發上起身,往門口走去。
貓眼外面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但是他的笑容卻不像壞人。
若是平常,這麼晚了有陌生人敲門,她指定不開。
但是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羅薇薇一扭把手,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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