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時間的亡靈的復甦,誓要給這顆星球的主宰帶來最惡毒的詛咒。它尖叫、怒吼,似乎世間一切罪惡都聚集在此時此刻,收割了大批鮮活的生命。
晴人見它如此囂張,早已無法按捺,綠光微閃,綠色的旋風憑空冒出,與那一團黑氣撞擊。風龍形態的晴人明顯不敵這位強者,風力眨眼之間已消散殆盡。
說時遲,那時快,服部揮臂一甩,一團耀眼的光沒入了黑暗之中。黑暗中心頓時向四周逸散出黑暗化身的它最討厭的光明,隨著一聲悶響衝破洞穴卷向蒼穹。
見身形尚未明了的古朗基飛離,兩人輕喝一聲,旋即躍離洞穴追去。三道身影在半空一碰,後一同落下,在島上對峙了起來。
這時,服部和晴人才看清這位古朗基的廬山真面目,它有著鷹隼的尖喙,惡鬼的眼眸,猛虎的身軀以及豺狼的靈動,幾乎可以稱作世上最兇惡的野獸。但除了這股獸性和殺氣外,它卻又表現出了高等生物的憎惡憤恨,就好像是一個移動的反應爐,爐子裡煉著的是你所有可以想到的負面情緒。僅僅是站在它對面就讓人無法忍受。
這凶物惡吼一聲,猛撲過來。服部大步迎上,毫無畏懼地迎向黑暗的咆哮。它的巨喙咬下的一瞬間,服部迅速避開,手臂如同活了的靈蛇般伸出,單手如鉗子般扣住了它的後頸,控制了它的行動。
古朗基的霸者可不只有這種程度,它看也不看地回踢一腳,神龍擺尾般直踹服部心窩。服部腳底一發力,飛身躍起,落在古朗基面前。兩人幾乎同一時間亮出了自己的強勁的拳頭,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處。強力的波動似乎點燃了空氣,就連漆黑冰冷的黑暗也似乎有了自己的溫度。
二者身形錯開之時,古朗基已經略微受傷。而此時晴人也已變身為元素形態升級版,手中揮舞著一把五彩斑斕的劍劈了下來。雖然晴人沒有來自agito的純淨的光,但劍上炙熱的火焰、靈動的水流、鋒利的旋風和厚實的土層仍如同切豆腐般破開了黑暗,在古朗基身上留下了肉眼可見的傷疤。
古朗基似乎在嘟噥著什麼,但晴人完全聽不懂,也不想試圖弄懂它。晴人的劍上傳來一聲「flamecharge」,炙熱無比的火焰貫穿了古朗基的身軀,使它看上去就像一個烤熟了的紅薯。
服部也再度衝上,蒼藍的光子能量就像一個吸塵器,無盡的黑暗在其面前被徹底分解。服部的腿就像一條鞭子不停地抽在古朗基身上,這頭兇猛的野獸被一個看似羸弱的人類打得無處遁藏、遍體鱗傷,除了用悲哀的怒嚎表達自己的激憤外什麼也辦不到。
終於,長青劍與元素劍交錯之下,這頭古朗基帶著無盡的不甘隨著他的黑暗一同煙消雲散。荒島恢復了綠意,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先前的黑暗、怨念也如幻覺,讓人無法相信它們曾真實存在。
晴人鬆了口氣:「結束了?」
服部神色凝重,凝神片刻後道:「我想是吧。」
服部確實難以接受,因為這一切看上去太過簡單了。他是對的,這一切遠沒有結束,島的下方,黑霧潛入了海中,帶著它的恨漸行漸遠。
東京郊外,一聲巨響響徹原野。變身為faiz的乾巧被擊飛出去,面前猶如終結者般的身影正是假面騎士kaixa,草加雅人。
「一如既往的弱啊……」草加歪著腦袋走近,抓起乾巧,將其再度一拳打飛,好像他生來命運就應該被打飛一樣。
巧喘息著問道:「你怎麼了?草加?你究竟去了哪兒?為什麼……?」
草加哼道:「只是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而已。」
巧試圖從他裝甲外的複眼里看到他的想法,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這是徒勞。他永遠也猜不到這個人心裡在想些什麼,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就像他無法理解草加雅人的下一個動作的含義一樣。
草加雅人將一個灰色的、印著「smartbrain」字樣的箱子扔給了他。
巧的臉色一變:「這是,delta!為什麼會在你那兒?為什麼要給我?」
草加哼道:「不要讓我失望,變得足夠強,然後來打倒我吧!」
草加雅人沒有回應,跨上了機車,揚長而去。捲起的塵土讓乾巧明白了,這個草加已經不僅是當初讓自己反感的人了看,他一定是拋棄了些什麼,所以才讓人感到膽寒,感到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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