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上良太郎頗感頭疼地抬手扶額,低聲說道:
「我怎麼,把騎士通票已經被魔王拿走的事給忘了啊」
野上良太郎覺得,
接下來,他是真的要靜下心來好好回憶一下,自己到底還有沒有忘掉其他的重要信息了。
就像這次,
幸虧是現在想起來了
不然的話,
這要是等計劃開始,風塔羅斯已經打開過去之門了,他才想起來,那才真是要命呢。
想到這裡,野上良太郎不由回頭看了蓋茨一眼。
蓋茨:「」
說實話,對於「常磐莊吾拿走了電王的騎士通票」這件事,野上良太郎這個「受害者」忘了,情有可原,但是,蓋茨這個「犯罪者的同夥」竟然也忘了
那確實是有點兒說不過去。
所以,
此時,聽到野上良太郎的低語後才想起這件事的蓋茨,在察覺到野上良太郎望過來的視線後,頓時感覺尷尬極了。
重重怨念就此升起
這讓他忍不住在心裡對常磐莊吾抱怨道:「可惡的時王!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說真的,對於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與自己分開行動,怎麼也聯繫不上的常磐莊吾,蓋茨現在可謂是一問三不知
他不知道常磐莊吾現在人在哪兒;
他也不知道常磐莊吾現在正在幹什麼;
他更不知道常磐莊吾現在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計劃和目的!
畢竟,常磐莊吾給蓋茨留下的那張紙條上,只說了他要去找月讀,卻沒有說他找到月讀後要去幹什麼。
所以,在從久永慎吾的口中得知「常磐莊吾已經找到月讀」的信息後,蓋茨對常磐莊吾的行動就徹底沒有了頭緒只剩下煩惱!
而這個煩惱的根源,便是「常磐莊吾拿走了電王的騎士通票」這件事!
為什麼這麼說呢?
很簡單。
因為,蓋茨覺得,久永慎吾之所以能夠看到「常磐莊吾手中拿著騎士通票」的畫面,完全是常磐莊吾的故意為之。
而常磐莊吾之所以要這麼做,就是為了通過久永慎吾來向他傳遞一個信號。
一個,讓他去穩住野上良太郎,讓野上良太郎不要急著去找騎士通票的信號。
甚至再多想一層,
沃茲之所以安排櫻井侑斗來找他尋求幫助,讓他有機會去與櫻井侑斗建立起信任關係,是不是就是為了讓他在此時背書時,顯得更加可靠?
想到這裡,蓋茨的嘴角抖了抖,頓時就更尷尬了。
他嘴唇開闔,努力了好一會兒,結果,也就憋出了這樣一句話。
「時王他,肯定是為了獲得一個更好的未來,才這樣做的,所以,請相信他吧,野上先生」
乾巴巴的,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內容。
沒辦法,因為,蓋茨對這件事,是真的「一無所知」啊。
還好,野上良太郎對此表示了理解。
這當然不是因為蓋茨,而是因為櫻井侑斗,以及車長先前話語中對時王組的態度
總之,結果就是,野上良太郎拍了拍蓋茨的肩膀笑道:
「我知道,我會相信的,所以」
野上良太郎叮囑道:
「你待會兒,別不好意思,一定要吃飽,我請客。」
蓋茨:「」
是啊,如果常磐莊吾沒有在風塔羅斯執行計劃前將騎士通票還回來的話,那麼,到時候,能夠變身戰鬥的,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所以,作為戰鬥的主力,野上良太郎會這樣叮囑他,很合理。
蓋茨懂。
所以,蓋茨向野上良太郎保證道:
「我會吃飽的。」
「嗯。」野上良太郎點頭,隨後轉身,對直美道,「直美,蓋茨他們的訂單,記我賬上。」
「好~~」
直接笑著回道,卻是一點兒要動手記賬的意思也沒有。
她只是,按照野上良太郎的要求,在取餐口旁的光屏上下達訂單,隨後取出自己的乘務員車票「刷卡」,按下取餐按鈕,接著進入倒計時。
「五、四、三、二、一!」
「咔!」
取餐口打開。
「給,良太郎,你的炒飯好了。」
直美將炒飯從取餐口中端出,遞向野上良太郎。
時間沙漠。
異類Den-Liner上。
「常磐莊吾」與月讀在餐車廂中相對而坐。
其中,「常磐莊吾」將他從學校帶過來的便當盒打開,取出筷子,正要開動,眉心就是突然一皺,停下了動作。
「喂!」
他抬手,握拳抵在眉心,被腦海中那個從拿到Zi-O騎士手錶後就一直陰魂不散,即使他將Zi-O騎士手錶交給了月讀後也沒有消失的聲音吵的腦仁疼。
「我知道了,你閉嘴!」
從來到時間沙漠開始,那個聲音就突然變得極為活躍和近!
明明之前,也就偶爾插一句聽起來無比悠遠的話而已
這樣想著,「常磐莊吾」將筷子放下,把便當盒推到了坐在他對面的月讀身前。
「給你了,吃吧。」
「常磐莊吾」對月讀說道。
月讀:「???」
說實話,月讀被「常磐莊吾」這突如其來的「關心」給搞的有點兒懵。
而且前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跟最後一句話連起來,搞得就好像在說
是她在死皮賴臉的跟「常磐莊吾」要便當,而「常磐莊吾」實在聽得煩了,這才將便當讓給她的一樣。
可問題是
她之前根本就沒有說過話好吧!?
月讀疑惑又氣惱地拒絕道:「我不需要,你自己吃吧!」
然而,對於月讀的這句回應,「常磐莊吾」卻只是神情平淡了回了一句
「不吃就算了。」
說完,他就不搭理月讀了。
而對於被月讀推回來的便當盒,「常磐莊吾」也是看也不看一眼,就隨手拂到了一邊兒。
月讀:「」
她看一眼那個被「常磐莊吾」拂到一邊兒的便當盒,又看一眼已經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漸漸出了神的「常磐莊吾」,突然就,感覺很氣!
這讓月讀忍不住磨了磨牙,重重哼了一聲,隨後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閉目養起了神。
唯有那個被兩人都嫌棄的便當盒,孤零零的躺在桌面上,呆呆地看著「常磐莊吾」和月讀,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它虛合著蓋子,筷子也是凌亂地擺放在它的身上,看起來委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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