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在車裡炸開,我碰觸到顧靳森的手開始劇烈顫抖,我竟然給了他。
下意識的向後退縮身子,可車門死死的擋在那裡,我是退無可退。
此時,就算不看顧靳森的臉,我也相像得到有多恐怖,他高大的身軀已經在向我靠近。
「我……」一通愈演愈烈的分手戲後,我一時不知如何解釋自己的暴力行為,如何保全自己。
顧靳森始終沒有開口,可他的行動已經開始。
他迅速的將座椅放倒,然後桎梏在他和座椅之間,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撫摸與索取。
難道這是他報復的方式嗎?
我用力的想推開他,根本無濟於事,固執的將頭扭轉,眼淚奪眶而出:「什麼時候才能放我走?」
「無限期。」顧靳森的動作有些粗暴,悶哼一聲表示著他的隱忍。
「做過這次放過我吧。」閉上雙眼,我最後的防線在逐漸被他攻破。
顧靳森的技術真的很好,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甜心,好好的取悅我。」顧靳森繾綣的在我耳邊低吟,我的心卻是冰冰涼涼的。
我和他永遠都不可能正常的交流,可他的話卻讓我幾乎死掉的心又有了絲希望。
取悅他?
他是不是在默認我的話?同意放過我了嗎?
不想再多問,因為怕下一秒他會反悔,我開始扭動身體,迎合他。
這一夜並不算漫長,在車裡得到滿足的顧靳森沒有再回家裡索取,只是用他的西裝外套裹著我的身體,將我安置到床上。
「今天你鬧了一天也累了,乖乖睡覺吧。」
蜻蜓點水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顧靳森起身離開。
我鬧……難道在他看來我這一天的行為只是小孩子在發脾氣嗎?
看著他的身影在視線里消失,我的大腦在飛快運轉。
他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把我安置了?
難道是反悔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
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怎麼能這樣白白錯過。
聽到樓下關門的聲音,我迅速的起身,走向衣櫃。
住進這裡時的我真的是走投無路,翻遍衣櫃的角角落落,沒想到竟翻出了兩身衣服和一個背包,那些完全是屬於我的東西。
打開背包,裡面的錢包里還有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是在酒吧工作時開的,自從搬進顧靳森的別墅就沒動過,裡面應該還有些餘額。
無論如何,有總比沒有的強,這些可是我從頭開始的資本。
我將顧靳森送的所有的東西都留了下來,沒有帶走屬於他的一針一線,然後利索而果斷的鎖門,鑰匙放進門旁的花盆裡。
我站在門外,將手機里的磁卡取出扔掉,沒有半分眷戀。
這裡,有我不堪的記憶,從今晚開始,我和它不再有半點聯繫。
……
我的生活重新開始,除了大部分時間在醫院裡陪著永恆,回到出租屋就是看無數的招聘信息。
顧靳森似乎比我想像的好些,他沒有停掉永恆在醫院裡的治療,但也沒有來找過我們的麻煩。
正如他的花名在外一樣,他每天要忙的事太多,更何況永恆在醫院裡的治療費對他來說是九牛一毛,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姐,你不用每天來陪我,醫生說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了。」永恆已經可以在地上自由走動,之前蒼白的臉上多了血色。
看著他重新恢復朝氣,我感到十分欣慰,之前付出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沒事,最近我不忙。」我不能告訴永恆已經一年多沒有工作了,而所有的經濟來源都是靠顧靳森,他一直在養我。
顧靳森……
這個曾經恨之入骨的名字,現在再次出現在腦海里,我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成功的離開,這不是我長久的夢想嗎?
是的,一年的時間不算短,相處的時間也許有些長了,應該是習慣性的反應。
對於自己的想法,我立刻給下了最直接的解釋。
「對了,姐,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接過我手中剛削好的蘋果,永恆大大的咬了一口,然後好奇地問著。
「額……和我的專業有些關聯,不過只是個小職員。」聽到他的問題,我有些無措。
其實在看過許多招聘信息之後,我最終還是決定去景氏求職。
我不能看著父母心血創建的公司就這樣淪落到別人的手中而無動於衷,我要靠自己的力量重新將一切屬於景家的奪回來。
而現在,我的想法還不能讓永恆知道,他剛剛大病初癒,年齡又太小,他需要的是厭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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