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還是認為是剛才的話造成的吧。.org
這樣認為也好,他可以對我多一點死心。
出院的時候程慕言沉默的幫我辦手續,直到我要走出醫院的時候他才說了一句話:「我會等你。」
眼鏡下的俊臉溫潤如玉,就像是小說里江南地帶里的溫潤公子一般,讓人不禁心動,特別是那深情脈脈的眼神,更是讓人心鉉顫抖。
我微微點頭,露出笑容對他一笑,卻沒有任何言語。
我在醫院待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一直在燈光下生活,現在突然走出來面對白日,還有些恍然。
車輛不停的從我身邊划過,一輛又一輛,一起不復返,提醒著我這個時代的緊促生活。也提醒著我,有些東西如汽油一般一去不復返。
程慕言雖然天天來照看我,可他終究是醫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待在我的病房裡。趁他不在的時間,我用筆記本處理劉研婷傳給我的景氏文件,倒也沒有像上次一樣一回景氏就面對積壓得比山還高的無數文件。
「景董,旅遊如何?」劉研婷正好出來倒水。
對外,我一直說自己是去旅遊,沒讓任何人知道我在醫院,哪怕是林酒。
不,永恆知道。
「還行。」我支著下巴,掀開眼帘看著她,「怎麼,羨慕嫉妒恨了?」
「肯定。」劉研婷故作嫉妒,「我可是去去年開始就想出去旅遊,到現在都沒人給我批下來,我也想像你一樣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估計誰年少的時候心裡都有一個想法就是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可豈是那麼容易的。年輕的時候讀書,畢業了又要工作養家,特別是劉研婷還是部長,什麼事都要經過她的手,想出去旅遊是在不易。
對此,我的說法是:「想坐這個位置,就要有一定付出。」我不也是嘛,哪怕是在醫院也不能落下一些東西。
劉研婷十分無奈,是啊,生活就是這樣。
「對了,在你去旅遊的這些日子,費娜可是天天來找你。」劉研婷都被問煩了,她攤手,「個個都來問我景董去哪裡了,景董,要不你考慮考慮把我提升成你的私人助理吧?」
她現在和私人助理也沒差了。.org
我笑著揶揄:「你捨得?」
當然是捨不得的,好不容易才成為部長,怎麼可能會捨得。
劉研婷和我熟了之後也沒那麼多的規矩了,她對我拋了個媚眼:「為了景董,我有什麼不捨得的。」
「得了吧。」我把用完的黑筆丟進垃圾桶,又換了一隻新的,「劉部長我可不敢肖想,要是你成了我的助理,宣傳部的人還不個個都來和我拼命?」
也就說說而已,到時候大家想的不是找她拼命,而是找她自薦部長這個職位。
好話沒誰不願意聽,劉研婷帶著笑。
「費娜說找我做什麼了嗎?」畫了兩下,這隻黑筆居然寫不出來,這讓我皺了皺眉頭。
連筆都來為難我了?
「她沒說。」劉研婷對費娜不是很待見,那高傲的樣子讓她很不喜歡。
沒說我也能猜出來,無非就是找到了別人冤枉她的證據,來找我說理,順便和顧靳森證實一下她是無辜的。
不過可以,我勾起諷刺笑容,和我說了也沒用,顧靳森也不會放在心上。
劉研婷一怔,她總覺得我的笑容有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景董最近生活如意,前途也一片光明,也不會有哪裡不對。
「景董,她估計待會兒就會過來找你了。」
我回來的消息一傳出去,她肯定會找上門來的,這我不意外。
「我先出去了。」劉研婷道。
「嗯,去吧。」我目光一斜,看到了旁邊被我裝在罐子裡的奶粉,勾唇一笑,「等等。」
劉研婷轉身:「怎麼了,景董還有什麼事嗎?」
「我這裡有罐奶粉,你拿去喝吧。」我把奶粉從柜子上拿下來,「要是不喜歡這個味道的話,就扔了吧。」
雖然是孕婦奶粉,生過孩子的人喝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劉研婷打開聞了聞,她懷孕的時候也是喝過奶粉了,看這奶粉質量一定不錯,可是為什麼給她?
「我對這個味道過敏。」我無奈的擺手,「喝不下去。」
這種事也有,劉研婷點點頭:「謝謝景董了。」
如劉研婷所說,她剛走一會兒,費娜就來了。她高跟鞋「蹬蹬」的聲音,隔著十米我都能聽見。
我想下次得去換個隔音效果最好的門,不然太容易被打擾了。
費娜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依舊如之前一樣打扮得艷麗無比。唯一不同的是,手腕處戴上了一塊寬帶手錶,把那牙印遮住了。
我目光淡淡,突然覺得手錶不應該被發明出來。
「景董。」費娜竟然叫我景董,她插著腰,把一些東西丟到了我的辦公桌上,冷眼看著我,「自己看吧。」
狗改不了吃屎,我怎麼會認為費娜改得了對我不尊敬的習慣。稱呼是尊敬了,可這語氣和行為,沒一點兒是尊敬的。
費娜甩到桌子上的是一個優盤和一些照片,照片上是費娜和另外一個和她無比相像的女人,我卻沒有細看這些東西,而是看著費娜。
費娜似乎是覺得可以揚眉吐氣了:「景董,這些是我的證據,當初的事根本不是我做的。」
「嗯,我相信你。」是不是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費娜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她愣了一秒之後又覺得我不可信:「景董,你是在諷刺我?」
我無語:「你是覺得我現在應該諷刺你,還是怎麼樣?」
我好好的說相信她,居然被理解成諷刺,這是要我怎樣?
費娜哼了一聲,自知怎麼說都是不對頭的:「你應該看一下優盤裡的東西。」
我把優盤插到旁邊的平板里,裡面的東西慢慢的出現,是一個跪在地上的女人,聽聲音應該是費娜拿著露的。
「我錯了,我不應該假扮你的。」女人的聲音也和費娜十分的像,哭哭啼啼的求饒,「我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我們長得像,那個人給了我一筆錢我才會這麼幹的。」
我想,現在一定沒人說你們長得像了,畢竟被打成了這個樣子,臉上全部都是紫青色,眼瞎的人才會覺得你們像。
視頻很短,大意就是費娜以前的一個仇人想要栽贓費娜,而那個人又看我不順眼,所以這麼幹的。
裡面還有通話記錄,以及各種轉賬記錄。至於那個人,是顧靳森以前的女人,也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是愛慕他而又不得的女人。
「我說過不是我做的。」費娜沉冤得雪,又把以前對我的臉色給拿了出來,高傲道,「景董,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沉吟了一聲,微微掀唇:「說是沒什麼可說的,我就是有一點好奇想要知道。」
「什麼?」費娜一臉「看在我心情不錯我幫你解惑」的表情。
視頻剛好停在女人抬頭的一幕,我指著那一臉紫青的臉:「你打的?」
費娜牙齒咬得咯咯響:「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找到了證據。」她費娜不是可以隨便冤枉的人。
至於是被誰打的:「我打是打了,不過我可沒那麼多力氣放在一個賤人身上。」費娜一陣冷笑,敢陰她,就要有承受後果的能力。
「她是不是認為你是和她長得像,所以才得了顧靳森的寵?」我現在說起顧靳森的桃花來平淡得讓我自己都詫異,斂下眸子,攥緊了黑筆又鬆開。
或許,是因為心死了吧。
費娜哼了一聲,沒有回答,這也算是承認了。畢竟她們的確長得像,換作費娜也是會這麼想的。
我把優盤取出來,然後當著費娜的面,從窗外拋了出去。至於那些照片,我打算貼在桌子上——震邪!
「你幹什麼?」費娜怒,她跑到窗口去看,優盤那么小又能看到什麼呢。
「你看不到我幹什麼嗎?」
費娜對我咬牙切齒。
「反而是你。」我看著她,「應該是我問你幹什麼才對吧?把這些優盤和照片拿給我,想讓我給你申冤還是?」
費娜氣得胸口不停起伏,那樣的弧度如果有男人在,一定會流鼻血的。她眼裡燃燒著怒火,她不信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景小冉,你當初什麼都不查清楚就慫恿阿森來對付我,害得我丟了那麼大的臉,現在有了這些證據你還不打算和我道歉,是想讓我把這些東西送到阿森那裡去?要是阿森知道了,一定會看穿你的惡毒心思。」
費娜連著說了那麼多,我看著都覺得喘:「你不覺得累嗎?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
費娜瞪了我一眼,是在說她老?
回到正題,費娜是在威脅我和她道歉,就為了爭一口氣?
「景小冉,要怎麼樣,你自己選擇。」費娜覺得自己還是不錯的,「我還給了你選擇。」
我嗤笑一聲,她的意思是我還應該感恩戴德的去謝謝她給了我選擇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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