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說曹操曹操到,原來想想也不行。
無論我的心裡對於顧靳森的感覺多麼混亂,可是當真正面對他時,我的排斥已經成為一種條件反射。
「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站在原地,無法確定他突然出現的原因。
應該是巧合吧,也許他在和什麼人見面,而那人也正好住在這裡。
這個新住所連永恆都不知道,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怕你得相思病,特意來給你治病的。」顧靳森瀟灑的將手中的菸蒂彈飛,身子緩緩站直。
他是專程為我而來,不是碰巧。
恐慌大過吃驚,我的心裡是七上八下。
「你想多了,相思病,真是無聊。」
我按捺住內心的不安,故意翻了個白眼,準備轉身上樓。
「你真的以為不告而別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顧靳森明明站著離我有些距離,可我還沒有邁步,就被他的大手狠狠抓住。
也難怪,一米八五的個子,他的兩條大長腿走著都比我跑著快。
「顧先生,請你自重,別拉拉扯扯的。」
我想甩開,卻根本使不上勁兒,只好冷聲制止他的行為。
「自重?真是可笑。」
顧靳森看我左顧右盼的樣子,冷笑出聲:「景小冉,就算是有人路過,你以為他們會幹涉一對情侶鬧彆扭嗎?」
雖然他的笑里沒有溫度,可俊郎的臉龐卻依然吸引人,這個男人還是帥得一塌糊塗。
在他的身上,我總會懷疑老天的不公,好看又多金,人品不怎麼樣卻總會受到別人青睞和仰慕,更是無數女人關注的焦點。
「顧先生,你搞錯了吧,我們從來不是情侶。」
我下意識向後退著,感受到他的危脅,我在本能的和他保持距離。
就算我沒有離開他,也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罷了。
「也是。」顧靳森沒有否認我的話,那道揚起的劍眉在燈光顯得格外好看,但下一秒他已經滿臉陰霾,一米八多的身高漸漸逼近。
「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而別?」
「我沒有。」我厭惡的再次後退,身子卻被他攔腰抱住,根本動彈不了。
「還說沒有。」顧靳森溫熱的呼吸撲在我臉上,痒痒的,卻是懾人的強勢。
「顧靳森,當初是你答應我離開的,怎麼倒說成了是我不告而別。」
不想與他對視,我用力將頭側向一旁。
我已經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他的威懾力震不到我。
「狡辯。」顧靳森用力夾著我的下顎,讓我的臉朝向他:「看著我!」
我不想,兩隻眼珠卻不由自主的在服從。
真是沒骨氣!我懊惱的在肚子裡罵自己。
顧靳森顯然對我的反應很滿意,咧嘴:「我點頭讓你離開了嗎?」
「……」
他點頭了嗎?我好像也不記得,可是那又怎樣,他明明是同意了的,為了這個那晚在車裡我還屈從了,不是嗎?
「天下沒有白得的午餐,你拿了我的錢,把我扔了不說,還敢在我面前堂而皇之的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還真是膽大包天。」
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鼻翼幾乎相碰,我用力的咬了咬唇。
「我也有相應的付出,不是嗎?」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陰鷙,「而且,和穆言在一起,我可以光明正大。」
「看來你對那個姓程挺滿意,他的技術有我的好嗎?」顧靳森曖昧的眯著雙眼,熱氣吹著我的耳鬢,心裡麻酥酥的。
我使出了吃奶的勁將他推開,因為憤怒感覺整個胸腔要炸掉了。
「顧靳森,你下流,不要以為每個男人都和你一樣無恥。」
他以為我是什麼,一個隨便可以和別人上床的女人?
「你以為那個姓程的是什麼好鳥,一副假惺惺的臭皮囊。」
顧靳森竟然真的被我推開,還向後倒退兩步,身子碰到了樓道大門,輕浮的語氣中透出怒火。
他在用他的優越感毫不留情的貶低另一個男人,只因為那個男人沒有他有錢嗎?
「對不起,顧先生,我累了,再見。」我本來想問問他有沒有傷到,聽到他的話立刻打消了念頭,出口下了逐客令。
我和他本來就不是一類人,完全無法溝通,不是敵人也不會成為朋友。
「如果你願意再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顧勒森微低著頭倚著門,濃密的睫毛擋住了他的眼眸,讓人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我不願意。」毫不猶豫的拒絕,我感覺自己的心在顫抖。
我的人生都被他毀了,竟然還不願意放過我,難道折磨別人他那麼痛快嗎?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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