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宣,記住現在的我吧,以後的我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她這副樣子,讓周連宣不覺好笑:「怎麼,你要去整容?」
「呸呸呸。」林酒翻了個白眼,「我怎麼可能去整容。」
雖然她長的不是多麼的國色天香,卻也不會淪落到要去整容的地步。
「我的意思是,我以後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子了。」她快要踏進婚姻的墳墓了,還是和傅宣一起。
一想到這裡,林酒又是長舒了一口氣。
周連宣倚在門上,打趣:「那你以後會是什麼樣子,說來聽聽,以後好認。」
他這麼一說,反而把林酒給問住了。
她以後還是這個樣子,就是有一些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她……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變化。」林酒一臉認真。
又或者說,她的語文沒有學好,無法描述出那樣的感覺。
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找理由,周連宣唇角忍不住上揚:「沒關係,只要是你,我就能認出來。」
林酒覺得周連宣是在取笑她,算了,她現在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和他說什麼了。
「你先睡吧,明天我去買機票送你回去。」林酒又想起一件事,「應該不會很耽擱你的工作吧?」
說到工作,林酒又想深了一點:「話說,我還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呢?」
「我在一個小公司工作。」周連宣笑道,「我剛好有半個月的休假,所以不會耽擱到的,你也不用著急,先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林酒懨懨的,也是,她現在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呢。
「那你先休息吧,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敲我的門。」林酒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我的房間就在那裡,你應該知道的。」
周連宣點點頭,在他的斜對面:「好,晚安。」
林酒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傅宣像個大爺一樣斜倚在她的床上,那雙修長的手指正點著屏幕。
聽到開門聲,傅宣賞了她一個眼神,唇微扯開:「怎麼樣,目的達到沒?」
要是達到了,林酒怎麼還會是這個樣子。
說到這件事林酒就來氣,偏偏傅宣還用這樣嘲諷的語氣,她皮笑肉不笑:「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再怎麼說告狀這種事也是有點沒品的,尤其是還失敗了,還是不要說出來了。
說著,林酒拍了拍他的腿:「你給我挪開。」
一個人霸占了她的床就算了,還連個坐的地方都不給她留,是可忍孰不可忍。
傅宣知道某人正在氣頭上,很識相的把腳給挪開了,留出一半的位置給她。
林酒本想坐下,可一想到要和傅宣相隔這麼近,她又有點不想坐了。
算了,她坐在椅子上。
就在林酒準備去拉椅子的時候,邪狷佞肆的聲音響起:「怎麼,怕了?」
怕什麼?林酒立刻就像一隻炸毛的貓兒一樣:「你說誰怕?」
開玩笑,她怎麼會怕傅宣,這裡可是她的房間,她的主場。
這麼想著,林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像是示威一樣看了傅宣一眼。
後者唇角勾起,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她一點,整個人像是把她半包起來了一般。
這點林酒沒有注意,她只是越想越氣悶。明明是傅宣的錯,怎麼反而是她被老爸給教訓了一頓。
不對,這貌似也不是傅宣的錯,是周徐的錯。
呸呸呸,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好,林酒立刻咬唇。林酒,你在想什麼,你竟然為傅宣開脫?你有沒有搞錯?
反正,反正就是傅宣的錯。
沒錯,就是這樣的。
林酒氣悶的回頭,作出凶凶的模樣:「傅宣!」
她被罵了,他居然這麼淡然,絕對不能這樣。
他不是要娶她嗎,那就讓他知道知道她的彪悍。讓他也不好過。
傅宣懶懶伸腰:「在。」
「你說,你和周徐是怎麼回事?」連林酒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語氣裡面的那一抹委屈。
「影后周徐嗎?」傅宣一隻手支撐著頭,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盯著她。
林酒沒好氣:「不然呢?你還認識其他周徐?」
現在周徐是他未婚妻的事情已經上了頭條,她才不信傅宣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他肯定是在裝傻。
說不定,他心裡正在偷著樂呢。
沒錯,傅宣現在心情的確愉悅,不過不是因為周徐,而是因為眼前的某人。
「唔。」傅宣眼底閃過光芒,他含糊不清,「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
什麼?
他竟然!!
「傅宣!」林酒咬唇,怒火衝天,「你,你這個。」這個渣男!
說要娶她,還勾搭其他女人。
林酒氣得不行,突然,傅宣一個躍起,臉就差一厘米就貼到她臉上了。
這突然的接近,讓林酒下意識的話頓住了。
「林小酒。」傅宣含著她的名字,眼底滿是戲謔的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臉上,曖昧無比。
看著這近在咫尺的俊臉,林酒不知為何結結巴巴起來:「我,我才沒有。」
她怎麼會為了傅宣吃醋,絕對不可能。
她,她,她就是不喜歡這種感覺而已。正常人都不會接受這樣的事。
這麼想著,林酒立刻有了底氣:「鬼才會為了你吃醋。」
說完,林酒下意識的想退開一點,拉開和傅宣之前的距離。
可轉念一想,她這麼退開不是顯得自己心虛了,她可不會怕傅宣。
所以,林酒就保持著和傅宣這麼近的距離,甚至還挑釁的貼得更近。
「不是吃醋嗎?」傅宣似笑非笑的感慨一聲,「如果不是吃醋。」
他話峰一轉:「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和周徐什麼關係?」
她是以什麼身份質問他的。
林酒下意識:「我。」
傅宣挑眉,嗯??
林酒哽住了,她和他之間。
她不喜歡他,按道理來說他和誰鬧緋聞都和她沒關係的,可她。
不對不對,林酒咬唇,不是這麼算的。這麼算不對。
可不是這麼算,那又是怎麼算的,林酒不知道。
「林小酒,承認你吃醋了,就那麼難嗎?」傅宣盯著她。
林酒低頭不語,她才沒吃醋,沒有就是沒有。
但是不承認吃醋,她就不能追問傅宣和周徐這件事。林酒有些猶豫了,她潛意識裡是很想讓傅宣解釋一下。
不,就是說一下也好。
但是傅宣要讓她承認吃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林酒耷拉著耳朵,苦著臉,就是不說話。
沒吃醋沒吃醋,也不要管那麼多。
她並沒有看到,傅宣那漸漸暗下去的眸子,以及慢慢戾氣的唇角。
所以,她是很有骨氣到這種地步是了嗎。
無論她父母怎麼逼迫,以及他怎麼威逼利誘,她都不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是嗎。
傅宣眼底閃過忽冷忽暗的光芒,手裡的手機不知何時暗了下去也不知道。
「那個。」忽然,林酒有些彆扭的開口,「你可是國際首模,你就這麼讓周徐噌你的熱度嗎?」
要讓她立刻承認吃醋是不可能的,只能用委婉迂迴的方法來嘍。
明明很想知道,卻要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是隨便問的一樣。
「嗯,娛樂圈就是這樣。」傅宣給的回答棱模兩可。
林酒眼神飄忽,裝作不經意:「那你就什麼都不管了?」
「清者自清。」傅宣眼底的戾氣慢慢褪去,染上了戲謔的笑。
林酒剛才的開口,明顯的取悅了他。
一個彆扭的女人。
林酒暗暗咬牙,什麼清者自清,不想解釋就不想解釋,找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
「哦。」林酒決定再給他最後一點暗示,「我去找周連宣了,你不准說什麼,清者自清。」
不是清者自清嗎,她也會。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而是*裸的威脅了。
說著,林酒作勢要起來,卻不知道衣角什麼時候被傅宣壓到了,她又撲通一下坐了下去。
林酒一臉懵,回頭看著傅宣。
只見傅宣眼底是溢出的笑意,懶懶的聲音帶著邪肆:「有些人吶,就是彆扭,說話九轉十八彎,也虧得我聰明。」
呸,誰彆扭了。
「是嗎。」林酒臉上還是要保持笑容了,她一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有可能,那個人只是不想和你說話,單純的不想理你而已。」
所以,騷年,不要想太多。
好不容易把衣角拽出來了,傅宣卻又無意的一個翻身,把她的手給壓住了,眉眼含笑:「是嗎?」
「疼疼疼。」林酒是真的疼,「傅宣,你給我起來。」
他是想廢了她的手嗎。
「哦。」傅宣瞅了一眼,「不好意思,壓倒你了。」
說完之後,他才慢悠悠的翻身。
林酒的手得到解放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傅宣,你肯定是故意的。」
這麼一生氣,她倒是把要去找周連宣的事給拋到了腦後,一股腦的想怎麼報復傅宣。
「清者自清。」傅宣悠悠然的開口。
林酒咬牙,呸,清個屁,誰都清就你不可能是清的。
林酒氣悶,餘光看到桌子上有一瓶水,一看到水她就口渴。
剛喝了兩口,傅宣的聲音響起:「那是我喝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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