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就天天都是狼虎。.org不過十天左右沒有,顧靳森昨晚折磨完我,早上還不肯放過我。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景氏,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我用了很多粉都遮不住,顧靳森那個卑鄙的人,竟然在我下顎處留下了紅紅痕跡,高領都遮不住。
我被人用各種目光洗禮,強裝鎮定的把門關上。
「景董。」劉研婷是第一個訪客,她是過來人倒沒有對我露出多麼詭異的眼神,只是曖昧的看了我一眼,「和顧總感情不錯。」
一聽到那兩個字,我就覺得身下疼,含糊的點點頭。我重點詢問費娜什麼時候把法蘭西那邊搞定的。
「她第一天就搞定了。」劉研婷道,「不過,現在又沒有搞定。」
我不解,費娜和西格的關係,怎麼又不行了。
「就在剛剛,費娜氣急敗壞的離開公司。」難怪她沒有來和我耀武揚威,「大家一番打聽才知道,法蘭西那邊又反悔了,搞笑的是,是她的哥哥親自不同意的,她又去那邊了。」
公司有誰不羨慕費娜有那麼好的一個背景,特別是那寵她的哥哥,兩個公司說合作就合作了。
現在,這臉可是打得啪啪響,有人扒出了費娜其實不是西格的親妹妹。按照正常思維,大家都覺得費娜才是被收養的那一個,開始幸災樂禍。
現在公司已經流傳出各種版本,比如費娜不自量力想搶西格的總裁位置,比如費娜對西格幹過什麼等等。
我微微搖搖頭,這就是謠言的可怕,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董事長什麼反應?」我比較想知道吳永安氣急敗壞的模樣。
「還能怎麼樣,剛發了一頓脾氣。」劉研婷有句話沒說,自從我回景氏之後,吳永安隔三差五的就發脾氣。
和吳永安預想得不一樣,他肯定抓急。
「會還開嗎?」
「怎麼開?」劉研婷搖頭,人都不到齊,開什麼開,「董事長給費娜下了死命令,今晚之前一定要解決,否則就降費娜的職。我覺得,這有點太過了。」
過?一點都不過。以吳永安的性子,他在我這裡擔保了費娜,現在事實證明我才是對的,那麼愛面子的他怎麼能不惱怒。雅文言情.org
如果是其他人,吳永安估計早就開除了他。
「董事長的決定,我們只能看著,也不能說太多。」我淡淡一笑,昨晚顧靳森和我攤牌後,我對費娜倒沒有什麼感覺了。
顧靳森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我再繼續下去,反而顯得斤斤計較了,太看得起費娜了。如果她主動找茬,我也不會手軟。
合作的事還沒有落下帷幕,服裝的事又出了問題,給我們提供染料的公司突然被查出化學成份有微毒,被查封了。
這種爛攤子,吳永安當然是又丟給了我。
一般大批染料都需要預訂,一時間,我上哪兒去找得到。景氏和服裝店也說好了,一個月後就會交貨,時間哪裡來得及。
我只能讓劉研婷先去聯繫其他可靠的染料廠家
「景董,他們願意給我們做,但是太多了,他們沒辦法在時間內提供足夠貨源。」
我揉了揉頭:「試試分布給幾個公司。一個公司一點應該可以湊齊。」
劉研婷搖頭,她不是沒想過這個辦法,可這是根本行不通的:「我們做的衣服質量要求本來就高,之前用的染料和布料極為契合,其他家的染料本來就不怎麼好了,這樣分散下去,到我們手裡肯定顏色都不一樣。」
顏色不均勻,把貨趕出來了也沒用:「你讓我再想想,先預訂起來吧。」預訂起來總沒錯。
早知道這次就做精品中的精品,不要做太多數量,就不會這麼發愁了。
我本想打電話和顧靳森求救,轉念一想,我不能什麼都靠他,總得自己解決一些事情。況且顧氏的染料都是自己提供,一般不會有儲存太多。
沒想到合作的事解決了,又冒出這樣一個問題,真是讓我不得安生。
這次的櫃檯,是景氏好不容易預訂到的一個,到時候衣服出不了,這些都白做了。愁死了人。
整整兩天,我都沒有想到一點辦法,這讓我越來越鬱悶,難不成要搞砸嗎。
顧靳森告訴我,林志徳在工地的第一天就被人針對了。原因是大家倒的水泥快幹了,他卻看都不看就踩上去,別人的活都白幹了。
林志徳還咬死不承認是自己乾的,誰知道工地以前裝的監控沒拆,抓個正著,把那些工人氣個半死。
顧靳森問我要不要去工地看看林志徳的慘樣,我想著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麼辦法,出去走走說不定就有主意了。
顧氏的施工標準可比景氏嚴格太多,一分一厘都不能錯。林志徳本來是被分派成小工打雜,奈何昨天的事出了之後,他就被嫌棄,只能去做搬磚的苦活。
網上所有人都吹噓自己要去搬磚了,又有幾個人是真的搬過磚。以後林志徳吹噓,就真的有底氣了。
不過,我想他以後打死都不想再提到搬磚吧。
大熱天的,帶著棉質手套,一塊一塊的搬磚。林志徳早就汗如雨下,他心裡那個苦啊。
舅舅幫他找了很多人,都沒有辦法讓他回去。工地的人也都被支會了,不要對林志徳太過。
本來這些淳樸的工人還覺得這樣對一個青年有些過分,他那撒謊不認錯的事出了之後,每一個人待見他了。
「夫人,林志徳在這邊。」顧氏的人事部部長汪遠志親自帶我來到工地。
不知何時,我已經能夠坦然接受他們叫我夫人。可怕的習慣成自然。
「他怎麼樣?」我問。
汪遠志唾棄無比:「這小子一來就惹了大麻煩,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也沒有做得太過分,就是讓工頭不要給林志徳特殊待遇而已,誰知道林志徳自己作死。
林志徳剛好推著車轉身,他看到我立刻把手裡的磚放下,求爺爺告奶奶的撲過來,路上還差點摔了:「景董,我錯了。」
「我不該那麼對永恆,可永恆已經不在了,你就不要這麼對我了。求求你讓我回去吧,這兒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活也不是人幹的。」
林志徳一番話,把這裡的人得罪了個遍。什麼叫不是人幹的,那他們這些工人算什麼?就他林志徳是人嗎?!
我眼裡的笑意散去,他還有臉和我提到永恆?
汪遠志覺得林志徳真心沒有腦子這種東西,就這智商還想回去?
「是你求我來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對林志徳淡淡冷笑,「可不是我主動把你送到這裡來的,怎麼,後悔了?」
哪裡是後悔,林志徳情願被景氏拉入黑名單,也不要在這裡受罪了。
「景董,我怎麼說也曾經和永恆是同學。」
「別人想來顧氏都來不了,你還覺得不好?」我道。
「不是啊,這裡真的好苦啊。」
我環視了工地一圈,永恆從沒和我說過工地有多辛苦,對我報喜不報憂。林志徳就在這裡待了不到兩天,就覺得又苦又累。
這麼早就怕了嗎,我冷笑不已,好看的還在後面。
「你回去和你舅舅說,他同意了我就同意。」工地的人都不願意林志徳留下了,林志徳還不情願。
「好好好。」得到我的同意,林志徳無比欣喜,舅舅好說話啊,只要我同意了就好,「謝謝景董,謝謝景董。」
汪遠志同情的看了林志徳一眼,真以為我放過他了?他那個舅舅會同意才怪。
「夫人,要回去了嗎?」人也看了,也該回去了,這地方太熱了。
「嗯。」我點了點頭,看著林志徳的欣喜若狂我淡淡一笑。過幾天就笑不出來,過幾天我再來看他的慘樣。
我看著砌牆的紅磚,突然想到:「汪部長,這個磚是用什麼染紅的?」
「這磚哪兒是染紅的。」一個工人道,「是用紅土燒的,本來就是紅的。磚這麼便宜的東西,還要用染料就太划不來了。」
我笑問他們:「那萬一真的要染,你們是用什麼?」
「哪兒來那麼多的萬一。」工人樂呵呵的拿起一塊磚,「染料我倒是知道有硃砂,不過這玩意有毒得很,不能用。我閨女是念中醫的,她上次好像和我說,從前染衣服是用什麼藥來著,健康,不像現在的這些衣服,全部是化學成品。」
中藥?我腦海里靈光一閃,對啊,古時候的衣服都是用中藥染的色,我也可以用中藥來染。
成本太高,我可以做幾件出來給他們看看,就算他們不喜歡,也可以拖幾天。
紅色的就用雞血藤來染,作出質量的東西,景氏也可以考慮轉型,做這種健康的精品。現在這缺乏健康的時代,相信應該會很受歡迎。
想到了解決方法,我立刻就趕回景氏,讓劉研婷去查一下有什麼可以染色的藥物。雖然顏色單調,但我們這次主打的就是純色深系,倒也不用那麼鮮艷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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