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公是怎麼當的,明明知道病人懷孕還讓她濕成這個樣子。雅文言情.org」醫生一邊檢查一邊罵道,「看這樣子,還濕了很久才送過去,你不知道這樣不僅對嬰兒不好,對母體也是不好的嗎。」
顧靳森立在旁邊,深邃的目光凝視著病床上的我。他無言反駁,是他沒有照顧好我才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衣服換了,護士在旁邊吹頭髮,校長一臉緊張的站在旁邊:「醫生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了,難不成這是你老婆?」醫生抬頭看了校長一眼,眼底寫著一句話,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
校長被噎到,他想說的是醫生誤會顧總了。這可是顧總的媳婦,別陷他於不義啊。
「當然不是。」校長十分緊張的看著顧靳森,希望顧靳森不要和他計較。
顧靳森卻一個眼神都不給他,全程望著床上的我,目光深邃專注。
「不是不就對了。」醫生無語,病人在這裡躺著,情況明顯他哪裡是誤會了。
校長只能把所有話都吞回肚子裡,默默走到一邊,是他話太多了。
「體溫已經回得差不多了,就是有點低燒,孩子也沒事。」醫生一邊寫報告一邊告訴顧靳森情況,「不過以後千萬不能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再好的身體也不能這麼折騰,尤其還是孕婦。我給她打了個點滴,醒過來就好,還有,孕婦不能亂吃藥身體不舒服一定要來醫院,不要想省那點兒小錢。」
顧靳森沒有解釋,醫生就自然而然的覺得我成這個樣子是顧靳森造成的。
「嗯。」顧靳森接過醫生遞過來的單子。
「先去付錢吧。」
「我去我去。」校長立刻開口,乖乖,我可是在他們學校出事的,他哪裡還敢讓顧總出錢啊。
顧靳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付錢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誰把我關在裡面的。
他不過一會兒不在我身邊,就發生了這種事情。顧靳森薄唇微微揚起一個嗜血弧度,黑眸被冰冷覆蓋,可怕得很。
校長付完錢之後立刻打給學生科科長,問監控查出來沒有。他等會兒回病房顧總一定會問的,他得先把事情給弄明白。
「跟著景小姐進去的只有一個人,穿著紅裙子,長得。雅文言情.org」
「我不需要知道她長得怎麼樣。」校長氣急敗壞,就算是長得和天神一樣也和他沒關係,「我要照片,把照片發給我。」
「好好好。」科長知道現在的校長惹不起,迅速截了照片發給校長,「就是她。」
穿得那麼妖艷,一定不是學校的學生。校長深深的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最怕的就是是學生乾的。
不過,這個女人是怎麼進來的。
「我知道了,多去請幾個門衛,校外人員不能隨便放進來,這種事情堅決不能再發生。否則我和你沒完。」
科長也很委屈,今天是因為顧靳森來學校演講,有很多畢業學生回來。是校長說不用攔的啊,怎麼現在出了事又怪在他的頭上。
校長小心翼翼的把照片給顧靳森看:「顧總,您看認不認識這個人,就是她尾隨小冉。」
顧靳森眯起鷹隼,今天費娜穿得那麼顯眼,哪怕照片模糊他也認了出來。
好得很!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顧靳森冷冷道。
「我在這裡等小冉醒來吧。」小冉也曾經是他們學校的學生,他不親眼看著醒過來總是不放心的。
在迷迷糊糊暈過去的時候我就知道睜開看到的會是醫院,不過想是想,真的看到了是不喜歡的。
距離上次進醫院也沒過多久,如果醫院有vip卡我覺得我一定可以辦一張的。
手背上還打著點滴,一側目就看到了顧靳森,他俊臉冷沉,看著我的目光……含怒?
為什麼,他在生我的氣?我哪裡做錯了?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都還沒有生氣,他這次的桃花可真的差點要了我的命。
想到費娜那陰狠的目光和話語,我頓時清醒,慌張的問:「孩子沒事吧?」
「沒事。」顧靳森掀開薄唇,低沉的回答我的問題。
沒事就好,我頓時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慢慢的放鬆。
「還有沒有哪裡難受?」顧靳森摸向我的額頭,想要看看我的低燒下去了沒有。
「沒有。」我搖頭,「就是氣而已。」
我這次一定要把他的那朵桃花給掐碎,讓她再也沒有機會靠近我:「顧靳森,我要報警,告費娜蓄意謀殺孕婦。」
顧靳森俊美的面龐淡淡的,他裂開唇角:「不用。」
我瞪大眼睛,不用?
慢慢閉上眼睛,把劇烈波動的情緒壓下,嘶啞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顧靳森說不用,那就表示他有另外的辦法來教訓費娜,吃告她謀殺更狠。
我也知道,就算罪名成立,以法蘭西家族的本事一定能把費娜撈出去,頂多留了一點暗地。費娜只要把戶籍轉到法國,這點案底對她來說就一點影響都沒有了。
「她怎麼對你的,我會十倍還給她。」顧靳森平淡得可怕,他越是平淡,就代表他越生氣。
我微微皺眉,費娜威脅的是我的孩子,費娜體會不到那種惶恐害怕的感覺,他要怎麼十倍還給她?
「這件事你不用管。」顧靳森道,「你先好好躺著。」
不用管,我不可能不管。
所幸我只是有點低燒,現在也降下來了,一向就不喜歡我讓顧靳森帶我出院。
「一個星期內不准去上班。」顧靳森霸道的命令。
一個星期太久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我開始和顧靳森討價還價:「三天。」
三天我就能修養得很好。
「一個星期。」顧靳森薄唇掀開,一點兒都不退步。
「五天。」我舉起一個手掌。
「七天。」
「五天。」五天已經很久了,可以累積一大堆工作留給我了。
他不同意也沒關係,等他上班之後我就去,難不成他能一直在家裡看著我?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顧靳森淡淡的開口:「不想再去景氏上班了,你就繼續堅持五天。」
又拿景氏威脅我,我瞪大眼睛:「你不是說好不會再欺負我嗎?」我就說了一個要求他都不答應。
「這是欺負?」顧靳森劍眉一挑,他一語雙慣,「這和我想的欺負可不一樣。」
那意味深長的語氣,我不想去多想都做不到。
臉頰一紅,他真是什麼時候都能耍流氓。
「七天就七天。」我不滿的哼了一聲,「這七天的工作你幫我做嗎?」
「嗯。」
顧靳森輕輕的嗯了一聲。
「嗯?」我驚訝。
「我幫你做。」顧靳森看著我,「你的工作,我來做。」
「你做得來嗎?」就算他是商業奇才,這突然的接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況且,最近顧氏的二十周年要到了,他不也是很忙嗎。
「不要質疑一個男人的能力。」顧靳森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如果是其他事情他可能做不來,但是關於商業的事情,就沒有他做不來的。
我不是質疑他的能力:「顧氏的二十周年不是要到了嗎,你兩邊忙,行嗎?」
我只是隨意一說。顧靳森眼色卻愈發的深了,他嗯了一聲,性感的聲音溢出:「我行不行,你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
老司機又開車!
我假裝聽不懂:「不知道。」
「那今晚可以試一試。」這正中他的下懷。
我還想活著到明天,聞言立刻認慫:「不用了,我知道。我知道得最清楚了。」
「知道什麼知道得最清楚?」顧靳森懶懶的把旁邊的體溫計拿起,夾到我的胳肢窩下,眼神深深,「嗯?」
這個,我已經找不出詞來形容顧靳森的套路了,我無論說什麼他都能給我挖坑,把我往溝裡帶。
不說是最好的選擇,所以我選擇沉默。可這個時候不能隨便沉默,我轉移話題:「你們二十周年打算怎麼辦?」
二十周年這樣的日子一定辦得十分盛大,到時候請的商業巨頭一定很多,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一個拓展人脈的機會。
「看著辦就好。」顧靳森說得很輕鬆,這種名頭上的事情他其實並不是很放在心上。
要配得起顧氏的位置,這個也不是很容易辦的,之前景氏十周年都是提前兩個月準備,寫了不知道多少策劃書。
我相信顧氏能夠把這個辦好,我比較關心的是顧靳森會請誰來:「名單擬好了嗎?」
「你要擬名單嗎?」顧靳森看著時間,等五分鐘後把體溫計拿出來。
我其實已經退燒了,就連醫生都說退了,偏偏顧靳森不相信,硬要讓我再量一下體溫。
我把體溫計取出來:「不了,這是你們顧氏的事情,要是我來擬名單,估計又很多人不服。」
顧靳森很不滿意我把自己看清:「我媳婦做出來的決定,有誰敢不服?」
我被他的話給逗笑了:「不服我的人多了去了,一抓一大把。」就是沒有表現在表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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