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硯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把一雙眼睛瞪得駝鈴一般大,看了一眼偏偏,又惡狠狠的瞪著小童子。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小童子滿臉委屈道「世子爺,真不是我把她們帶進來,是她們自己找來的。」
現在小童子說什麼朱子硯都不相信,他現在恨不能一把把小童子拎起來摔出去。
偏偏見到朱子硯很是開心,笑嘻嘻迎上去說道「你別怪小童子了,是我讓他帶我來的。」
小童子心內叫苦連連,心想偏偏姑娘啊,你可真夠笨的,這哪裡是在幫我說話,明明是在害我嗎?世子爺這次還能饒的了我?
朱子硯假裝笑臉相迎,「是嗎?那太好了,既然來了,那就請坐吧!」說著把偏偏讓到了裡面的椅子上。
偏偏笑著坐了過去,她剛一坐下,朱子硯瞅準時機就往門旁跑,人剛到門邊,侍彩閃了過來用身子把門給堵住了,笑道「世子爺,我家小姐在那邊呢,你往哪走啊?」
朱子硯臉上掛不住彩,「嘿嘿」一笑道「我沒有跑啊,我只是往這邊走走!」
偏偏笑著跑了過來,拉起朱子硯的胳膊,撒嬌著說道「子硯哥哥,你是不是覺得屋裡很悶,想出去走走,那我就陪你走走。」
朱子硯簡直是無語了。
他扒拉開偏偏的胳膊,「你一個千金大小姐,跟我拉拉扯扯,像什麼話?讓外人看到還以為咱們倆怎麼著了呢?」
「那又怎麼樣?」偏偏不以為然道。「子硯哥哥,我就喜歡挽著你的胳膊,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才不在乎。」
朱子硯頓氣說道「我!在!乎!,真不知道你這腦袋裡平日裡都想些什麼,竟跟別人不一樣
朱子硯的話明明是訓人的話,可在偏偏聽起來又不生氣,反覺得好聽。
她仍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瞅著朱子硯,把朱子硯看的橫豎都不舒服。
想趕她走,又不知找什麼藉口,想開溜可她那個死侍女又把門把的死死的,根本就出不去。
他現在到有一種狼入虎口的感覺,他這匹狼定是一匹又老又瘸的狼,而對方是兩隻母老虎。可想而知他有多悲慘!
朱子硯望了一眼小童子,冷冷的問道「我讓你打聽的人打聽到了嗎?」
「打聽到了,世子爺,只是……」小童子邊說話時邊用眼睛瞟了瞟偏偏。
「只是什麼?把話給我說完,什麼時候學會說話時掖著藏著了?到底讓我陪的什麼客人?」
「吉王爺今天讓你陪的客人其實就站在這裡。」
「你說啥?」朱子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再一看小童子的眼睛不停的往偏偏身上瞅,他這才明白王爺所讓陪得人不是別人,正是偏偏。
「不是……你沒搞錯吧……我爹怎麼可能讓我陪她?」朱子硯搖搖頭,簡直不可思議。
「不錯,吉王爺讓你陪的人就是我!」偏偏依舊笑嘻嘻的說道。
朱子硯張大嘴巴望著她,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就弄不明白了,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為何把他爹他娘都給俘虜了,居然還三番五次的讓自己陪她吃飯?那他算什麼啊?
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個世子爺,若是傳出去陪一個小丫頭吃飯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這丫頭身上有何魅力,三天不到居然讓她闖入了自己的腹地,那他以後還有個好?
不過他真不得不承認偏偏笑起來挺迷人,可自己心裡已經有了殷兒姐姐。
他這一輩子,非殷兒姐姐不娶。
侍從跑來稟告說「吉王爺讓世子爺準備準備過去吃飯。」
朱子硯沒好氣道「我不去,就說我病了!」
那侍從不敢這麼回話,為難的站在那沒動。
朱子硯又沖他嚷道「你聾了啊?沒聽見我說話?我說我病了,這飯不去吃了!」說著賭氣往床上一躺,閉眼睡覺了。
小童子見狀,陪著笑走了過去勸道「世子爺,我看你還是去吧,這回兒可是吉王爺讓去的,你要是讓那小子把剛才的話傳給了吉王爺,那吉王爺還不得氣瘋了。而且飯桌上還有王妃,你知道王妃最怕被人氣,這要是被你氣出好歹來,你豈不就背上了不孝的罵名。」
小童子故意把話說的嚴重一些,好勸著朱子硯去吃飯。
朱子硯依舊閉眼睡覺,理也沒理小童子。
小童子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說道「世子爺,你還是去吧,不就是陪汪姑娘吃頓飯嗎?你若不去,好像你怕她似得?」
「誰說我怕她了?」朱子硯睜開眼沖小童子嚷了一句。
偏偏看的很清楚知道朱子硯為何不去,她在旁邊幫腔說道「子硯哥哥,我看你就是怕我,你若不怕我,為何不去?你不去就說明你怕我,只有你去才說明你不怕我!我倒要看看你是去還是不去,怕我還是不怕我。」
朱子硯起身道「你哪來那麼多怕我,不怕我的話,我肯定會去,不過可不是什麼怕你不怕你,那是因為我爹讓我去,我肯定就要去,跟你說明了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聽清了沒?」說完就沖小童子嚷道「你還愣子那幹嘛?還不快收拾一下跟著一起去。」
小童子應了一聲。
這時門外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世子爺,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朱子硯一聽這聲,差點笑噴,心道「怎麼把她給忘了。這下可有戲演了。」
來者正是殷洛雨。
殷洛雨進來,看見偏偏站在屋內。臉色微微有些不悅,「世子爺,她是誰?為何會在你的房間?」
朱子硯很討厭她這種責問的語氣,不過現在也只能利用她來擺脫偏偏了。
「哦,我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汪府的偏偏姑娘」朱子硯故意演戲道。
殷洛雨很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偏偏。
憑女人的直覺,偏偏很討厭她,「子硯哥哥,她是誰?」
朱子硯還未回話殷梅洛雨則搶先說道「我是世子爺親自帶進吉王府的,偏偏姑娘你說我會是世子爺的什麼人?」
她明顯是想告訴偏偏,她是世子爺的人。
殷洛雨自那天遇見朱子硯後,心中思念之極,她去「雲溪閣」求葵姐幫忙。
葵姐給她出了一注意,讓她以侍女的身份進入吉王府。
她昨夜又是哭,又是尋死,朱子硯被她弄煩了,才允許她進吉王府。
今日聽她的口氣,不像是來吉王府為奴,倒像是來做主子的。
小童子用驚訝的眼光望著朱子硯。
朱子硯笑了笑,也不澄清什麼,讓小童子沏了一杯茶,自顧自喝著,置身事外,站在旁邊看著兩位姑娘打嘴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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