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全力釋放的話,任何一把刀都可以引起血海屍山的異象。
在整個家族所掌握的中國歷史中,除了君莫敵,只有一人可以引起這種異象,那個人叫白起。
而如此可怕的刀,君莫敵擁有四把。
東之刀噬魂,西之刀紅霧,南之刀水光月天和北之刀吞天,其中是以西之刀為尊的。
而至於其餘的兩把在哪裡?我也不知道的。
那麼回到現在,當我覺得我就要馬上脫險的時候,誰知道「屍仙」大姐竟然說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我聽了這句話竟然無言以對,對啊,人家憑什麼聽你的。
不僅是我,貌似連君莫敵都蒙了,愣了足足有一分多鐘。
「你到底想怎麼樣?」依然是咬牙切齒中。
「你客氣點會死嗎?到底是你欠我的還是我欠你的,你想明白好不好!」帶有怒氣的撒嬌中。
我仿佛看到一滴汗出現在君莫敵的臉上。
「衛姐,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可走了。」君莫敵說話都帶哭腔了。
聽到這裡,貌似再笨的人也會發現一些事情。
但我現在主要考慮的是,作為唯一目擊人的我,會不會被滅口呢。
「你叫我什麼?」很大聲。
「凌宣姑娘。」很小聲。
「什麼,再叫一遍。」更大聲。
「厄,凌宣。」更小聲。
「好嘞,打架吧。」
「屍仙」大姐一把推開了我,然後以一種非人類能做到的姿勢和速度沖向了君莫敵。
而當我覺得自己不知道要撞折幾根骨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非常平穩且安全的「著陸」了。
對力的掌控和運用已經到達了一種非人的高度了。
接下來我觀看了一場據說是超越人類最頂級戰力的世紀大碰撞,後來我才知道,真是「屍仙」大姐實在太悶了而出來活動一下筋骨,隨便殺幾十個人玩玩。
其實雙方打鬥基本沒有造成任何破壞。
一是整棟房子都是經過特殊的加固,這也是十分必要的。
二是「屍仙」當時依然被陣法強烈的壓制著,能發揮的實力據說不足千分之一,而君莫敵也使出了基本上匹配「屍仙」當時的戰力。
但即使這樣,雙方的動作依然給我「我是在電影院中」這樣的錯覺。
非常的快,而且幾乎沒有額外的動作。
最關鍵的是,他們完全沒有切磋的意思,就我看來,每招都是奔著要命去的,只不過被對方閃避或是格擋掉了。
「屍仙」有著天然的優勢,即使陣法再能壓制「它」的力量,但是卻沒辦法削弱「它」的防禦力。
實打實的全狀態的防禦,完全不需要對非要害部位的攻擊進行理會。
除了頭和胸口,其它部位直接硬抗。
而且我強烈懷疑胸口其實並不是要害,只是單純的不願意被碰到而已。
而君莫敵的雙刀也確實超級的變態,只要稍微放棄一點速度,換來的就是能在屍仙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當然,這種傷口對「屍仙」來說完全沒有影響,呼吸之間就會癒合。
但是這完全不能抹殺這兩把刀攻擊變態的事實。
打個簡單的比方,用威力最大的槍械,配合口徑最大的特種子彈,超近距離的開槍,都不會在「屍仙」看似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點的痕跡,更不用說傷口了。
我為什麼要打這個比方,因為試過啊。
我心裡肯定是希望君莫敵贏的,至少我們都屬於人類陣營。
但我覺得這麼打下去,情勢都會對他越來越不利。
「屍仙」是不會累的,但君莫敵會,即使以他對身體和力的掌控,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沒有浪費絲毫額外的力氣。
但他依然會有體力耗盡的那一刻。
話說回來,他倆要是一直打下去,我餓也會餓死的好嗎,這是我最不希望的死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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