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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夏扶她到床榻上,低聲問道:「阿景,你和夙風掉入無底崖和皇后娘娘有關對嗎?」
牧景緘口不答,只拉開床里側僅有的一床上好蠶絲被,這是寧庭軒讓人送來的,她鋪好示意輕夏上來。
輕夏凝視她,一邊思量著一邊褪去鞋襪躺在她旁邊,並不放過剛剛的話題,「皇上命人暗查你當天失蹤的真正原因,半個月了,什麼蛛絲馬跡也沒有。
欽天監里冒充你和夙風模樣做出那等事的兩個人至今也沒有下落。」
牧景微微側眸問道:「皇上為什麼沒降罪與我?」
輕夏想了想回答:「皇上命我儘快找到醫治你心痛之症的法子,事情發生的當天,我在青醫檀,等我回來你已經失蹤了。
後來雲青告訴我,皇上聽到稟報以後迅疾趕到欽天監,只是瞧了一眼凌亂的床榻和地上的兩件衣服,登時收回太后所下的懿旨,派墨竹儘快尋到你們,並吩咐務必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牧景定著眼珠凝視房頂,須臾,她問到:「小桑呢?」
「皇后貶她去了向陽苑,我回宮後去找過她,向陽苑的總管說,太后放她出宮了,並不知原因。」輕夏一直留意著她,真得感謝此刻明亮的月光,牧景嘴角明了和嘲諷的冷笑,她都收入眼底。
牧景閉上眼睛說到:「輕夏,別忘記我說過的話,你的雙手是我救回來的,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它沾染任何髒穢。」
輕夏緊咬牙關,爬起身,一臉怒容的質問她,「你能相信寧庭軒,為什麼不能相信我?你安然無恙,為什麼不告知我?」見牧景睜開眼睛,她不以為意的說到:「你不想我插手你的事情,我也告訴你,晚了。」
牧景直直的盯著她,冷聲問道:「你做了什麼?」
只一瞬間,牧景捕捉到她眼底的恨,還有一種強烈的保護欲,她淡然的說到:「總之我不會讓你和皇上之間有隔閡。」
隔閡?牧景突然覺得從未有過的心驚肉跳,就連聲音也生啞的刺痛喉嚨,「你……」
「是,我已經做了。」輕夏給了她想知道的答案,看她眼中翻湧的複雜和沉痛,轉了話題說到:「菱花和皇后之間似乎有非同尋常的關係。」
牧景不回答,只是定定的看她,臉色有些白,輕夏再次側身躺下繼續說到:「回宮吧,皇上需要你。」
「好。」牧景只說了一個字,卻包含著無數她也理不清的情緒,唯有一點,她很清楚,皇宮,她不得不回去了。
。。。
也是這個夜,夙風回來了,寧庭軒和他說了這半個多月的事情,還有,牧景懷有身孕的事情,他什麼話也沒說,策馬趕到牧景所住的地方,卻被墨影攔在門口。
「讓開!」夙風平淡的說到。
墨影分毫不讓,十足的中氣壓了壓,「皇上有令,夙公子回來後請即刻入宮。」
「好,我要先見見阿景。」夙風說著往前一步,被墨影凌厲的掌風阻止,不得不閃避開,他對著巷子口站在原地不動。
墨影朝他的視線看過去,有個黑色斗篷的人影漸行漸近,他立即上前單膝跪地,來人揮揮手,墨影融入黑夜中。
夙風只是彎了彎身,自行站直後說到:「皇上,阿景暫時不能進宮。」
「這就是你傳信給朕說的緊要之事?」唐睿雙眸習慣性射著鋒利的寒光。
夙風面上不懼,心裡還是顫慄了一瞬,他安慰自己,還是太年輕,心理擺正後,他恭敬的回答:「事關皇上的一雙皇嗣,自然是緊要之事。」
「一雙?說清楚!」唐睿心底有一股颶風慢慢的翻湧。
夙風抬眸十分鄭重的說到:「阿景會為皇上誕下龍鳳雙胎,皇上應該清楚,這是大夏開國以來從未有過的,是吉兆。」他清楚的看見唐睿深邃的雙眸一瞬明亮,還有不敢相信,他繼續說到:「倘若皇上保護不好他們,吉兆化凶兆,一念之間而已。」
唐睿審視他良久,看的夙風頭皮發癢,這是個什麼眼神,為何他看不出絲毫的感激,反而有些詭異的感覺,很不安啊!
終於,唐睿說話了,「朕覺得,她在宮外,更不安全。」
唐睿剛說完話,墨影再次出現垂首回稟道:「屬下剛到之時,娘娘已經身處危險,有個女人不知來歷,招招想要娘娘性命,但娘娘讓屬下放了她。」
「她受傷了?」唐睿心底的颶風翻湧到了嗓子眼兒。
「回皇上,沒有。」
唐睿推開門,門沒有上鎖,許是知道墨影守在外面。
走到門口,眼前閃過她昨天與自己說:「睿哥哥,放過我。」
唐睿心笑,推開房間的門,看到她如驚弓之鳥般坐起身,滿心的愉悅摻雜了一絲不快,就這麼不想見到自己嗎?
輕夏趕緊下床,恭敬的站在一旁。
牧景神情變了變,也要下床,還未站到地上,就被他兩步跨過來打橫抱起,牧景剛要掙扎,就聽他突然問道:「你給眉心點一粒硃砂做什麼?像只妖精似的。」
牧景被他的話氣的不輕,最排斥人說她像妖精,咬著牙凝視他,又聽他吩咐輕夏,「給她擦掉。」
輕夏也很奇怪,只是一時忘記問了,只當她是因為怕人認出來,輕輕用絹子擦乾淨外面的一層硃砂,然後,加上夙風,除了牧景,三個人都怔愣在原地。
硃砂擦掉了,現出一片明黃色羽毛,不大,正好能看清形狀,如紅豆一般大,擦不掉。
牧景比他們更絕驚疑,只限剛開始看到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擦了一天也沒擦下來,仔細的觀察之後,娘老子的,居然是從皮肉里蹦出來的,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樣出去見人,一定被當反賊抓起來不可,無奈只能用硃砂遮蓋住。
「這個,是自己長出來的?」唐睿抱她坐在床沿上,指腹輕拭,不可思議的問她。
牧景微微偏過頭沒好氣的說到:「不是,我刻出來的。」
唐睿恍若未聞她所說的話,仿佛自語一般,「羽毛?怎麼會長一片羽毛?」他雙手緊了緊,阻止懷中人抽身。
牧景鏗鏘的回答,「不知道,皇上覺得不快就剜了吧。」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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