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他急急的解釋。
牧景不說話只是瞧著他,唐睿這失而復得的心情還未完全的調適過來,此刻她的一個眼神也能叫他如驚弓之鳥一般,「小景,我和聶蓁只是小時碰過幾面,對她沒有一點兒心思,剛剛抱她是因著她是唐傲的未婚妻,也是我的弟妹,真是這樣簡單,你不要上心好嗎?」
「唐傲的未婚妻?」牧景驚訝,輕捶他一拳,言語不善,「你堂弟的未婚妻居然喜歡你,這紅杏出牆的未免太過奇妙。」
唐睿握著她的小拳頭,有些無奈她的用詞,「小景,紅杏出牆講究個兩方情願,我若是對她有那方面心思,早就出手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牧景撫著他薄唇,有些懊惱,「我原也不是這樣小氣的,近來這性子莫名變了樣兒,見不得你與旁的女人歡好,要不,往後,你別叫我瞧見?」
唐睿心下笑,面上卻很正經顏色,「你瞧著我和別的女人是不是心裡發堵,氣悶?」
牧景點頭,「正是,原來教禮的采青姑姑說,為妻者千萬不可以有善妒的心思,我是不是應該大度些?」
「我瞧見你和別的男人一起,也發堵,氣悶,但我不會大度,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他握住她的手,平放在自己臉上,然後繼續,「是以,你也不要大度,該如何就如何。」
牧景回味一會兒,快步移動,卻穩穩的放他在床上,欺身而上,霸道的吻他,禁錮著他,唐睿感受到她絲毫不掩飾的占有,竟是這樣的熾烈火熱。
「我老早就想這樣對你。」牧景笑的眉眼彎彎,如水裡月亮的倒影。
唐睿低低的笑,「那可真是憋壞你了。」
牧景凝視他,「我喜歡你笑的模樣,像吃著最可口的糕點,軟軟的,酥酥的,感覺很是愜意。」
唐睿翻身,熱烈的與她纏綿一會兒,伏在她耳邊壓抑著什麼,啞著聲音說,「我從沒有這樣飢餓過,想一口吞了你,又想慢慢的品嘗。」
牧景當下一個顫慄,舌尖發抖,「你、你想、吃了我?」
「日思夜想。」
牧景容顏失色,推著他就要抽身,唐睿痴痴的笑,捏一捏她的鼻樑,輕聲道,「傻瓜,日日往青樓跑,也沒能被沾染,你可真是難得。」
「我去青樓只聽該聽的,你道我沒事爬人家門口刨耳根子嗎?」
唐睿又撲哧笑開,牧景忽然想起件事,眼珠子滾了滾說到,「我得去醉春樓瞧瞧,白梨是怎麼一回事,輕夏說她自個兒不知有一個多月的身孕,這樣的事算不得小事,怕是海媽媽不能饒了她。」
「和你有什麼干係?青樓有青樓的規矩,那個白梨自個兒壞了規矩,本就是砸招牌的事兒,傳出去哪裡還有人敢去裡頭找快活,海媽媽再是個好脾性的,也得照顧整個醉春樓不是,其他的姑娘也要生計,自然得將白梨推出去頂事兒,才好堵住悠悠眾口。」
唐睿伏在她肩頭繼續說著,「我不曉得你在夢城有什麼重要的事兒,或許你不能告訴我,但以你的身手也能受著傷回來,此事定有風險,你如今結交的那些個人,都是夢城有身份有地位的。
你的行事作風這樣古怪,遲早有人會查你的身份,往後也會有許多的眼睛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做起事來就會防手防腳,容易引起注意。
是以,這些個無關的事,最好不要去插手,也不要過分去親近別人,叫人很容易摸透你的性子,倘不留神,一言一語都會致命。」
唐睿將她兩側的短髮別到耳後,托著她的小臉,「我不想再看見你受著傷回來,一聲不響的獨自忍痛,有什麼事,你可以同我商量,或許不一定要你冒著性命危險去做。」
牧景凝著他的烏瞳,答應道:「好,我過兩日就告訴你。」
唐睿眼中閃過些複雜,提醒她,「別忘記你還要給我生孩子,若是整壞了自個兒的身子,」他頓了頓,繼續道,「我會心疼。」
牧景伏在他肩頭,輕語道,「你放心,我不會忘記,這次的傷是個意外。」
。。。
御景客棧中堂,六人一字排開,時刻準備著戒防,視線落在門口的三人身上,當然,另一人不需要防,饒是如此,不需要設防的唐傲也被這樣的架勢驚了一跳,原地站著不敢向前邁上一步。
絲毫不將眼前幾人當回事兒的百里爺打量著這家不小的客棧,烏天下率先走到他認識的輕夏身側,與她說到:「我們是來住店的,莫非這客棧除了價高,還限身份?」
輕夏莞爾,「只要不是來找事兒的,御景客棧都歡迎。」
烏天下笑了,「我們自然不是來找事兒的,我們是來找夫人的。」
輕雪接過話,「到不知這位公子所要找的夫人可是住在我們客棧?」
「瞧,她不是在上頭。」烏天下對著上頭倚在欄杆上的人春風一笑。
牧景緩緩走下樓來,忽視百里爺古怪的眼神,徑直走到微愣的唐傲身邊,拍拍他,說到:「晉弦大哥,還剩幾間房?」
「兩間。」晉弦回到。
「唐傲,一間。」牧景說罷,與唐傲笑道,「怎麼,許久不見,可是不認得我了?」
唐傲將她從頭瞧到腳,帶著兩分氣惱的問她,「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不經意的瞥到上頭站著的唐睿,深深的看一眼她,快步走上去,拉著唐睿進了房間。
銀月說與視線流轉在牧景身上的兩人,「本店只剩一間房,二位客官另找別處吧。」
「不是還有一間嗎!」百里爺說罷示意烏天下辦理入住,他走到牧景面前,說到:「你不認識本尊了?」
牧景抬眸,戲笑道,「聽這自稱,就知客官身份尊貴,我一介平頭百姓,豈能有幸認識?」
百里爺沉著他一張出眾的臉,「牧景,別惹本尊生氣,本尊找了你很長時間了。」
「喲,合著客官不是來本店養傷,反倒是奔著老娘來的啊!」牧景扶著下頜,甚是新奇的說到,「客官是個風流的,臨了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真叫老娘心生敬佩。」
百里爺不怒反笑,「得了,別污了牡丹的盛名。」
烏天下摸著鼻頭過來,對百里爺說到,「爺,還是先上去休息會兒吧。」
牧景隨意的往前走,不經意的瞥了兩人一眼,自語道,「老娘是根野草,你也得有採摘的資格。」
烏天下垂眸掛笑,低聲與百里爺說到:「爺這次,還真是賭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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